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問道“放什麼?”
劉據抬頭看了看桃樹“這是冰糖所做,那要味道不相沖的才行,正好有一道被撤下來的圓可以放在這里。”
圓……劉談知道圓其實就是丸子的意思,……甜的,一聽這道菜,劉談就覺得齁得慌,如果再配上糖做的桃子……希當天晚上大家吃完之后糖能夠維持在穩定范圍。
劉據十分歡天喜地的要回去報告劉徹,在臨走之前他叮囑道“這東西的制作是你的方,不能輕易告知于人,我看你這里用的都是啞奴,甚好,但也需放著這些啞奴叛逃或者被擄,等做完之后,這些人一定要嚴看管起來。”
劉談……
他心里本并沒有把這個東西當十分重要的玩意,雖然聽上去很難,但也只是費時費腦了一點,實際作難度……反正都不在他這里。
但劉據既然這麼提醒就必然有他的道理,于是他乖巧地點了點頭。
劉據臨走的時候問道“對了,這東西什麼名字?國宴單上要寫的。”
劉談看了看外面隨口說道“欺霜勝雪。”
欺霜勝雪……劉據隨口念叨了兩聲,覺得有些奇怪,就是那種這個詞不是這個意思卻又很切的覺。
讓他想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索便說道“行,我回去稟告父皇。”
劉談沒忍住問道“殿下自宮中來,可知母后近日如何?”
劉據笑道“你是擔心娘子和鉤弋夫人之事吧?放心,此事父皇已經訓斥過鉤弋夫人了。”
劉談十分詫異“父皇訓斥了鉤弋夫人?”
劉據笑得有些高深莫測“那是自然,此事本來就是鉤弋夫人之錯,父皇又豈是會被沖昏頭腦之人?”
劉談見他笑的略瘆人,覺得劉據在這件事上肯定推波助瀾了一把,畢竟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劉談沒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說道“那便好,我這里還有一事要勞煩殿下,還請殿下幫我將這封信轉給母后,在國宴之前只怕我都要在這里盯著這件事,看還有沒有可改進的地方。”
劉談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實際上他本不是因為負責才留下,而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陳阿。
陸懸這事兒……辦砸了啊!
然而事實上哪怕他再躲,也要在國宴之前回去。
在見到陳阿的時候,他看得出陳阿最近的氣看上去并不是很好,想來是為丹公主發愁。
陳阿看到劉談之后面好了些,不等劉談開口便說道“丹的事,與你無關,你不要想太多。”
劉談低頭,安的話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用了,他深吸了口氣說道“母后,丹知道了嗎?”
陳阿扯了扯角“有鉤弋在,又哪里會不知道?”
劉談小心翼翼問道“那…………”
陳阿眼中似有淚“丹懂事,我看得出是傷心的,卻又來勸我不要難過。”
劉談抿了抿說道“母后,我去看看丹。”
丹公主今天都沒出現在椒房殿,顯然這件事對的打擊也不小。
陳阿緩緩點頭“去吧,你終究是的兄長,有你在,也不算無依無靠。”
劉談知道陳阿這不過是安自己,隔著那麼遠,他能給丹什麼依靠?
劉談心略有些沉重的去了丹公主的寢殿,丹公主的寢殿距離椒房殿十分近。
他進去之后丹公主就迎了出來,劉談只是看一眼就覺得有些心疼。
好好一個明的公主,此時已經沉郁了很多,連笑都是勉強的,說話聲音也輕了許多。
劉談還真擔心丹公主嫁過去會憋屈死。
落座之后,劉談咬了咬牙說道“丹,事已至此,怕是已經無法轉圜,但天無絕人之路,此一去也未必不是你的機會。”
丹公主抬頭看向劉談,發現劉談的表十分淡漠,一點也不想平日里的他,不由得瞪大眼睛問道“阿兄是什麼意思?”
劉談垂眸說道“烏孫昆彌獵驕靡如今年事已高,軍須靡年且沖易怒,你就算嫁過去也必然不是一個人,我會求父皇盡量多給你帶一些人,屆時……大漢公主為何就不能掌政烏孫呢?”
丹公主這次不僅僅是眼睛,連都張大了。,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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