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該回去了。”梁季澤開門進屋，他的目落在喬橋上，皺眉道，“秦瑞呢？”

喬橋盡量低著頭，用頭髮掩住緋紅的臉頰：“他心不好，不想出來了。”

“哦，倒是也能理解。”梁季澤話鋒一轉，“你的嗓子怎麼回事？”

喬橋臉上閃過一瞬的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可能是哭得吧，心有點起伏……”

男人深深看了一眼，倒也沒再多問，隻說了句‘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這棟房子，喬橋故意落後了幾步，趁梁季澤看不見，火速把胡套上的服整理了一遍。剛才跟秦瑞分開得太急了，只顧得上草草收拾，什麼的一團，鼓囊囊地塞著，幸虧梁季澤沒注意到。

到了車前，梁季澤為打開車門，喬橋低頭迅速鑽了進去，梁季澤隨其後，跟著一起坐進了後排。

他還順手把擋板升了上去。

司機發汽車，窗外的景逐漸後退，梁季澤抓起的手，慢慢覆上去十指相扣。

“你的手怎麼這麼熱？難不也是哭的？”

喬橋心臟咚咚直跳，但跟秦瑞特意避開了屋裡的攝像頭，所以梁季澤應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能裡面溫度有點高吧……”

“也許吧。”他漫不經心，“你們聊了什麼？”

“……沒聊什麼。”

梁季澤聞言看了一眼，笑道：“難道兩個人對著發了15分鍾呆？你還無緣無故哭了一場？”

“……”

“罷了，知道你不想說，我不問了。”他幽幽歎氣，“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都讓你們見面了，這點小我也不計較了。”

他頓了頓，似笑非笑：“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準備怎麼謝我？”

喬橋尷尬道：“你想要什麼？”

“你能給什麼？”

“我……我現在沒什麼錢。”

梁季澤的笑容冷了冷：“有意思，我要一堆我也有的東西幹什麼？”

“那就，不知道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喬橋看出他不高興了，心裡更忐忑：“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還人債最常用的招數不就是請吃飯嗎？雖然現在沒錢，但咬咬牙還是能出一頓大餐費用的。

但這信心滿滿的提議連男人一個好臉都沒賺到。梁季澤這回連話都不想說了，臉乾脆轉到窗外去，車窗上映出了一個沉的表。

“對不起。”隻好道歉，“這次真的多虧了你，你提要求吧，無論是什麼我都盡力達到。”

“好啊，那就做吧。”

“誒？”

“不願意？”

喬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磕磕道：“不……主要是做的話，會被周先生他們知道的吧？”

“他們怎麼知道？”梁季澤近，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容，但這常人做出來難免扭曲的表在他臉上卻並不違和，反而有種妖異，“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但、但是——”喬橋聲音都在抖，“天下沒有不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有，還有紙包不住火……”

“你在說什麼七八糟的？”梁季澤低聲音，“現在才害怕是不是來見秦瑞和跟我做，你覺得宋祁言更忍不下哪個？”

喬橋想都不用想，跟梁季澤做頂多是個活罪難逃，但見秦瑞，那絕對是能當場問斬的級別。

可現在要是跟梁季澤做了——那跟秦瑞的事也瞞不住了！

喬橋張地雙手攥拳，其實剛才就注意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往外流，黏糊糊的，粘在和大側……

嗚嗚嗚，不該讓秦瑞進去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喬橋以退為進，“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今天太累了，明天或者後天再做吧。”

“不行。”男人的手覆在的大上，有意無意地輕，“回那棟房子，我們可就徹底沒有獨空間了，你說明天后天，指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拉過喬橋的手放在自己下：“你等得了，它等得了嗎？”

即便蓋著幾層布料，也毫不減梁季澤的雄壯度，脹了一大包，無論是度還是熱度都讓喬橋嚇了一跳。

“來，一。”梁季澤聲線低沉且磁，蠱著，“看它都興什麼樣了。”

“今天真的不行……”喬橋哭無淚，“我、我生理期。”

“你的生理期在月初，現在是月中，你是想說服我相信，你一個月有兩個生理期嗎？”

