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將這個消息告知謝南梔,但轉念一想,他這空口無憑的,謝南梔也不可能聽信暗七一麵之言,還不如不說,待有了證據,再提不遲。
抱著這樣念頭的慕傾寒謙虛一句。
謝南梔微微一笑,沒在糾結,要求立時回到將軍府。
走的時候,可是沒跟誰打過招呼,萬一趕上府裏有哪個鬧幺蛾子,恰好抖出不在府裏的事,屆時又要落人話柄。
試探功,慕傾寒也不糾纏,如來時一樣把人送回去,寒暄幾句後立時趕回寒霜閣,找到暗七。
雖然心下已經有了答案,可他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隻是手法相同。”
哪怕心裏已經確定,但冰雪那邊不能不管,而且今日看小姐,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暗七轉瞬間就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隻是……手法相同?”慕傾寒臉難看的重複一遍,暗七麵不改,坦然點頭。
“竟是這樣麽……”與他料想的結果大不相同,慕傾寒怎麽都有些意難平。
“得了,你慢慢琢磨吧,我今天還要訓練新人。”
暗七拍了拍慕傾寒臂膀,就徑直越過他去。
“好。”
漸漸平複緒後,慕傾寒也接了擺在他麵前的現實,哪怕人沒關係,但是手法有關啊,而且那還是給他的藥!思及此,慕傾寒心重新明起來,專心在七皇子府上等待謝南梔的到來。
可就一定要去七皇子府嗎?謝南梔起了個大早,把昨晚的事大致和玉兒竹兒代一聲,隨後便吩咐兩人準備去許府的馬車。
心儀之人和要嫁的人是同一人,這種乍一聽極讓人高興的事卻讓怎麽都高興不起來。
甚至,謝南梔著鏡中梳洗打扮好的自己出一個惻惻的笑容。
慕傾寒那廝,在麵前裝三倒四,把當傻子似的戲弄很好玩麽?這仇要是不報,謝南梔覺得自己實在是難以泄憤。
帶著藥趕往許府,謝南梔將一袋袋的藥遞給許夫人的時候,臉上笑容毫看不出那藥是有多苦。
“這是……?”許夫人深疑。
謝南梔微笑解,“臣曾經答應過要給七皇子的藥,您將東西贈予七皇子府,七皇子自然就會明白。”
“哦?”許夫人將信將疑命人收下。
良久後回過神來,許夫人想了想不妥後詢問道:“既是約定好的藥,您徑直送往七皇子府就是。”
何必多此一舉?早料到有此一問的謝南梔將預備好的說辭道出:“我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小姐,不好意思去七皇子府,將事給旁人我又不放心,思來想去,竟是唯有將藥送來許府最為放心。”
解釋一番後,謝南梔瞥著許夫人,話裏有話,“可是有什麽為難的地方?夫人不妨直說?”到底有救命之恩著,許夫人連連擺手,三兩句就將事答應了下來。
見答應,謝南梔寒暄幾句就要離開,誰知許夫人卻是拉住了的手不肯放開了。
“夫人這是要做什麽?還有事要說?”被許夫人拉了一遭,不能離開的謝南梔關心詢問,“可是腹中哪裏不舒服?”問詢中的張不是作偽,許夫人撲哧一聲笑的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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