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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據仿佛理解了劉談的意思:“你是說……趾國要?”
劉談說道:“今天趾丞相是代表他們九王子來見我的。”
“九王子?”劉據的表有些費解:“趾國的九王子……不是才十歲嗎?”
劉談應道:“對啊,才十歲,而他大哥同樣是趾丞相的外甥,已經二十三了,可丞相選的卻是九王子。”
劉徹剛剛沒怎麼說話,此時便說道:“看來……他們是想改朝換代。”
劉據微微一愣:“改朝換代?”
他原本以為趾丞相是想要推個傀儡上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想要改朝換代嗎?
劉談說道:“兒臣想也是,一般人推傀儡上去是為了爭取更大的權力,可是趾丞相作為后族已經是權傾朝野,他要是想更進一步,還能是什麼呢?”
劉據一向也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他皺眉說道:“趾國王知道這件事嗎?”
劉談想了想說道:“可能還不知道,否則他的態度不會是那樣,當然現在他知不知道就取決于丞相有沒有誠心了。”
劉據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覺得丞相是個好的合作對象。”
劉談轉頭看向他問道:“為什麼?他有所求不是正好可以利用?”
劉據說道:“他跟趾國王不同,他有反心,那麼就證明這個人的野心絕對不小,我們是要控制趾的,至要控制趾的港口,他會甘心讓大漢一直控制嗎?他會不會只是表面答應,等到徹底上位之后就轉頭又反了我們?”
劉談問道:“那趾國王就不會嗎?”
劉據說道:“或許會,但是有了丞相的威脅他就不會了,丞相為什麼能篤定可以扶持九王子上位?還不是因為他已經控制了朝中大部分勢力?趾國王要是想要翻盤,那就得把這些人全都擺平了,到時候趾國肯定元氣大傷,他也無力抗拒我們的條件了。”
劉談聽著聽著覺得也有道理,他問道:“那……是要幫趾國王嗎?”
劉徹之前一直在旁邊聽著兩個兒子討論,不對,確切說是聽大兒子教育小兒子,此時卻開口說道:“不,看看大王子。”
劉據和劉談全都看向他,然而劉徹卻不解釋他為什麼這麼說,直接揮手說道:“行了,都早早回去休息吧,據兒,吩咐下去,五日后啟程,”
有些事能手把手地教,但有些事不能,事事都手把手地教只會把孩子教廢,他的兒子需要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如果不是遇到大事,劉徹都會選擇讓他們自己去做,這一聲提醒都不會說。
劉據已經習慣了他爹這個教學方式,直接起說道:“兒臣告退。”
劉談還在那里思索呢,聽到他這句連忙也站了起來,匆匆說道:“兒臣告退。”
說完他就跟在劉據后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他還沒說什麼,就看到劉據忽然站住轉頭看著劉談,手了他的頭說道:“你若不喜歡這些,那也別管他們了。”
劉談明白劉據的意思,他的確天生不太擅長這些東西,合縱連橫的故事聽說過卻不怎麼會靈活運用,所以他的方法一直都很簡單暴,要麼讓對方怕到不敢反抗,要麼就換一個能合作的來。
而趾國的事可能有點復雜,所以他這種方法也不是最好的。
劉談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麼,善始善終,五天之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再讓父皇選個人好了。”
他從來不會擔心自己辦砸了事怎麼辦,更何況現在也不算辦砸了。
劉據認真打量了他半晌,確定劉談沒有跟自己較勁這才放心說道:“好。”
實際上,劉談很清楚五天的時間也就夠達一個初步意向。
而劉徹不可能讓他留在趾國的,所以這件事只需要劉談奠定一個基調就可以了。
劉談回去之后好好想了想劉據和劉徹的話,他覺得他們說的都對,但……他不打算這麼搞。
這麼搞太復雜了,很容易給接手的人帶來力。
不過他父皇說得對,他可以接一下大王子。
接大王子也不能太主,劉談也只需要在跟趾國王見面的時候多看大王子兩眼就行了。
不得不說,大王子還真是個孝子,至他表現出來的非常孝順。
而他也敏銳地覺到了北境王殿下的打量,一時之間面都變了。
劉談本來是想要留個引子,在看到他表變得十分僵并且略帶驚恐的時候,整個人都十分納悶,這是什麼意思?
趾國王似乎也在害怕什麼一樣,看著劉談咬牙說道:“殿下之前說的,我都明白了,其他都尚且可以商議,只是進駐軍隊這……”
劉談回過神來看著他說道:“那麼我也可以說其他都可以商議,但是這一條必須得有,否則……港口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誰知道呢?”
