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聽見這話,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如果回答了,也不難想象接下來會說什麽,隻是他並不願意,雖然東西是自己做的。
但也是當年母親教的,給這個人吃……
“沒什麽。”金如玉搶先說了一句話,尤其是看見蕭睿的表狗,趕說道,“先坐吧,我給你們沏茶。”
蘇氏聽見這話,果然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當然也是因為蕭可欣在一旁教唆的,這麽長的時間了,還從來沒有在金如玉這裏討到過任何的便宜,這次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如果能夠吃到,沏的茶這一趟也不是白來的。
然而蕭睿卻直接一句話打斷了的夢:“桂花糕。”
“我嚐嚐。”果然蘇氏立馬就說道。
看著那桂花糕的樣子,的確也從來沒有見過,不過從賣相看,味道應該非常的不錯。
“不行。”蕭睿直接拒絕,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
這話一出,大廳所有的人神都不一樣。
金如玉是有些擔憂的,畢竟他們兩人還在蕭府,這蘇氏又是這裏的主人。
即便是有私仇的,但是實際上表麵上也相得不錯。
如果這個時候把什麽都給說開了,那反而有些……
而且以蕭伯文的子,隻怕會對蕭睿不利。
金如玉並不想蕭睿再到任何的傷害,可如今他把話說的這麽直白了,自己就算是想要辯解都沒有辦法。
“我是你的母親,怎麽不能吃?”蘇氏臉已經難堪到了極點。
蕭睿這分明就是讓自己下不來臺,現在滿院子的下人們都還看著。
“不行就是不行。”蕭睿在這件事上格外的堅持。
蕭可欣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如今還瞪大著眼睛,好不容易才反應了過來,當然也是幫著蘇氏說話的:“二哥,你怎麽能這麽對母親說話。”
蕭睿並不搭理,不論說什麽都像是打在一團棉花上,激不起他的半點反應。
蘇悅心倒是看的一臉的張,如今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當然是想要幫他的,可是蘇氏這邊也得罪不起。
“表哥,你一定是被這個人蠱的是不是?”蘇悅心瞧見一旁站著的金如玉,眼珠一轉突然開口說道。
說著還忙衝著他使了幾個眼神,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被說在裏的當事人,金如玉卻覺得這人還真是白癡得可以,這不就是讓蕭睿更加的的討厭嗎。
不過……金如玉勾了勾,喜歡看著這個人犯蠢。
蕭睿見事已經轉移到了金如玉的上,下意識的把護在了自己的後:“沒有被誰蠱,這就是我的意思。”
轉而看見蘇氏還在那,又直接了當的說道:“當年我母親教給我的唯一東西,你還要奪了去嗎?”
此時,他看著蘇氏的眼神已經沒了一。
也沒了表麵上的那一套尊敬,就像是看待一個仇人似的,可不就是仇人……
當年他的母親就是死在了的手裏,隻可惜這麽多年的一直沒有什麽機會,不然……
想到這,蕭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隻要一想到當年的事,他就有些控製不住的。
“你……”蘇氏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也是愣了一下。
當年蕭睿的時候還是很小,怎麽可能會知道一些什麽。
到底還是心虛作祟,在這裏沒有討到好之後,就帶著其他幾人走了。
隻有蕭睿還站在原地看著蘇氏的背影,眼神冷漠。
“沒事吧?”金如玉小心的問了一句。
每次一提起當年的事他就會變這個樣子,隻是金如玉也不知道方當年發生了什麽。
之前蕭睿與說起的時候,也隻是隨意的提了兩句,其他的就沒有再多說什麽。
蕭睿聽見這話,搖了搖頭,看著的眼神也是充滿的。
也隻有金如玉才是他這個家裏唯一的安了,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覺到溫暖的滋味。
讓他再也不想放手了,隻是的來曆始終是自己心底裏麵的一刺。
金如玉瞧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怎麽覺他似乎有些傷心似的。
有了這個意識之後,又鄙視了自己兩句,他怎麽可能會傷心,分明就是自己想多了。
晚上,蕭伯文果然又找了過來,這次帶上門的隻有肖衛國,可看樣子就知道來者不善。
來到他們的院子,還是不出意外的被攔在了外麵,這更是讓他的臉更加的難堪了。
“你這是幹什麽?”人還沒有進去,聲音已經傳了進去。
下人們聽見他發火了,也是著頭皮的攔著,隻說是金如玉的意思。
還好蕭伯文也不會把火發作在他們的上,隻是黑著一張臉,等著他們自己出來解釋。
金如玉聽見他的聲音,心也不太好,他們這一天天一個又一個的上門找茬,他們這個日子到底還要不要繼續過下去了。
可來的人是蕭伯文,就算有千萬個不願意,還是得出門去。
“父親,你怎麽過來了?”金如玉揚著一張大大的笑臉說了一句。
“說說這是怎麽回事?”蕭伯文冷笑了一聲,本不吃這一套。
金如玉臉一僵,了鼻子這才開口解釋:“我這院子都是平常用來研究洗發的,這不是怕被別人看了去,所以這才……”
說完這些話,又立馬轉了話鋒繼續說道:“下次若是父親再過來,我一定不讓他們攔。”
蕭伯文聽見這話,臉一變,又聽到後麵的話,臉這才緩和了不,隻問道:“蕭睿呢?”
“在書房呢。”金如玉說了一句,十分有眼見的把他帶到了書房門口,又找了個借口,說是去給他們準備茶點就走了。
從蕭伯文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本不希自己留在這裏。也不是一個那麽沒有眼力的人,沒必要做這樣的不討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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