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如玉的,和我沒有關係,還得問才行。”蕭睿聽見這話,反而直接開口說道。
蕭伯文聽見他這麽說,氣的都快要吐了。
他當然不能明正大的奪了他們的東西,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那他們家的見麵就真的不要了,所以這才想盡辦法,把兩人弄回來,想要讓他們心甘願的出來,誰知這兩個……
“那好吧。”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在繼續說下去也是沒用的,最後他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接下來倒是沒有興致再帶著他逛下去了。
即便是到了幾家鋪子,也是隨便敷衍了一下,就又重新帶著人回了家。
而這邊金如玉今天所做的所有的事,蕭伯文自然也知道了。
聽著一天就花了這麽多錢,還是有些不住。
轉念一想,立馬又說道:“往後不管要多錢,隨便去拿。”
肖衛國聽見這話,角了,看著他的背影言又止,猶豫了一大半天,這才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這樣是不是他縱容了。”
從今天金如玉花錢的速度來看,倘若往後都是這樣,他們這麽大的家產也有可能不夠用的時候。
“不用管。”蕭伯文還是一口答應道。
既然提醒了,但對方還是不聽,那他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蕭伯文的想法倒是簡單,畢竟拿人手短,金如玉花了這麽多錢出去,他談起事來的時候,隻怕也就會更加的容易一些。
晚上吃飯時,金如玉明顯覺到蕭伯文看著自己的目不太對勁兒,偏偏對方什麽也不說。
被人盯著也沒有胃口吃飯了,加上今天花了這麽多錢,心還是不錯的,便率先問了一句:“父親,是不是有什麽事?”
蕭伯文聽見這話,眼睛一亮,默默地看了蕭睿一眼,幽怨的眼神好似再說,看還是人家好。
金如玉腦補到這點,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自己的腦現在是越來越大了,蕭伯文當然得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放下筷子,醞釀了一下緒這才說道:“蕭家最近兩年的景不好啊。”
“原來是這樣。”金如玉回答得有些著急了,把他後麵的話都給打斷了。
蕭睿看著這一切,瞧著邊狡猾的笑容,多也猜到了這人的小心思,頓時就不擔心了。
“這炒的不錯。”沒了蕭伯文的死亡視線,金如玉吃起飯來,速度也快了不。
“……”
蕭伯文原本醞釀的話,經過這麽一打岔,突然有些想不起來。
“如玉啊,你能不能先聽我說。”接連好幾次都是這樣,他終於無奈的說道。
金如玉聽見這話,聽話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著圓滾滾的肚子點了點頭,總之也已經吃飽了,就是有些犯困。
正想著就不控製的打了一個打哈欠,眼睛也瞇了瞇。
“你看看,香皂的生意能不能讓蕭家也做?”蕭伯文狀似為難的開了口。
話雖然是這麽說,不過這裏後麵的彎彎繞繞可不止這麽一點。
香皂的做法掌握在金如玉的手裏,這個生意出去了,肯定的重新建廠,然後請人來做,說是給蕭家提供貨,還不如說是把方子直接給了他們。
“可以。”金如玉卻點了點頭,趁著蕭伯文高興的時候,又潑了一盆冷水下來,“父親可以從我廠裏進貨,我可以降點價,畢竟是一家人。”
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還特別大方似的。
“如玉,我不是這個意思。”蕭伯文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最終認為是因為自己沒有表達清楚的原因,所以又解釋了一句。
“那什麽意思?”金如玉歪著頭問道。
蕭伯文抬頭看了一眼,瞧著這個表倒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可能是真的不懂。
“從清平鎮進貨太遠了。”
雖然金如玉可以給很低的價格,但是這其中的路費加起來,再加上人工,那就遠遠不止那個價錢了,說到底還是他們虧了。
“那也沒辦法,我的廠在那邊。”金如玉無奈的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那你不如在這裏建廠。”蕭伯文又提議道。
瞇了瞇眼睛,看著麵前的人,果然老狐貍的味道出來了,卻還是沒有鬆口:“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蕭伯文跟繞了半天就得到了一個這樣的結果,當然是十分的不甘心的。
索是從別的地方手了:“那洗發膏和養膏……”
這次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金如玉便一口拒絕了:“不行,這生意已經和其他幾個掌櫃談了,不能再和其他人。”
瞧著蕭伯文的整張臉都黑了,這才又為難的解釋道:“這個是有合約的,父親如若是不相信,可以看一看。”
蕭伯文這回是徹底的沒有話說了,至於金如玉手上其他的生意,也沒有心思繼續問下去了,總之不論說什麽,怎麽說,都有辦法給自己擋了回來,還不如不去自找難看。
最後一場飯吃的也是不歡而散,金如玉倒是不在意,總之自己是已經吃飽了,而蕭睿一直在旁邊看戲,不知不覺還多吃了一碗飯。
所以說到底這次不開心的還隻有他一個人而已。
“厲害。”回了房間,蕭睿頓時對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還是跟金如玉學的。
原本蕭伯文那麽說的時候,他多還有些擔心,怕金如玉應付不來,蕭伯文是幾年的老狐貍了,而頂多隻不過是和小狐貍而已。
沒有想到,最後竟然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還讓他吃了癟。
“那當然。”金如玉下一抬,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了床,然後一下子撲在了上麵。
吃飽了當然要好好的睡一覺,至於蕭伯文那邊本不擔心。
反正自己隻要臉皮夠厚,那就一點事都沒有。
“戰鬥還在繼續啊,再接再厲。”臨近睡前,又開口說了一句。
蕭睿回頭去看時,已經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剛剛的那句話到底是夢話還是清醒的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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