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機甲隊是最有希奪冠的熱門隊伍, 沒人能想到,他們竟然領了這樣一個開頭。
直播觀眾一片憂慮:
【沒拿到鑰,那該怎麼玩?】
【別說鑰, 他們現在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去什麼地方, 聯賽賽場都特別大, 也沒法不靠線索到蒙著找。】
【其實到逛逛也不是不行,萬一呢?說不定能找到其他小隊。】
【你們沒看地圖?隊伍落點之間距離太遠,反正我是看不見人影, 到走,是在雪地一日游嗎?】
【比什麼賽, 我就是想看林紙和秦獵雪地一日游。】
【他倆手牽手雪地一日游, 宣傳效果不是比旅游部長嘮叨半天好?游吧,我贊同。】
【誰知道其他小隊在干什麼?】
【其他隊伍都拿到目標坐標了, 好像全都出發了。】
隊聊頻道里, 邊伽也在問:“那我們怎麼辦?現在要去哪?”
林紙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
“剛剛在飛船上的時候,我沒事往外看, 看到飛船放人時, 落點好像是有規律的,全都是圍繞著北邊那一片山峰,飛了個扇形, 把各小隊一個個放下去。”
林紙在地圖上畫了一下位置, 傳給大家看。
“如果他們為了比賽的公平, 希每支參賽隊伍距離線索目標的距離一樣, 那他們想要我們去的地方, 應該就是這個扇形的圓心。”
“估計是那片最高的山峰。”
林紙抬頭看了一眼。
北邊遙遙的地平線上, 矗立著一片山峰, 山是麗的純白,覆滿積雪。
林紙又想了想,“我記得剛才的開幕式上,旅游部長講話的時候,就提到過‘八區最的冰雪世界’,還專門說過一個什麼山來著,說是山很高,風景特別優,如果能拿到足夠的投資,以后打算建八區最大的冰雪樂園。”
山名好像很復雜,字很多,林紙沒想起來。
“所以下面要去的地方,會不會就在那座山上?”
只是猜測而已,沒有十足的把握,問秦獵:“秦獵,你覺得呢?”
秦獵安然答:“我聽你的。”
無論對不對,反正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先往那邊走走試試。
林紙把坐標發給全隊,抖了一下后的蝎尾,尾尖朝雪山的方向筆直地一指,“那我們先去那邊。”
大家一起往山峰的方向前進。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直播觀眾正在刷:
【咦,好像猜對了???】
【別的小隊從資料里拿到的下一步的坐標,好像就是那座山那邊吧?】
【他們沒有資料,目標地點就這麼被憑空猜出來了???】
【所以帝國機甲這個新主控還是很靠譜的。】
【林紙都沒跟秦獵說什麼話,我要聽他們兩個聊天……】
小隊在白皚皚的雪地中往前狂奔。
林紙覺得,到現在為止,能會到的一個聯賽和學院大賽的最大不同,就是——好大。
規模大多了,比賽場地更是大得太多了。
人都說看山跑死馬,現在看著那座雪山,覺就算跑死機甲,也還離得很遠。
其他小隊更是完全見不到蹤影,只覺得天地間白茫茫一片,除了紛飛的雪片,就只有自己的幾名隊員。
邊伽對林紙要去哪的決定完全沒意見,只看到把大尾當手用,縱躍時還能幫忙保持平衡,十分羨慕。
“林紙,等比完賽,你的大尾能不能借我裝上玩兩天?”
不等林紙回答,殺淺就說:“這條蝎尾學院出錢,專門給林紙做的,比賽中損毀的話沒事,但是要是被你玩壞了,你可是要賠。”
邊伽不忿:“我賠不起嗎?不花不代表我沒錢。”
只有安珀在認真想著比賽的事。
他是信息專家,在邊走邊納悶:“基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獵也在想這個,他說:“炸基站是這些年大家自創的干擾其他隊伍的辦法,主辦方并沒鼓勵過,他們一般都會把基站藏得很好,各隊落地后不能,開局才幾分鐘,就那麼快找到基站,還要走得足夠遠,保證自己的隊伍不影響,是不太可能的。”
除非他們提前知道基站藏在哪,一宣布比賽開始,就派最快的偵查機甲直奔目標。
真有貓膩的話,賽后可以申請調查。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抓了一手爛牌,就要想辦法盡量把牌打好。
邊伽邊縱躍邊琢磨,“這場比賽好像是有劇的,你們說,如果他們真的安排所有隊伍都去那片山峰的話,不知道是用什麼理由讓大家過去?”