喬橋：“……”

他怎麼算得那麼清楚？！

“梁先生，今天真的不行，換個時間吧，行嗎？”

“給我個理由。”

喬橋搜腸刮肚：“我沒那個心……”

“又不讓你，只要躺下就行了。”梁季澤撚起一縷頭髮，繞在手指間把玩，“放心，我不強求你配合我，你心不好的話，邊做邊哭我也不介意的。”

喬橋瞪大眼睛，梁季澤眼裡全是戲謔的笑意：“還有別的理由嗎？沒有的話就這麼定了。”

“……”

完了，真的找不到理由拒絕了！

汽車很快停在一間高星酒店前，梁季澤早開好了房間，兩人乘VIP電梯上樓。

套房非常漂亮，布置也很溫馨，但喬橋的心裡卻哇涼哇涼的。

“開始吧？”梁季澤掉外套，順手扯松領口，“時間寶貴，我們就不要浪費了。”

他一步步近，喬橋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著牆壁，才被迫抬頭直視男人的眼睛。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

喬橋：“……”

“看來你不喜歡主。”男人手就要去解上的紐扣。

喬橋像被電了似的猛地反應過來，迅速竄出去好幾米，防狼一樣攥著自己的領口。

“我我我剛才出了一汗，得洗個澡！”

梁季澤想想覺得也有道理：“好吧，正好這是溫泉房，不驗一把也未免可惜。”

“對對，說的太對了，所以我可能多泡一會兒！”喬橋說完就一溜煙鑽進了浴室，這裡果然有個兩米見方的溫泉池子，邊上鋪著青的石板，還修了供客人坐著休息的石階，盡量模擬野外環境。

喬橋見梁季澤沒跟來才稍微松了口氣，連忙掉服，準備用池水把下清理一下。

起碼先把秦瑞留下的洗掉，不然被梁季澤發現可就……

‘吱喲——’

喬橋驚恐地回頭，只見梁季澤也走了進來，他得一不掛，出一結實勻稱的和兩條被們封為‘最想被這雙踩在腳下’的漂亮長。

下的東西更是毫不掩飾地晾了出來，黑草叢中垂著頭的巨大蟒蛇，還不是完全充，就已經有不俗的尺寸了。

喬橋一臉見鬼了的表：“你你你你——”

“怎麼了？”梁季澤表放松，他越過喬橋，率先步池子，“呼——真舒服。幸虧你提醒了我，不然就要錯過這麼好的溫泉了。”

喬橋：“……”

已經了，此時再說不泡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兩之間流下的‘東西’也不能再等，萬一滴在地上被看到，就真的全完了。

“泡個溫泉而已，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梁季澤催促道。

喬橋沒辦法，只能走了過去。

邁得步子很小，盡量夾大，也不敢大邁步進池子，只能小心地沿著池壁下去。

“總算逮到你了。”梁季澤抓住一隻腳腕，角勾起，“看你這次怎麼跑。”

“別……等我洗乾淨……”

“洗什麼？”男人一把拽過，從背後摟住，附耳道，“還是鴛鴦浴吧。”

嗚啊啊啊啊！救命啊！

喬橋真的要哭了，就剛才梁季澤這一拽，努力夾住的某個部位瞬間破功，眼看著有一白的東西從兩間被了出來，慢慢混了池水裡。也幸虧背對著梁季澤，用擋住了他大部分視線，這一幕才沒被男人看到。

這一縷白在池子裡不上不下地懸浮，喬橋果斷使勁撲騰了幾下，這才把它打散。

“你在幹什麼？”梁季澤奇怪地看過來。

“練習踩水呀……”喬橋乾笑，“很好玩的，你也試試？”

“我有更好玩的。”

男人說完，突然雙手托住喬橋的屁把舉了起來，喬橋本來在池子裡泡著，這麼一弄變了坐在池邊的姿勢，屁的高度跟梁季澤的口鼻差不多持平，立刻意識到男人想幹什麼，翻就想跑。

“我說過你今天跑不掉了。”梁季澤舌了下，手握住喬橋的小，強迫打開，“我要好好嘗嘗你的味道。每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