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竹兒與玉兒,其餘丫鬟小廝全部退下,無一例外。
謝小晚皺起眉頭,又是不喜。
今日已經將無視多遍的謝南梔再一次將忽略,等散盡丫鬟後,才緩緩開口問道:“不知大伯母是何狀況?大伯父此來京城又是為了請哪位出山?”“與你何幹?”謝小晚沒好氣反嗆一句。
謝江輕拍手腕,阻攔無理。
從未想到謝南梔會問這些,謝江詫異了眼謝南梔,思量片刻後答道:“你伯母素來子骨弱,這回也說不上什麽癥狀,就是起先渾乏力,後來更是昏迷在榻,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整個州大夫皆是束手無策,我這才不得已來到京城,想請宮中聖手,醫院院首齊老太醫。”
醫院院首齊鴻延齊老太醫?州……兩相結合,謝南梔心底暗驚。
不會記錯的,前世州發時疫,流民一直鬧到京城,驚擾當今,可當今下旨開倉放糧,賑濟災民的時候,國庫卻無銀可撥,無米可發,還因此牽扯出了當時震驚一時的務府齊家貪腐案。
當初已經為太子正妃的卻有耳聞,這件事實則是曲家那位嫡長大公子曲子晉在暗中縱,否則禍不及齊家。
而慕雲宸也借此一事,募捐賑災款項,一躍為百姓心中最為理想的太子人選,徹底穩定了民心。
“有一事,還請大伯父為我保。”
謝南梔回想著上一世的事件過程時,還不忘開口提議。
謝江不明所以,卻還是在謝南梔堅持之下,謹慎開口,“侄有話不妨直說。”
“對於伯母的病,侄小有心得,隻是,此事還大伯父莫要往外宣揚。”
他謹慎,謝南梔更謹慎。
誰知謝小晚卻是嗤之以鼻,直接嘲笑道:“謝南梔,你是在開玩笑吧,我母親的病,許多名醫都看不好,你會不會醫暫且兩說,隻是妄言能瞧好我母親的病,未免太過自大了!”懶得理的謝南梔定定看向謝江。
心裏也在打鼓,謝江看著一副辦事中規中矩的樣子,怎麽都不像是能相信會醫,並且還能與齊鴻延齊老相提並論的人。
可……這回的謝江實打實的謝南梔意外了。
隻見他聽聞此事,眸微亮,看著謝南梔的目言又止,半晌之後低了聲音詢問道:“是你母親……”母親?這話說的怎麽好像是知道母親深淺一樣?可這並不合理,母親通醫這事,就連謝嚴都知道的不甚清楚,謝江怎麽會……正要開口仔細詢問,謝江又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我懂,賢侄兒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謝江極有義氣的拍著膛開口。
謝南梔臉上帶著微笑,並不言語。
任是他說的再怎麽天花墜的,謝小晚還在旁邊看著呢。
順著的目,謝江了然笑笑,隨後立時開口起誓道:“若是小晚有一句,故意也好,不經意也罷,隻要泄,我與阿娘,日後都不得好死。”
“爹!”謝小晚驚呼一聲。
謝江笑笑,隻扭頭看謝南梔,“賢侄覺得這樣可好?”“南梔定不負大伯父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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