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除了幾天后的公演現場，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事，剛好可以在酒店多休息幾天。

　系統一臉茫然地開口：“今天還有什麼事？”

　系統快速地看了眼宿主的行程日歷表。

　沒有事啊！

　林棠拆開桌上的包裝盒，期待地開口：“給你過生日啊！”

　雖然系統吃不了蛋糕，但儀式還是要有的。

　大不了吃，系統看！

　吧？

　回應的是一片沉默。

　林棠皺了皺眉頭，狐疑地開口：“你不會是在騙我吧？今天本不是你的生日？”

　難不，真的只是想騙開個新站子？

　話音剛落，系統的哭腔就在腦袋里炸開了：“嗚嗚嗚嗚嗚，宿主你對我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的數據流差一點就崩潰了！嗚嗚嗚嗚嗚嗚我怎麼會騙你？你看，我的出廠日期就是今天，真的啊，你相信我啊嗚嗚嗚……”

　林棠：……

　忍不住了太。

　這一刻，十分慶幸，當初給系統到了S級升級包。

　不然，聽著平靜無波的機械音在腦袋里嚶嚶嚶，真的會瘋的。

　林棠將蛋糕擺到餐桌上，甚至還點了幾蠟燭。

　角也忍不住翹起。

　這是最喜歡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夾心。

　既然系統吃不了，那就都是的了！

　林棠輕咳了一聲，開口：“那我幫你切蛋糕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

　林棠疑地打開門，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酒店的智能送餐機人。

　白的機人高只到的腰，眼中閃爍著藍。

　前是空的，用來給酒店的顧客送餐。

　剛想開口說自己并沒有點餐，就聽到面前的機人發出了悉的聲音。

　“宿主，是我！”

　“快讓我進去，我要吃蛋糕！”

　？

　！

　一時間，林棠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表，小聲開口：“這是違法的！”

　立刻就反應過來，系統一定是黑進了酒店送餐機人的網絡。

　系統委委屈屈地開口：“就這一次……我還免費幫酒店做了一次升級呢！”

　林棠：……

　怪不得覺送餐機人的行走路線沒有之前那麼死板了。

　幾分鐘后。

　林棠坐在餐桌旁，面前是一塊切好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對面是一個剛剛到餐桌高度的送餐機人，出了白機械腦袋，眼睛里還在放煙花，來彰顯它此刻的快樂。

　面前也是一塊切好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突然有些吃不下去了。

　但不得不說，確實很有儀式。

　等系統控著酒店的送餐機人回到走廊后，這場溫馨又奇怪的生日終于結束了。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

　林棠掃了一眼，眼睛瞬間亮了。

　【工商銀行：您尾號為5188的銀行卡存款收人民幣元，活期余額元】

　！

　這是《塵世》劇組的分？

　林棠連忙打開微信，剛好就收到了蔡哥的短信。

　【蔡哥：劇組的打款收到了嗎？】

　【AAA給我錢：收到了！】

　【蔡哥：這是合同約定的第一批打款，分明細你自己算吧，我算不明白，/流淚，有啥問題跟我說！】

　林棠十分闊氣地給蔡哥轉了五萬元。

　對方發來了一個驚恐的表。

　當初方執跟說劇組想要買棉花娃娃的手稿時，以為是一筆買斷的報酬。

　但沒想到，蔡哥居然替談下了一份分的合同。

　分不算太高，只有銷售利潤的6.89%。

　也不知道劇組是怎麼確算出來這個數字的……

　簽訂合同的整個過程中，幾乎都沒花費什麼力，只需要將娃稿和打樣的細節發給劇組對接的工作人員就可以了。

　工廠打樣失敗了四次，但最后的品效果很好。

　收到打款的短信后，林棠才想起來《塵世》周邊已經開賣了。

　點進博發布的商城鏈接。

　里面足足有幾十款周邊。

　銷量第一的就是方執同款的魔尊造型棉花娃娃。

　幾十萬的銷量。

　第二、第三名則是男主同款的棉花娃娃。

　定價當然沒有從空間產出的那麼低，但依然阻擋不了劇們的熱。

　怪不得前幾天突然漲了很多人氣值！

　*

　另一邊。

　醫院。

　蔡哥把車停好，扭頭看向后座的方執，眉飛舞地跟他分：“小棠給我轉了一筆錢，說是談合同的辛苦費！”

　方執帶上口罩，聲音悶悶的，但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笑意：“你想收就收吧。”

　蔡哥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那多不好意思啊，不過誰讓我口才好呢！”

　倒也不是因為錢，而是覺得自己被肯定了。

　他一邊打開車門，一邊開口：“等會分你一半，你早點買個車吧，不要整天把我當司機！”

　方執挑了下眉頭，語氣輕松：“不是你想來看小卓的嗎？我可沒說讓你當司機。”

　方卓是方執的妹妹。

　蔡哥看著周圍有不人都好奇地他們的方向看，忍著翻白眼的心，開口：“走吧，快進去吧！”

　小卓最近恢復的很好，醫生說或許再過幾周就能出院了。

　上學也不是什麼問題。

　也是因為妹妹的事，方執拍完《塵世》后，雖然收到了不導演的邀約，但一直沒有接新的劇本。

　方執嗯了一聲，把手中的淺灰圍巾戴上，擋住了過分顯眼的眉眼。

　*

　幾天后。

　《星》第二次公演現場。

　林棠剛剛進現場，就看到了好幾個舉著“路舟”燈牌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的場票……是段清野給的。