趾國王臉上的表有些猶豫,劉談便又說道:“其實啊,你也完全可以選出一個地方作為大漢員和軍隊專門落腳的地方,那里歸大漢直接管轄,其他地方政治方面還是你們自己,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讓步了。”
劉談說完之后就覺得這個辦法好像有些似曾相識,想了一下才恍然——這不就是租界嗎?
后世的時候,種花家的租界也都是在港口附近。
而他現在大概更土匪一點,甚至連租金都不想付,甚至還要手人家的軍政。
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強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這個民族或者說是這片土地上的國家積攢一些資本。
趾國王一聽這倒也不是不行,主要是讓大漢控制一個地方總比整個趾國都給他們強吧?
趾國王已經打算將港口附近的那片地方劃出去了,反正他們要的也只是合浦港,徐聞港雖然被炸了,但底子還在他們又不是不能重新建一個港口。
劉談跟趾國王達了初步意向之后忽然說道:“徐聞港那邊……”
趾國王正在想著他們還有徐聞港就聽到了這麼一句,頓時整個人都張了起來。
大王子心都涼了半截,以為對方不僅要合浦港口,徐聞港口也不打算放過。
然后他就聽到那位讓人害怕的北境王殿下說道:“別張,本王只是想說徐聞港想要重建只怕不容易,我們呢在這方面比較有心得,你們若是不介意我們倒是可以幫忙建港口,當然也是有條件的。”
趾國國王沉聲問道:“不知北境王殿下的條件是什麼?”
劉談卻說道:“這個卻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談吧。”
他剛剛也是突發奇想,想起后世種花家會幫別人搞基建用來換取各種東西,但是劉談想了想好像暫時沒有什麼想要換的東西,就暫時擱置。
可趾國王心啊,他只看大漢那艘高大的船就知道大漢的港口應該是比趾強,畢竟趾的港口都不能讓這艘船靠岸,當初無論是上船還是下船都是劉談他們坐著小船吊上去吊下來這樣作的。
他發現這位北境王殿下實在是太讓人牙疼了,他提條件讓人心塞,他不提條件也能讓人心塞!
劉談客套兩句之后就走了,準備回去好好想想用建港來換什麼。
一味的逞兇斗狠似乎的確不太好,現在制得越狠,等到將來大漢的實力不那麼強的時候,對方反彈得也越狠,所以一開始可以先亮,然后再慢慢談,最好在以后的時間里同化對方。
那個專門劃給大漢的城池就是做這個用的,大漢建造起來的城池,那肯定比趾國的強,再用點福利引其他趾國的人來,總有一天這里能夠為媲王城的東西,甚至王室想要做點什麼也要看大漢的臉。
嗯,和平演變,和平演變。
劉談走的倒是瀟灑,可是趾國國王和大王子就有些為難了。
父子兩個對視一眼,趾國國王忽然嘆了口氣說道:“北境王殿下似乎很欣賞你。”
大王子臉十分難看說道:“父王。”
他的父親沒有看他,只是說道:“去吧,若是能說服北境王殿下建徐聞港,并且把條件低一些,就立你為太子。”
大王子低低說道:“父王,此事還是能商議的。”
“可他們要走了,最多還有四天,四天之要讓這位北境王松口,你知道有多難。”
大王子沉默半晌才說道:“兒子知道了。”
他說完就靜靜地退了下去,趾國王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嘆了口氣,剛剛直的脊背也佝僂下來,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一樣。
劉談回去之后就思索跟趾國換什麼,他當時第一個想法就是換取在趾國使用五銖錢才能易。
但是想了想似乎也不需要,只要港口城池建設起來,以后自然能夠慢慢地讓趾國認五銖錢。
至于其他……就得好好想想,不能白幫忙,而一個港口建設顯然不能換取政權的。
當然再這之前他需要再跟丞相也談妥,反正就是不管誰上位都必須要保證這座城市能夠建設起來。
不過他看天太晚打算明天再說,結果這個時候忽然聽聞說趾國大王子求見。
劉談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讓那位大王子進來,他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大王子是穿著一斗篷來的,看的劉談直皺眉,趾國如今這個天氣,穿這麼一,他也不怕中暑嗎?還是說是在躲避什麼?他來拜見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就在劉談想這些的時候,就看到大王子將斗篷下來,劉談頓時面變得十分古怪,對方這一服實在是太清涼了一些,基本上只是用一些寶石穿的飾品擋住了重要部位。
大王子看了劉談一眼,然后緩步走過來,拜倒在劉談邊,出了線條流暢的脊背和毫無遮擋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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