「什麼?」眾人紛紛看向霍凌:「?」
霍凌見柳絮已經暴,自己瞞也沒有意義,於是聳聳肩,索承認道:「對,是我。」
柳絮彷彿最後的一稻草被折斷,不由往後踉蹌幾步,不小心撞到旁邊端著差點的宮人,把托盤上的盤子和點心全都摔在地上,弄出不小的聲響。
眾人紛紛看向柳絮。
只見柳絮一臉心虛,張的看著太后:「母后,臣媳、臣媳……」
楊側妃得逞的出笑容:「王妃,你我都是普通之資,何必借他人之才抬高自己的形象?卻不知謊言終究是要被揭穿,你如今這般,該如何向太后代?」
其他的夫人也都鄙夷的看著柳絮,頭接耳,竊竊私語。
聲音雖然低,但是卻能聽到講的是什麼。
「原來當初冒領功勞的人是!還真是不知廉恥!」
「沒想到竟然靠謊言得到了這王妃之位,還真是匪夷所思!」
「那前王妃豈不是被休得冤枉了?」
太后也不可置信的瞪著柳絮:「這麼說來,當初在哀家的壽宴上,你所策劃的一切,其實都是霍醫做的?」
柳絮慚愧的跪倒在地,頭低低的:「是,當時霍醫為了讓臣媳引起大家的注意和欣賞,不惜自己扮丑,自毀人品,居高自傲,假意辦事不利,就是為了讓臣媳更為出彩……」
「竟有這樣的事!」太后倒了一口氣,狠狠的剜了霍凌一眼后,又繼續問柳絮:「那上次的賞花會呢?也是霍醫給你謀劃的嗎?」
柳絮咬了咬,如實回答:「沒錯,上次母后說要把賞花會的活給我來辦,所以我便去尋了霍醫,讓為我出謀劃策,這才有了令你滿意的那一次活。」
「你……」太后口起伏一番,顯然在按捺著怒意。「那這次的茶會呢?霍醫一直在宮裏,又如何給你出謀劃策?」
柳絮神閃爍,道:「正是因為霍醫在宮裏,臣媳才以自己之力舉辦宴會,果然讓母后您覺得不滿意,之後遇到霍醫的解圍,所以後半場才有挽回了局面……」
理清一切,太后這才在嬤嬤的攙扶下穩了穩子,惱怒的看著柳絮:「哼,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媳啊!三番四次欺騙我,虧我還以為自己替睿兒娶了個明賢德的妻子!沒想到竟然是這般虛偽詐之人!」
一聽這話,柳絮頓時匍匐在地,哀哭切齒道:「母后,求你原諒臣媳,臣媳再也不敢欺瞞您了……」
太后抖著手指著柳絮:「你以為我單單是惱你欺瞞?你錯了!我最惱的是你明明是個草包,卻裝幹模樣,害我睿兒娶了你!」
「母后,您是什麼意思……」柳絮頓時惶恐,抬眼看著太后。
「我什麼意思?」太后聲俱厲道:「這王妃之位既然是你以謊言騙取,那自然就還回去!你如此失德,怎配得上做我睿兒的正妃?擇個日子,我睿兒到宮裏來,把你給休了!」
柳絮聞言,頓時臉大變,匍匐於地,苦苦求道:「母后,臣媳雖然不好,也求您……」
話才說了一半,突然抱起肚子,出痛苦之:「我的肚子……母后,臣媳雖然不好,也求您……看在我肚子裏的孩子,不要讓王爺……把臣媳休了,這……可是王爺唯一的嫡子啊!」
艱難的把話,便滾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起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孩子……我的孩子……」
眼看柳絮突然抱著肚子一臉痛苦,大家頓時都懵了。
霍凌立即上前去給柳絮把脈,這一把,才知道柳絮的孕相十分薄弱,怕是在睿王府里,又著了楊側妃的不道吧!
眼角餘看了過去,果然看見楊側妃角上難掩的狠。
當下明白了楊側妃為何冒險揭穿和柳絮的用意,不是為了讓柳絮難堪,也不是為了實現睿王休妻的目的,而是為了此刻!為了讓柳絮的腹中的胎兒在眾目睽睽之下流掉,如此的話,便能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還真是好周到的計謀啊!
霍凌暗中以靈力護住柳絮的胎相,嚴肅的向太后回稟道:「太後娘娘,王妃本就孱弱,這幾日為了茶會又整日勞累,如今又遭此波折,經不了打擊,了胎氣,現下須得靜養,不可再讓的緒激,以免胎兒難保啊!」
「什麼?」太后頓時大驚失。
前面雖把話說得絕,但見柳絮抱著肚子痛苦的這地上打滾,又聽霍凌這般說話,頓時也焦急起來:「那還等什麼!還不趕把王妃扶起來,讓好生休息!別傷到了哀家的親孫子!」
柳絮卻不肯起,固執的看著太后,虛弱的哀求道:「母后,臣媳錯了,求母后不要讓王爺休了臣媳……」
「好好好!」太后如今滿心都是自己的親孫子,哪裏還管得著剛才的事,「你要是讓我的親孫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哀家就既往不咎!」
聽到太后這話,柳絮這才鬆了口氣,安心在眾人的攙扶下,躺到椅子上靠著靜休。
霍凌明顯的覺到柳絮的孕相十分危險,若是一般的醫者,此刻恐怕只能束手無策,宣告早產了。
楊側妃顯然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好以整暇的看著,彷彿勝券在握。
霍凌心中沉冷,暗中繼續給柳絮運送靈氣。
哼,這楊側妃想在眼皮子底下謀害人命,簡直是癡心妄想!
有在,柳絮的母子絕不會一汗!
「怎麼樣?哀家的孫子如何了?」太后張的在一旁問著。
霍凌把手收了回來,冷靜的回答:「已無大礙。」
聽到霍凌這話,太后這才大鬆了口氣,「太好了!哀家的孫兒可算是保住了!」
其他夫人見狀,也連忙高興的向太后恭喜道賀。
唯有楊側妃不敢相信,面難看的道:「霍醫可看清楚了,楊側妃子一向不好,如今此打擊,你確定母子都無大礙嗎?」
霍凌意味深長的看:「怎麼?難道楊側妃是希他們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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