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不同以前,肚子大了起來,自然行不便,如此一來本沒有可能。
可,如若在府中等待著花枝來救,可能也極小。
花枝本都不知知曉所在何!大魏的太尉府中,謝南梔被關在偏院的一個小屋子裏,一連幾日,都不能出去一步。
這些天,害怕郭豪突然跑過來就範,時時刻刻都在戒備著,憂思過重,再加上肚子裏還有胎兒在吸收營養,子便顯而易見地消瘦了下去。
以前好不容易起來的子也變得清瘦。
夜裏,夜又深了幾分,謝南梔又為了防備郭豪,專門把自己房間的門用桌椅抵住,這才躺到床上,著自己的肚子,眉頭輕蹙。
“咚咚咚……”一聽這聲音,便有了幾分不舒服,不為別的,隻因為這聲音極為悉,分明就是郭豪的聲音。
正在這時,房門外卻傳過來一陣腳步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清晰,像是能直擊人心。
被這聲音一驚,猛地坐了起來,兩隻手還放在肚子上,似乎在安裏麵的孩兒。
聽到聲音越發的響亮,像是越來越近,謝南梔連忙下了床,兩個大步走到窗戶邊,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不聲地往外看。
隻見夜之下,月傾灑在走廊之中,一個穿藏青衫的小廝,正從不遠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謝南梔不由咽了口口水,生怕這小廝是郭豪派過來,帶自己去找他的。
還好,路過房門的時候,小廝一步不停,徑直就向前走去,仍然是步履匆匆。
看到這一幕,謝南梔長呼了一口氣,關上窗戶,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無力地倚靠著一旁的牆,坐了下來,一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著寶寶的胎,另一隻手蓋在了臉上,心中滿是悲戚。
這些日子,被關在太尉府,就開始日防夜防,隻要外麵有個什麽風吹草,立馬變驚弓之鳥,小心翼翼、擔驚怕。
不過奇怪的是,本來應該早就出現的郭豪,卻在上次麵之後,就再也沒來找謝南梔。
雖說暫時得到了安全,但謝南梔確是依舊不舒適,本搞不清楚郭豪的用意,日日夜夜囚,卻不對做什麽?會做出這種事的人,著實不像是郭豪的風格。
這種反常,讓一方麵有著幾分慶幸,不得那狗賊再也不能出現,可另一方麵,又擔驚怕,就怕他哪一天突然出現,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謝南梔一刻也不敢放鬆。
隻是,這麽下去肯定不行啊……而且,郭豪的不出麵也太蹊蹺了。
想到這裏,心裏有了決斷,臉上的那隻手緩緩放下來,目中帶了幾分堅定,轉頭直視著麵前拿來抵擋房門的桌椅,一隻手握了握拳頭,另一隻手無意識地在肚子上移。
謝南梔決定了,既然郭豪一直不肯出現,那就主出擊,明天就試著溜出去,查看一番。
既然決定了,也就不再糾結,重新上了床,看著頭頂的幕簾,緩緩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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