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現在整個人都有點不好,連劉徹都在說他玩泥,那豈不是整個長安都知道他在玩泥了?
劉徹見劉談都快跳起來了,忍不住了他的頭說道“說吧,再弄什麼?”
別人養病是吃喝玩樂,他兒子養病是折騰泥,雖然知道劉談的病不是真的,但這發展方向也奇葩了一點。
哪怕你不吃喝玩樂聽歌賞舞也行啊,怎麼好這麼奇怪呢?
李息到底是怎麼養他兒子的?
劉談下意識的就想說出來,然而話到邊又驚醒,嘿嘿笑道“現在沒出品,還不能說。”
行了,就算不說也知道他在鼓搗新鮮東西了。
劉徹哪怕心中好奇也并沒有著劉談說出來,有的時候好奇和期待的這個過程也是一種。
反正他兒子弄出來的東西就沒不好的,慢慢等就是。
然后劉徹一個高興,就直接又給了當利一個莊子當儲存場。
劉談差點沒當場窒息,皇家莊園用來儲存蜂窩煤,你們這麼奢侈劉邦他知道嗎?
然而這對父都沒覺得有問題,劉談也就沒開口,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從未央宮出來之后,當利長公主顯然心不錯“我去看看衛夫人就回去規劃一下。”
劉談腳步一轉說道“我也去看看母后。”
兩個人一邊往后宮走一邊討論要怎麼儲存,其實更多是劉談再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一定要小心火燭,一旦燒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說到最后他甚至說道“回去我會想象水龍怎麼安排,不過這方面我也不是特別悉,所以也不必太著急,哦,之前我盤下了幾個鋪子用來登記,回頭那里也給阿姐管了。有購買意向的人可以讓他們先押金,然后排隊等著,這一次我帶來了不蜂窩煤,應該足夠支撐一陣,剩下的已經派人往這邊運了。”
當利長公主當即問道“鋪子在哪兒?”
劉談說了一下位置,當利長公主頓時十分嫌棄“那地方不夠熱鬧,是不是賣鋪子的騙你了?”
劉談辯解說道“因為咱們不是擺貨賣,而是讓送煤上門,所以也不需要太熱鬧的地方,這里便宜。”
當利長公主聽后十分憂心忡忡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說道“阿弟,你若缺錢就跟父皇說,皇后也不會看著你委屈,實在不行就跟太子和我說,不要這麼委屈自己,啊?”
劉談……
不,我只是追求價比而已!
算了,跟當利長公主這樣的人解釋不清楚,的人生跟劉談人生軌跡不一樣,不需要考慮什麼價比,只要求最好就可以了。
于是他說道“那阿姐重新選個地方吧,你喜歡那里就選哪里。”
當利長公主這才滿意,跟著劉談先去見了皇后,這才轉道去了衛夫人那里。
陳阿對劉談跟當利長公主結伴而來,并且看上去關系融洽還是很好奇的,等當利長公主走了之后才問道“你怎麼跟走到一起了?”
劉談將事說了一遍,原本以為陳阿會說可以可以幫忙,還準備解釋來著,結果沒料想陳阿忽然嘆氣說道“若是丹在,你何必求到當利門上?”
劉談心知必然是想兒了,便問道“丹給阿娘寫信了嗎?”
陳阿無奈說道“信倒是寫了,只不過報喜不報憂,說的都是好事,可……哪兒有那麼容易。”
就算是陳阿,在遇到兒問題的時候也不免變得起來。
劉談立刻保證說道“阿娘放心,回頭我派人去大烏孫那里看看,缺什麼我讓人送過去。”
陳阿埋怨說道“你可算了吧,你自己那里還的,哪里能分出東西來送給丹?”
劉談嘿嘿笑道“眼看冬天了,大烏孫那邊日子可能不太好過,我那里別的沒有,錢還是有一些的,足夠讓丹食無憂的。”
至于糧食什麼的,是不可能送的,這是戰略資,直接送那跟通敵也沒什麼兩樣。
丹公主嫁過去之后,的份就是大烏孫的左夫人而不是大漢的公主了。
陳阿說道“你若是能送,我來出錢,你不要委屈自己。”
劉談……
他真的不缺錢啊,為啥全天下都覺得他在委屈自己?別的不提,他有銅礦啊!難道他的窮人氣質這麼深人心嗎?
劉談帶著滿腦子不解離開了椒房殿,回去之后就將這件事扔到了一邊。
煤場的事他是不用太過擔心了,當利長公主就算沒有經驗也不會崩盤,獨家生意只要不出特別智障的錯誤,想要破產也是一件難事。
在未央宮的時候劉徹提起了泥,劉談就想起最近兩天他沒有關注瓷窯那邊的進展。
也巧了,他剛到王府就看到符漁過來笑盈盈說道“殿下,后面送來了新的瓷碗,殿下要看看嗎?”
劉談立刻眼睛一亮,下了斗篷過去看了看新的品。
新的品看上去比第一波的確要強很多,剛出爐的青瓷釉面反出來的芒十分鋒銳,劉談覺得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火了。
據說時間長了瓷上的反會變暈狀態,和又漂亮。
劉談在這方面不是特別了解,他只知道終于是弄出瓷碗了,捧著瓷碗他差點哭出聲。
要知道他用了多久的青銅皿和漆啊,這得吃下去多毒素?
劉談一邊讓人加制作,爭取王府上下都換上瓷,一方面開始了老本行——設計。
畢竟他要將瓷當新年禮送上去,所以一定要弄出花樣來才行。
雖然就算是弄普通樣子也足夠吸引眼球,但那怎麼能現出特殊?
劉談正在絞盡腦思索弄什麼樣子好看的時候,畢高跑過來說道“殿下,丹公主來信了。”
劉談笑道“正巧今日還跟母后說起了,拿來吧。”
丹公主并不經常給劉談寫信,拆信的時候劉談還在想這次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等到拆開信看到第一句話他就忍不住捂住口這次麻煩好像有點大。,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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