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終於能明白,為什麽上次玲瓏隻是吃到一碗混沌就那麽開心了。
不過明知自己壽命不長,為何還要跑出去?
春兮看到不講話,還以為是為此事傷,連忙安道:“不過閣主這次出去為聖找藥了,相信一定能找到一位神醫治好您的病的!”
傅相思點了點頭,心下想著自己要是再不回去,慕容瀟該著急了吧?
“我要如廁……”傅相思捂住肚子,裝作要憋不住的模樣。
春兮把帶到廁所,笑盈盈地說道:“那我在門口等著姑娘。”
傅相思一臉憋屈。
一計不又生一計。
“我了。你給我下廚吧。”傅相思想,總不能讓也跟著進廚房吧。
沒想到春兮很快就端來了一碗稠狀:“姑娘,這是你往日最吃的百花羹,今天廚房剛好備著。”
在這裏幾乎吃不上任何熱乎乎的食,傅相思很快興致缺缺。
傅相思:……真的,下次再也不隨便收陌生人的令牌了。
就在愁眉苦臉想著怎麽支開春兮時,就聽到了一道如沐春風的聲音。
“春兮,我還有些事要和聖單獨說說,你先下去吧。”
傅相思一臉駭然地看著長玉樹的傅珃,不是說素雪閣隻有子嗎?
“是,天珈長老。”春兮的神似有些畏懼此人。
傅珃看著,又恢複了溫暖的笑容:“你不是要離開素雪閣嗎?還不走?”
傅相思挑了挑眉:“你是來幫我的?”怎麽覺得他不懷好意呢?
傅珃似笑非笑:“再不走我可不帶你出去了。”
思索半刻,傅相思還是決定搭乘這得力東風——畢竟春兮剛才可是稱呼他為什麽長老。
“去醫館還是回行宮?”出了素雪閣後,傅珃停下步子來問。
傅相思:他怎麽會對自己的行蹤那麽了如指掌?
又想起上次的事,就氣不打一來。
“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吧,我怕你什麽時候又把我賣了。”畢竟他能做出丟下自己逃跑的舉來。
傅珃從懷裏掏出兩枚銅板,隨手買了一串糖葫蘆遞給。
“你別想著這樣我就能原諒你。”傅相思心可狹窄了。
傅珃輕笑:“上次是意外,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一個人跑能吸引住他們的視線,幫我……不,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分開跑能分散追兵,而且你也不用拖著我這個累贅的拖油瓶。”
他的話說得冠冕堂皇的。
傅相思冷哼一聲,下一揚,隻覺得天空飄浮著幾個大字:“男人的,騙人的鬼。”
兩人拐了彎,傅珃知道是要去醫館,便也開始了沒話找話的模式。
“話說你還是和慕容瀟和離了吧,換我娶你。”明知這是討罵行為,傅珃還是問了出口,腔調也還是一如往常的不正經。
傅相思把自己的拳頭握,在他麵前揚了揚,“看見我沙包大的拳頭沒有?打在人上可疼了。”
不過發現,他好像是自己認識的第一個敢直呼慕容瀟其名的人。
兩人已經走到醫館門前,傅珃笑了笑,幫推開門。
大門掩上的時候,一道隨其後的影漸漸咳嗽起來。
慕容瀟扶著牆,咳出了一口的鮮。
傅相思翻尋著架上的藥材,又放在自己鼻前仔細聞了起來。
“這氣味也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啊。”
又找到自己前些天來拿藥的櫥櫃邊,一拉開小櫃門,卻看見裏麵的藥材散發出陣陣奇異的味道來。
而櫃子邊緣還落著些白,不仔細觀察本看不出來。
傅相思指尖沾上了白,又放在鼻尖嗅了嗅,“這是硫磺?”好像裏麵還加了別的東西,所以才導致末看起來是白的。
“怪不得那天晚上慕容瀟吃了這藥會病加重,原來早被人梁換柱了。”
都怪大意不察,活活連累了慕容瀟。
“那你知道是誰做的手腳麽?”傅珃在旁邊問道。
傅相思第一個反應就是住在這裏的玲瓏,不過好像現在也不在這兒了。
這樣一來,的嫌疑就更大了。可是傅相思下意識就不想去懷疑,因為相信,“將死之人,其言也善。”
傅珃看糾結的神,循循道:“甕中捉鱉和鷸蚌相爭、引蛇出,你想用哪一招?”
傅相思出一個神的笑容:“這些招數對來說都太輕了。要來就來點狠的唄。”
看來上次宜妃的敲打還讓學會長記嘛,那這一次就別怪撒大網來個一網打盡了。
傅珃居然也慢條斯理地回應道:“好,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告訴我。”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幫自己……但是有那麽大一壯大就在自己麵前,不抱白不抱啊。
“我來跟你做個易唄?”傅相思真的在努力踐行的目標——把自己邊的每一個異都努力變自己的姐妹。
“幫你提供藥材來源?”傅珃揣測著的想法。
“對,我相信這不難調查出來。”傅相思本來有慕容寒所給的一藥堂的令牌,可是自和慕容寒鬧掰後,那牌子很快就被送回了景王府。
而華碧堂的藥材又出奇地貴,稀缺的藥材更是難尋。導致醫館的原材料一直進貨困難。
傅珃點點頭,同意著的觀點。“那你打算拿什麽來和我換呢?”他可不是什麽熱心腸的菩薩,既然有投資,就該有回報。
傅相思認認真真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出來像他這樣的人,究竟缺什麽。
“你還是直說吧。”隻要能做到的,會酌考慮易的。
“定期回素雪閣。至於以後你要不要繼承閣主之位,到時你再考慮也不遲。”
傅相思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麽簡單?”怎麽覺得這裏麵有坑呢?
傅珃重複道:“對,就這麽簡單。我還是那句話,在這段時間你要是遇到了什麽困難,盡管跟我開口。”
“我最多隻會再丟下你先跑一次。”
傅相思:……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拿了必要的藥材,並保留好相關證據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關好了醫館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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