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公公來了,怕太上皇知道自己傷又怒,就什麽都沒有說。
他帶來了小米粥,很是激道:“爺,您總算醒了,老奴給您熬了小米粥。”
太上皇點了點頭,他現在的確有點,沒有什麽力氣說話,便吃了幾口小米粥。
吃完心裏還惦記著,“小錦子,呢?這麽久怎麽不來看朕?”
因為還沒有習慣過來,還是稱呼朕。
按道理該自稱孤,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太上皇。
錦公公抹了把淚花,笑嗬嗬道:“公主啊!最近很忙,都在軍營裏,皇上已經派人去通知公主了,很快公主就會來看您。”
太上皇搖了搖頭,頓時覺得小米粥都不香,“你可知道欺君是什麽罪?”
錦公公臉一變,惶恐地跪下,“主子息怒,奴才知罪。”
因為太上皇剛醒了,誰都不敢告訴他,長公主已經去世了五年。
白發人送黑發人,隻怕他承不住打擊,好不容易醒來又出什麽事。
這時,陸九淵上前,“太上皇,您先吃一顆紫金丹。”
太上皇眼神恍惚了一下,仔細看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你是……陸家的……”
“臣陸九淵拜見太上皇。”陸九淵給他服用了顆紫金丹便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嗯,你起來,快跟朕說說,呢?人跑哪裏去了。”
“你都在這裏,沒道理不在啊!”太上皇很了解自己的兒,知道喜歡陸家的這個小兒子,他也是一直都在撮合他們。
陸九淵跪下沒有起來,冷漠的眉眼低垂,長長的睫輕,眼角開始泛紅漸漸蔓延到眼尾,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冰冷,散發著沉沉的寒氣,“不在了……”
眾人都繃起了神經,誰都不敢說話,甚至不敢氣,齊齊跪著。
沈是最後才跪下的,一直忍的沒有說話。
“哈哈,你小子也跟小錦子學壞了,竟敢欺君了是嗎?”太上皇愣了一下,看到眾人都跪下一臉悲哀的樣子,他才明白過來,卻又不願意接,“都給朕滾出去,朕要長公主來侍疾。”
話落沒有辦法承打擊就暈了過去。
“父皇……”
寶華宮頓時兵荒馬。
沈上前,道:“太上皇隻是了打擊暈倒了而已,他剛醒來還承不了這些打擊。”
沈宴卿暗瞪了眼陸九淵,“這都怪你,你為什麽要告訴父皇?”
陸九淵猩紅的眼眸滿是怒意,“哼,皇上是心虛了?長公主是如何死得你心裏很清楚。”
“陸九淵,朕說過很多次了,朕沒有害死皇姐!!”哪知道小皇帝突然也是很惱怒,像隻暴躁的野一樣發怒。
沈眉頭微蹙,覺很奇怪,難道當年的事另有?!
是周瑤和楚榮自作主張不?
抬眸看了眼兩人,發現他們的確有些心虛,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周瑤扶著皇帝道:“皇上,現在還是父皇的重要,父皇剛醒來,我們還是想辦法怎麽瞞皇姐畏罪自殺的事。”
畏罪自殺?
沈心裏冷笑,好個心機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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