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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談問得含蓄,劉據卻明白了他的意思,嘆了口氣說道:“之前出海的事雖然父皇表面上沒什麼,但對他打擊還是很大的。”
畢竟漂流了那麼久都沒有見到什麼仙山,這一路波瀾壯闊,卻都在人間。
劉徹覺得他可能見不到仙人去不了仙界了。
他從來不懷疑那個地方的存在,就算一開始懷疑,后來劉談回宮之后他就不懷疑了。
仙界有,只可惜他無緣窺見。
劉徹就算再怎麼心強大也忍不住會消極失落,所以他基本上已經絕了去繼續尋找仙界的心思,開始轉而更多的思考后事。
其實他發現,就算他現在立刻走了,也沒有太多需要擔心的。
大漢已經開始進了十分平穩的發展時期,當然對劉據還是有擔心的,可劉據就算再,在他的眼里還是個孩子,也有不周到的地方。
當初他的父親景帝也是這麼看他,可除了一開始登基之時的手忙腳,劉徹也都一點點過來了。
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也可以。
唯一需要擔心的大概就是非要守在北境國不肯回來的劉談。
劉談一直覺得自己報仇特別爽快,有仇從來不過夜,可在劉徹看來,他還是太傻了,按照劉徹的邏輯那就是在我發現你有對我不利的苗頭的時候,我就要弄死你了。
這不就是防患于未然嗎?
至于報仇,就算打回去的再狠,你也是自己先挨打了啊。
所以劉徹十分擔心,非常擔心,就怕自己有朝一日不在了,這孩子會吃虧。
以至于他現在都已經沒有廢后念頭了。
若他去,他肯定要先下詔讓陳阿為太后,一個太后作用或許不大,但至能為劉談多加一道保險。
這些話,劉據沒說,只不過只是他之前說的那幾句已經足夠讓劉談明白了。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倒是他的疏忽,劉徹一生好強,縱然心里失意也絕對不會讓人看出來。
一時之間劉談竟然有些心疼他。
這導致他甚至覺得劉徹想要長生不老都沒什麼錯,就算是普通人也會說一句好死不如賴活著,文明一點就是螻蟻尚且生。
那像是劉徹這樣有大就,并且堅信自己還能創造就的人,想要活下去也沒病嘛。
劉談知道他自己這是雙標了,劉徹的問題不在于他想長生不老,而是在于他為了長生不老做出的許多足以稱得上昏庸的事。
他認真想了想之后決定給他爹弄點好玩的好吃的,心非常能夠影響人的健康狀態。
劉徹追尋了半輩子的事,如今突然就放棄,給誰估計也不會甘心,越是心志堅定的人到的傷害就越大。
正巧劉徹過兩天可能要去驪山的行宮游玩,那邊地勢高,劉談倒是可以弄個新鮮東西出來。
其實這個新鮮玩意劉談在出海的時候就想搞了,或者說是出海之后他就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導致沒有準備,可是當時手上沒有趁手的東西,所以他也只能憾作罷。
那個東西就是遠鏡。
其實遠鏡比起他之前做的一些東西而言算得上是簡單的,只是之前劉談一直都有顧慮這玩意太侵犯私了。
要知道三公九卿的房子一般都挨著皇宮,也就是說一旦有了遠鏡,這些人爬上自家的房頂就能看到宮里的況。
當然未央宮和椒房殿的夯土臺都很高了,所以想要看清這兩座宮殿里面是不太容易的事,一些普通建筑沒問題啊。
皇帝的后宮距離稍微有點遠,可能看不清,但太子的家眷可都是在太子宮,屬于一座獨立宮殿,也是在最東邊如今是跟劉談的府邸挨著。
那也就是說住在劉談這個位置的人,只要爬上房頂拿著遠鏡就能看到太子的家眷。
這也太冒犯了一些。
而且武衛巡邏也不可能連房頂上都關注,再加上現在的房頂從側面看都是人字形,人家躲在另外一邊,這邊的就看不到,你跑來這邊人家還能躲在另外一邊,除非能在天上飛著巡邏。
但若真有這樣的技,相信劉徹現在已經開始思考怎麼上天了。
這就導致等出海之后,劉談才意識到他們是需要一架遠鏡的。
這玩意在海上可太有用了。
可那個時候他也沒有條件去做,無論是玻璃還是水晶,他都沒有,畢竟是出去救人的,怎麼可能帶這些東西?除非將船上的玻璃全部都拆下來,那麼問題來了,玻璃窗拆下來了,真遇到風雨怎麼辦,用來擋嗎?
