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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夜》 第75章 二叔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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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勛這次病好之后,忽然大變,事比以前更加兇狠,也更加不近人

 一直跟在他邊的張書最了解他,自然知道是因為倪小姐走了,老板始終憋著一火,無發泄。

 張書想著,人惹出來的火,其實還是要人來解決。

 沒了倪小姐,還可以有其他的孩子。老板正是盛年、是個健康的男人,一直得不到發泄肯定也不行。

 張書便利用職務之便,悄悄地給薄勛邊安排了幾個值出眾的姑娘,誰知薄勛連正眼都不瞧一下。

 張書心想,這下完了。

 說不定某一天,他老板就要讓他去安排上山出家的事宜了。

 *

 二月一到,倪苓和薄勛的“解約冷靜期”也進了倒計時。農歷的春節也即將到來。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娛樂圈就會有一場盛大的慈善拍賣晚宴,每一年都會邀請最當紅的明星出席。

 在過去的一年中,倪苓三次圍A類電影節,可謂是風無限正當時,必然也在此次晚宴的邀請之列。

 而這次決定欣然前往,其實也并不全是因為那象征著咖位的名利場。

 倪苓聽聞,這次的拍賣,有一樣拍品是天然翡翠雕刻的《松柏圖》,十分想要拍到手。

 倒不是因為喜歡翡翠,而是倪家老爺子喜歡。

 這幾年,倪家老爺子年事漸高,也不再跟倪苓這個小輩計較了,兩人的關系也緩和了很多。

 倪菁去年也結了婚,嫁進了京城的另一個名門族,雖不比當年的薄家,但這次兩人是真心相,也算是十分圓滿了。

 倪太太因為完了自己的心頭大事,倒也不不再盯著倪苓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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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苓又漸漸地恢復了偶爾去倪家老宅吃一頓飯的習慣,一家人倒是比幾年前親近了一些。

 眼看著開春就是倪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倪苓想拍到這幅翡翠《松柏圖》送給他賀壽。

 春節前的這場慈善拍賣會,按照往年慣例,除了娛樂圈的明星,還會邀請一部分商界名流。

 薄勛是這個慈善基金的聯合創始人之一,自然也在嘉賓名單之上。

 張書把邀請函遞上來的時候,薄勛本是下意識地拒絕。

 “每年都是一樣的應酬,那些長得都差不多的明星全過來跟我尬聊,浪費一個晚上的時間,不去也罷。”

 薄勛把邀請函推回去,然而無意間一瞥,竟在擬邀名單上,看到了倪苓和周清硯的名字連在一起。

 薄勛立刻改變了注意:“去,給我留出時間!”

 “啊,好。”書常規地詢問,“您今年晚宴需要帶伴嗎?”

 張書其實只是隨口一問,因為他知道薄勛出席各種活從來也不會帶著人。

 然而想不到,今天的薄勛竟然是緩緩開口:“嗯。”

 張書大吃一驚:“您想邀請哪位小姐呢?”

 “你隨便幫我找一個吧。”薄勛故作不經意地開口,“要跟不一樣的......”

 *

 慈善晚宴當夜,各路嘉賓紛紛座。整個宴會廳星璀璨。

 今日的倪苓,穿了一件鑲嵌著施華世奇水晶的緋禮服,的設計稱得整個人腰肢纖細,玲瓏有致。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辦方故意安排,周清硯的座位就在的旁邊。

 一正裝出席的周清硯淺笑道:“學妹今天很,全場的焦點都在你上。”

 其實倪苓上次已經婉拒了周清硯的好意。但周清硯似乎并不介意,他說談確實需要一個追求的過程。

 按照周清硯的話說,他愿意再努努力來追求

 此時此刻,薄勛也帶著了座。薄勛的座位是晚宴的主桌,那一桌各個非富即貴。

 他一抬頭,就看見了隔壁桌的倪、周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薄勛心底忽然翻起一無名之火,上的氣不住地上涌,差一點就碎了手中的紅酒杯。倪苓也是無意識地抬眸,好巧不巧就對上了薄勛的視線。

 他今日是一高定西裝,整個人斯文矜貴,與固有印象中并無差異。

 然而倪苓目一轉,卻發現薄勛旁竟坐著一個孩子。薄勛今天竟然帶著伴出席了活

 這孩是一個有點眼的生面孔,或許演過什麼不知名的小網劇。

 一襲白仙氣飄飄,五小巧和,和倪苓完全是兩個極端。眼下,孩子正滿眼星星地著薄勛,表雀躍地和他聊著天。

 倪苓忽然就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薄勛這人也真是過分,才不到半年的時間,他們的“解約冷靜期”還沒到,他就迫不及待地找了新的人嗎?

 倪苓的心底忽然五味雜陳,連自己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覺。

 強迫自己收回思緒,把目鎖定在舞臺上,努力只關注今晚拍賣的拍品。

 整個晚上,倪苓都在等那一件翡翠《松柏圖》,然而等到最后也沒見它出現。

 倪苓讓助理小倩去問了工作人員,這才知道,原來這件拍品已經在晚宴開始前就被人高價預訂了。

 這一瞬間,倪苓突然沒了興致,打算到外面氣。

 提起擺,一個人不地離了席,走到宴會廳的最后排,想去外面的臺上吹吹風。

 然而穿過回廊,路過一間儲間的時候,手臂忽然被一只大手拽住,整個人被直接拉了進去。

 倪苓的尖聲還卡在中時,一抬眼就看見了面前的人,竟然是薄勛。

 這間儲間大概只有5平米的樣子,擺滿了備用的杯盤碗碟,供兩人站立的空間并不多。

 薄勛抬手鎖上了門,將倪苓反手在了門板上。

 倪苓的眼前忽然漆黑一片,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的心口止不住地狂跳:“你這是要做什麼?”

 薄勛的聲音冷冽,指尖輕托起倪苓的下:“你和他在一起了?原來網上說的都是真的?”

 倪苓知道薄勛說的是周清硯。

 其實本應該同他解釋,告訴他都是假的,但想到他今日也帶了另一個孩子來,此刻便不想認輸。

 于是賭氣道:“你邊不是也有了新的人,我們彼此彼此!”

 倪苓話音未落、毫無準備之時,薄勛的瓣就不由分說地覆了上來。

 似乎是太久沒有跟男人有過了,一時間被吻得近乎窒息,竟然不由自主地回應了起來。

 或許是到了的反應,薄勛更加肆無忌憚了一些。就在倪苓大腦一片空白之時,忽然上的禮服被人扯開了。

 他的大掌撕掉了薄薄的硅膠,隨意地黏在了玻璃上。子的下擺也被他推了上去。

 這間儲室與外面的宴會廳相連,只隔著一道長虹玻璃門,也并不能隔音。

 黑暗之中,倪苓想卻不敢,只能使勁兒咬著下。同時,也不敢,生怕碎了那些盤盤碗碗,會引來人注意。

 驚濤駭浪都只能默默承,倪苓的額角香汗涔涔,連下都沁出了。最恥的是,上的自然反應竟然沒有抗拒。

 ......

 也不知過了多久。

 在這種強烈的和沖擊之下,倪苓早就對時間失去了概念。

 雙眼失焦,搖搖晃晃地站不穩,又不想赤著坐在地上,只得被迫勾住薄勛的脖頸,借著他的力道保持著平衡。

 一門之隔的宴會廳中,外面的世界依舊香鬢影、觥籌錯。

 而仄狹小的儲間里,他的手指勾著的發,眼尾有些泛紅地喃喃開口。

 “倪苓,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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