　隨著《星》宣段清野是新導師后，公演現場的門票也水漲船高。

　還沒來得及買門票，就在酒店前臺收到了經紀人給的一張場票。

　座位還是正對著舞臺的位置。

　林棠莫名想到了之前去《街舞》的那次，用季霄給的場票去看段清野。

　可能，這就是某種意義上的“一碗水端平”吧。

　到目前為止，節目組已經進行了第一次選手淘汰。

　參加第二次公演的只有排名前60的選手。

　六十名選手分為vocal組、舞蹈組、以及rap組。

　不出意料的，程衍去的是舞蹈組，路舟去&#組。

　這一次的舞臺數量也比上次了，正常來說應該能在0點前結束錄制。

　表演還沒開始，大屏幕上先出現了選手們在后臺的景象。

　選手們的面前也有一塊大屏幕，鏡頭對準了觀眾區的燈牌和手幅。

　現場頓時發出尖聲。

　看到這一幕，選手們原本有些張的神立刻轉了笑容，沖著現場的觀眾揮手。

　林棠一眼就看到了程衍。

　但掃了一圈，居然沒找到路舟。

　人呢？

　疑地歪了下腦袋，但還是從包里拿出了兩個手幅，高高地舉了起來。

　一個是程衍的，另一個是路舟的。

　原本，坐在觀眾席的林棠并不顯眼。

　但，或許是因為今天的打扮格外亮眼，整個人也著輕松。

　又或許是手中的手幅很好看。

　導播突然將鏡頭切到了林棠上。

　大屏幕上瞬間出現一雙白皙的手，兩只手高高舉著手幅。

　雖然帶著口罩擋住了大部分面容，但從出來的眉眼能看出很漂亮。

　程衍的手幅是他在第一次公演的舞臺照。

　手幅的設計格外簡介，除了照片外，只印了程衍的名字。

　黑的底圖上有星閃爍，搭配他上的白襯衫，氛圍十足。

　路舟的手幅則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整調是格外輕松的彩，連路舟的名字都是圓滾滾的手繪字。

　上面是路舟的特寫，腦袋上簡單的彩線條勾勒出狗狗耳朵的形狀。

　輕松的筆和彩讓他的可程度瞬間激增。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激。

　【啊啊啊啊好漂亮的小姐姐！】

　【路舟的手幅也太可了吧！！！想要！】

　【啊啊啊我也想要原圖當壁紙，每天看一眼心肯定超級好】

　【小姐姐居然同時追兩個嗎，了了】

　【啊啊啊我好喜歡程衍的手幅，求求了，這是哪個站子出的？】

　【手幅狂魔來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這個不是站子出的，應該是小姐姐自己定做的吧？】

　【小姐姐不考慮販售嗎？我有錢！】

　【導播你快切回后臺，我想看后臺的反應！】

　看到屏幕的瞬間，林棠下意識將手幅拿低了一點，擋住自己。

　不想三次掉馬啊！

　這兩款手幅都是自己定做的，還好用到的照片都是沒有發出去的。

　但，這下子就徹底絕版手幅了。

　林棠在腦袋里和系統對話：“記得把這兩張照片存好，千萬不能發出去！”

　系統答應得飛快：“好的，宿主放心吧！我已經加了1000層，你絕對解不開！”

　……

　此時，坐在導師席的段清野也看到了場的大屏幕。

　他瞬間就認出了林棠。

　段清野表有些錯愕，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原來，不是特地來拍他的？

　段清野低下頭，看向節目組給的選手名單，很快就找到了手幅上的兩人。

　他下意識在“程衍”的名字上畫個了圈。

　另一位聲樂導師向倚琪看到他的作，笑著開口：“程衍的實力很不錯，尤其是在舞蹈上基本功很好，我覺得你們兩個應該有不共同語言。”

　段清野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無奈和好笑。

　他對程衍印象很深。

　因為他負責的是舞蹈組的選手。

　而且前幾天導師們一起吃午飯時，就有人說程衍是最有可能拿下C位出道的。

　至于路舟。

　倒是還沒有見過。

　……

　與此同時，在后臺看直播的經紀人王哥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

　不是吧？

　真的爬墻了？

　他這個烏，早知道當初就不開那句玩笑了！

　……

　后臺。

　準備舞臺的選手們也看到了現場的大屏幕。

　“是衍哥的！”

　“還有舟舟的！”

　“這個手幅也太好看了吧？”

　一向冷靜的程衍眼中也閃過一驚喜。

　雖然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他能看到臺下不都舉著自己的燈牌。

　但過大屏幕，他還是第一次有這麼直觀的。

　他連忙手推了推一旁還在犯困的路舟：“快看！”

　路舟抬起頭，看到屏幕后，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說話都有些結：“是，是我的！”

　旁邊有選手打趣道：“不是你的，還是衍哥的。”

　路舟一臉驕傲，本不在乎對方手里同時舉著兩個人的手幅。

　語氣激：“反正是我的。”

　看著手幅上格外悉的風格，他約約意識到了什麼。

　不會就是自己那位站姐吧？

　居然還追了衍哥！

　路舟一向心大，本不在意這些。

　反正他跟程衍關系好，有什麼關系？

　水不流外人田！

　路舟看著林棠手中的手幅，語氣羨慕：“我也想要，你說我能找要一份嗎？花錢也行啊！”

　程衍沉默了一下，然后理智地開口：“你如果能出道的話，就有人賣你的周邊了，到時候就可以買。”

　他知道路舟本沒簽約公司，就算想賣周邊，都不知道該怎麼賣。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去領為發電，免費發放的周邊。

　但程衍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口，因為他擔心一旦路舟知道了，說不定下次公演就要溜出去領周邊了。

　路舟握了握拳頭，一臉期待：“好！”

　*

　錄制現場。

　第二次公演正式開始。

　程衍和路舟還沒上臺前，林棠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試用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