林紙隨口答,“他們想講一個失蹤機甲的故事,說不定會編個節,比如霧爪在和基地失聯之前,最后一次發信號的坐標就是在那座山上什麼的。”
彈幕:
【???】
【竟然又被猜中了。】
【笑死,他們編的節,還真是霧爪失蹤前,最后一次發信號的坐標在那座沐什麼華什麼山上。】
【沐提耶華爾山。其他隊伍拿到的比賽資料里有。】
【這麼長的名字誰記得住。】
掠過開闊的雪原,越靠近山脈越不好走,到都是積雪的深,從外面不太看得出來,一不留神就會掉進去。
邊伽三心二意地到看風景,一不小心掉進雪坑里,連青青的腦袋都沒能出來。
幾臺機甲小心地挑著路前進。
開門黑并不能影響邊伽的心,掉進雪坑純屬增加樂趣,邊伽一邊控青青,歡快地往前蹦,一邊說:“你們發現沒有,那座山好像有點像什麼。”
這里的地貌特殊,山峰都長得奇形怪狀。
安珀研究了一下,答:“像一只蓋子很鼓,著腦袋的大海。”
殺淺琢磨,“是像只鱉吧?甲魚?”
秦獵說:“好像一只趴著的烏。”
林紙:你們幾個說的還不都是一樣的。
邊伽興致,“沒錯,我也覺得,像只大王八。”
他舉起青青的手,比劃了一下,“那我們向著王八山,進發!”
殺淺提醒他:“邊伽,直播觀眾能聽見我們的隊聊。”
邊伽不在乎,“所以呢?”
殺淺默了默:“要是旅游部長聽見你把他‘麗的冰雪世界’的最得意的一座山做王八山,會掐死你的。”
彈幕已經徹底笑瘋:
【哈哈哈王八山這個名字真的不錯。】
【我也覺得。】
【我覺比那個沐什麼提什麼什麼山好記多了。】
【以后建個樂園,就王八山冰雪世界,保證聯盟每個人都能過目不忘。】
邊伽的一句話,讓王八山的名號在聯賽直播中飛快地傳開了,自此之后,這座山就換了這個響亮的新名字。
它要是知道它本來應該是被做沐提耶華爾山的,一定捶頓足。
跑了很久,終于進雪山范圍,邊伽張了一會兒,忽然在隊聊里說:“你們快看,那邊!”
“那邊是哪邊?”林紙才問完,就也看到了。
雖然機甲的雷達系統是瞎子,但是眼可見,前面山脊的斜坡上,有幾個白點正在向前縱躍。
一看就是披著偽裝層的機甲。
這只隊伍比林紙他們的隊伍更靠東邊,說明他們很有可能功拿到了鑰和線索,也就證明,林紙他們的前進方向可能是正確的。
林紙很鼓舞:鑰暫時還沒有,但至跟上了其他隊伍的腳步。
王八山看著就很大,不知道到底該去哪里,跟著其他知道線索的隊伍,也是一種方法。
林紙:“沿著前面的山前進,注意藏,跟上他們。”
大家懂的意思,整隊人都開始鬼鬼祟祟。
大家像做賊一樣,遙遙地跟著前面的那支小隊。
殺淺有點憂慮,“你們說,會不會每支小隊有一個自己獨立的目標坐標,跟著別人本沒用?”
他想得很對。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沒走太遠,前面就有了異常。
進一大片林時,他們小隊忽然不對了。
他們改變隊形,所有人都開始加速,方向也換了,拐了個彎,開始往側向狂奔,然后一個接一個地消失在旁邊的山谷里。
雪地上目標很明顯,為了不被發現,林紙隊離他們不近,只保持著勉強能不跟丟的距離。
他們到底為什麼突然開始逃命,本看不出來。
安珀問:“雪地上不好藏,難道是他們發現我們在跟蹤他們了,想甩掉我們?”
隨即自問自答:“不是。好像有蟲子。”
回憶他們剛才的作,那幾臺機甲在撤退時,好像曾經跳起來舉起激槍向下擊。
按聯賽規則,激槍不能用于攻擊其他隊伍,那他們打的只能是蟲子。
沒過多久,那幾臺機甲從旁邊山谷里重新冒出頭,這次繼續向前,消失在前方的另一片林里。
安珀問:“既然樹林那邊有蟲子,我們繞過去?”
繞過去就是走旁邊的山谷。
林紙看了那邊一眼,“不用,我們還是走樹林。”
安珀:???
邊伽倒是很高興:“所以我們要打蟲子?”
“不一定。”林紙說,“所有人檢查配槍,小心一點,保持戰斗隊形。”
果然,再往前走一段,機甲的識別系統忽然開始報警。
屏幕上彈出一份新的大氣分分析。
林紙把列表拉到底,看到在列表最下面,多了幾種標紅的痕量蟲族荷爾蒙。
有這個,就代表附近真的有蟲子。
識別系統馬上自生了可能的蟲族列表。
生的不像是可能列表,更像是蟲子家族完整的通訊錄——
這幾種蟲族荷爾蒙都太常見了,靠它們本分辨不出蟲子的種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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