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來送賞賜。可四爺子不適,不能前來接旨,賞賜我替四爺接。”湯麵容嚴肅,擋在門口不許他進去。
“哼,你也配?不過是一個侍衛,咱家可是皇上邊的人。你要是再阻攔咱家,可別怪咱家不客氣。”老太監眼眸毒,嗓音愈發尖銳起來。
不過是沈宴卿的一條走狗。
誰也不比誰高貴。
湯麵冷沉,並不怕他,沉聲警告,“安公公,請留步,這裏是陸府。您還是別太過放肆。”
安德喜站在門口,沒將湯放在眼裏,打算闖。
“不知道,本夫人來接皇上的賞賜,可否有資格?”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隻見沈帶著人出現。
湯心裏鬆了口氣,恭敬地喊了聲,“夫人。”
安德喜眸微沉,銳利地盯著沈,抬手拱了拱,“見過陸夫人。”
“安公公請坐。”
“四爺在養,現在在休息,你有什麽事可以跟本夫人說。”沈坐在首座的太師椅上,端起茶盞優雅的喝了口。
上的氣勢莫名讓人覺得很強大,本不像是一個十五歲小姑娘該有的氣場。
安德喜神微僵,目忍不住犀利地打量了眼沈,心想這氣勢讓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久違的故人。
可怎麽看,這張的容都不是。
沈是陸首輔的夫人,份不是一個侍衛能比。
安德喜就算有小皇帝撐腰可也不敢在陸府,臨墨閣裏對沈不敬,他收斂了些,輕笑道:“皇上聽聞首輔大人遇刺了重傷,特派咱家來探。”
“多謝皇上關心四爺,四爺傷勢的確有些嚴重,不過,四爺心係朝廷,一心想為皇上分憂,需要理的文書一封都不會落下,麻煩安公公回去轉皇上,讓他安心讀書便是。”
安德意眉頭輕皺,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能說出這般話,想必是陸九淵教這麽說吧!
看樣子陸九淵傷勢並不嚴重,隻是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沒法猜。
打探了一下虛實,覺得沒必要繼續下去,便微微躬道:“大人的話咱家會轉告皇上,皇上希大人早日康複,賞賜千年人參一支,金燕一盒……”
說了一堆的補品藥材名字,後的幾個小太監一個接一個地把東西放下。
“咱家先告退。”送完東西,安德喜便帶著人離開了陸家。
陸老夫人得知後,心裏還擔心,怕沈應付不過來,打算自己親自來一趟。
隻是還沒有到臨墨閣,就聽下人來稟告說人已經走了。
陸老夫人不免吃驚,“走了?”
“嗯,剛才奴婢親眼看到安公公帶著人離開了。”丫頭道。
陸老夫人暗鬆了口氣,“可是大夫人去過臨墨閣?”
話落,隻見陸徐氏急匆匆的過來,“娘,聽說安公公來了就直奔臨墨閣。”
“早走了。”老夫人臉有些不悅,還以為出麵給打發走的,沒想到就沒有出來迎接宮裏的人,“最近你怎麽回事?怎麽宮裏來人了都不知道?這樣下去還怎麽管理好陸府?”
陸徐氏心裏咯噔一下,“娘,我……也是剛知道消息,因為聽說是安公公不許人聲張的。”
早知道宮裏來人,隻是不想出麵替沈應付這些人。
安公公是小皇帝邊的走狗,他來肯定是找陸九淵的麻煩,來打探他傷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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