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金如玉回頭瞪了他一眼,便自顧自的躺回了床上,這人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的後,實在是煩人的很。
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蕭睿竟然這麽厚臉皮了,又跟著湊了過去。
嚇得金如玉一激靈就從床上蹦了起來:“你幹什麽,我現在可是一個病號!”
蕭睿看著這麽大的作,又見到的護在前的雙手,不屑的笑了一聲,就口平得跟個木板似的,他才沒有興趣。
似乎是到了他的藐視,金如玉紅著臉把自己的手放了下來,惱怒的罵道:“幹什麽?”
蕭睿難得聰明的沒有搭話,隻是躺在旁邊的位置上,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他都還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安穩覺。
白天得在那店鋪裏麵幫忙,晚上還得空看賬本,又怕打擾到金如玉,不敢到床上睡,這幾天幾乎都是在書房將就的。
書房又沒有床,睡著又怎麽可能舒服。
金如玉聽著他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終究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從床上下來後,還輕輕的給他拉上了被子。
“不好了,不好了……”
才剛剛推開房門走出去,就又聽見小安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過來,整個人也幾乎是一下子就摔到了金如玉的麵前。
這個時間,他難道不應該在鋪子裏才對,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瞧著他這個樣子之後,金如玉也猜出來估計是真的出了什麽大事了,趕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問道:“怎麽了?”
“外麵來了人,說要……要……”小安氣籲籲的,現在說個話都說不清楚了。
金如玉聽著他斷斷續續的話,也是聽的著急,至今都還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
小安也是著急了,這話說得也是牛頭不對馬尾的。
就連自己都被整蒙了,更別說能夠讓金如玉聽明白了。
還沒等他話說明白,外麵就突然傳來了一陣十分嘈雜的聲音,結果就聽著許多的人闖了進來。
金如玉也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現在也顧不上聽小安到底說了什麽了,往後一看才發現一群兵闖了進來,一見自己之後,更是直接衝了上來。
小安一見這況,立馬往麵前一擋,可下一秒卻被拉開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金如玉被帶走,周圍還有不看熱鬧的人。
金如玉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被帶到外麵之後,又見他們闖進去,把床上的蕭睿也給帶了出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懵。
“你們平白無故抓我們幹什麽?”金如玉一見這況,立馬掙紮了起來。
剛剛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蕭睿犯了什麽事,現在看來卻不是,那到底是因為什麽……
兵們聽見這話,卻冷笑了一聲,道:“自己殺了人還這麽多說的,趕把人給帶走。”
“殺人?”金如玉這回真是氣笑了,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家裏,連床都沒有下,怎麽就了殺人了。
而蕭睿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來的,而且從表上也能夠看得出來,隻怕他也不知道這件事。
想起喬氏,金如玉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
這件事,難道是喬氏下的手。
想到這裏,倒是鬆了一口氣,總之自己也沒有做過,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讓再鬧騰一下。
來到公堂上,卻見裏麵還真的躺了好幾,從上的穿著來看,似乎都是一些村民。
因為臉都用白布給遮住了,所以金如玉也看不清楚,暫時判斷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麽人。
“怎麽回事?”兩人被押著跪在了最中間,蕭睿立馬小聲的問道,“不知道。”金如玉搖了搖頭,現在自己都是一頭霧水。
而上頭的縣太爺見他們這個樣子,立馬拍了拍手上的驚堂木,說道:“來到公堂上,還敢如此放肆,來人給我打。”
話音剛落,就有人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蕭睿這會兒也忍不住了,直接便掙了邊兩人的束縛,將金如玉也扯到了自己的後。
“我們沒做過。”一句話說話,又狠狠地瞪著坐在上頭的縣太爺。
縣太爺還真被他這兇神惡煞的樣子給哄住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這兩人可是你們接濟過的難民,今天吃了你們的饅頭之後,就被毒死了。”
金如玉聽見這話,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不認識這兩人。”
縣太爺聽見這話之後,又讓人將兩人麵上的白布給揭開了,這麽一看竟然還真是金如玉認識的人。
隻不過這人是替采花的,後來又被安排去管理山上的花草了。
從此之後,就一直在村子裏了,更沒有出來過這裏,怎麽可能會被自己給的饅頭給毒死。
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還沒等金如玉說什麽,又聽上頭的縣太爺說道:“你敢說這兩個人你不認識?”
金如玉閉著不說話,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多說。
這人是認識的這一點不能反駁,但是確實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死的,如果現在說了就是落了他們的陷阱當中,自然是萬萬不可能承認的。
縣太爺見金如玉不搭話,也拿沒了辦法。
何況旁邊還有一個蕭睿在,隻怕真的反抗起來,這麽多的兵都不一定能夠製得住。
想到這裏,他也不再強求而是把兩個人暫時收押了起來。
這罪名已經扣在金如玉的頭上了,想取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平生第一次坐地牢,金如玉起初還有一點好奇,後來看見這環境之後,整張臉都耷拉了下去。
這地牢裏麵一惡臭不說,什麽東西都說。
最重要的是還有各種各樣的蟲子到爬,地上也是冷冷的,也不知道是有些什麽東西。
“你還不想辦法出去?”金如玉站在門口,看著對麵草堆上躺著的人開口說道。
這人可到好,一進來就直接躺在了草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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