等到了呂宋島更不用說了,除非他在那座島上弄個玻璃作坊,否則也是沒有原材料。
那麼問題來了……他能蓋玻璃作坊,但上哪兒去找匠人?
困難真是一重又一重,這就導致劉談到最后干脆也不搞了。
現在他想給劉徹點新鮮玩意玩,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遠鏡。
反正他先做出來,就這一給劉徹,他怎麼弄都行,如果劉徹選擇把它當個珍惜玩意,劉談雖然憾但也不會說什麼。
遠鏡這個東西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很復雜,畢竟它包含的種類真的很多,有單筒遠鏡和雙筒遠鏡,從普通遠鏡到天文遠鏡,其中涉及到的工藝水平都不是一個等級。
劉談其實倒像弄天文遠鏡的,可惜現在沒有那麼的技。
遠鏡是由鏡和目鏡組的,其中鏡是比較重要的一項環節,鏡一般都是由鏡組合的,其實如果是簡易遠鏡,用單個鏡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單個鏡容易造相差,所以不僅鏡需要一組鏡,其實目鏡也依舊需要一組鏡。
簡單而言就是最簡單的那種遠鏡能夠看到遠,但一般做的不夠,所以出來的效果比較扭曲,你看到是看到了,然而房子是歪的,人也是各種奇形怪狀的,就如同那些站在哈哈鏡面前的人一樣。
劉談當然不可能讓劉徹拿著這玩意去玩,不說不的問題,主要是看多了對眼睛不好還容易頭暈。
這件事他想了很久,最后直接讓墨家和公輸家各送幾個聰明伶俐的門人來。
現在這兩家基本上都已經將重心轉移到了他這里,墨時他們如今正在加班加點的繼續研究船,他們得到的機會墨家不可能看不到。
所以開始往劉談這邊靠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而公輸家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早就投靠了劉談。
到了這個時候,劉談也可以稍微一下自己的本意他從來都不是想要倚重某一個流派,他要的就是最先進的技,無論這個技在誰那里都無所謂,能用他就用。
至于這兩家會不會不開心,他也無所謂,有本事你們別來啊。
這就是手里握著資源的底氣。
而公輸家和墨家也的確是舍不得不來,不來就是此消彼長,不僅僅是他們沒得到的問題,還可能讓對方更進一步,這里外里相差也太大了一些。
公輸家這邊來的是公輸粲的一個侄子,公輸川,而墨家那邊就簡單暴的派來了墨酒。
劉談跟公輸川不太悉,以前也沒接過,所以看到墨酒的時候就有些意外:“你怎麼有時間過來?沒去給墨時打下手嗎?”
墨酒抓了抓后腦勺說道:“這個……我在那方面就有限,很多東西都搞不明白,大師兄嫌棄我做事慢,就把我趕回來了。”
劉談聽后大笑:“那我可要先說清楚,若是我吩咐的任務你做的也不快,那我也是要把你轟回去的。”
墨酒信誓旦旦說道:“殿下放心吧,臣聽說這次是要玩玻璃,嘿嘿,臣最玩玻璃了。”
劉談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自己最好記住這句話。”有你哭的時候。
一旁的公輸川見到劉徹跟墨酒比較稔也沒什麼表現,雖然坐在那里看上去有些拘謹,但知道不話,也沒什麼小作還算可以。
劉談直接說道:“我接下來要你們做的東西你們先別管是什麼,做出來,然后再據那個東西的缺點改進。”
公輸川有些詫異:“就……就這樣?”
北境王殿下這里既然有品,那干嘛還要讓他們來?
哪怕是圖紙,只要隨便找兩個匠人都能做出來了。
劉談點頭:“就這樣,不過,你以前沒跟我做過事,所以可能不太了解,我要的不是你重新創造一個東西,我要的是你盡量在我的原本基礎上制作得更更高級一些,我只能提供初級,至于這麼升級這個初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公輸川看了一眼墨酒,發現墨酒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
實際上在劉談手下做事做多了,對于這種方式也的確不需要意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努力平復自己的失落他們這些人,強在手藝是真的,但這個世界上手藝好的人多了去了,反而是自己發明創造十分難得。
他們這些人最驕傲的也就是他們本腦子靈活,能夠做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只可惜他們所謂的腦子靈活跟北境王比起來差距簡直是太大了。
比如說現在北境王殿下甩給了他們一張圖紙,他們兩個湊到一起看半天愣是沒看明白到底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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