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他祭奠一番自己的父母就能抵消掉自己父母因他家而死的事實。
那就徹底的了斷這件事吧。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在廟里面看了一圈,并沒有看見什麼人,然后緩緩的從裝火紙香燭的籃子里面拿出一把刀放進袖子里。
笑著道:“陸郎,即便我當初是因為看上你的家世選擇委于你,可是后來,你我相,也算是兩相歡喜,我怎麼可能不心呢?”
勾起角,緩緩的走過去,保住陸遠之的子,陸遠之以為在服——雖然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第一句里面的“看上你的家世”而到不快,但也沒有推開。
陸遠之又在心里嘆氣起來:柳柳其實也不容易,哎,他就寬恕——
剛在想,就練肚子一痛,然后又是幾次被刀\的痛苦,他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柳柳此時也抖著手,哭著道:“是你們我的,都是你們我的!”
跪坐在地上,然后慢慢的挪到傷已經瀕臨死亡的陸遠之邊,帶著悲腔,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氣,才說出一句很小聲的話。
“如果,如果你能護住我,護住我的家人,護住我的孩子,那該有多好。”
雙手沾染著陸遠之的鮮,此時臉已經冷漠,抬起還在滴的手,去陸遠之的眼睛,想讓他的眼睛閉起來。
結果,卻低估了人的極限,只見陸遠之本來捧著肚子的雙手,突然將\進肚子里的刀拔\出來,然后猛的朝的脖子劃去。
柳柳所料不及,被劃破了脖子,好在還不致命,一只手努力的捂住傷口,一只手給陸遠之補刀,然后覺得脖子的鮮越來越多,便驚恐的哭:“我還不能死——我怎麼能死呢?我還沒有把折霜也殺了,我怎麼能就此死去呢——我還沒有報仇呢——”
在房梁上的刕晴牙本來百無聊賴的看著下方,聽得這一句話,突然眼神一變,從房梁上跳了下去。
……
雷聲陣陣,夜昏昏,秦雨頂著雨回到流云巷子,小聲的跟折霜道:“都問出來了。”
他說:“其他的都跟我們猜測的一樣,不過他說的那個主子只是四皇子邊的屬臣而已,更多的便不知道了。只說是突然接的任務,本來之前還在循序漸進的學唱戲和讀書識字。”
折霜點了點頭。然后問,“刕晴牙的的事,他說了的多?”
秦雨便道:“他不經打,能說的都說了——屬下倒是沒想到,他是最開始說刕公子是惡鬼的人。”
“他說,一定要殺了刕公子,化作惡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折霜就去扯了片游廊上面的藤蘿,笑著道:“那就——讓他化作厲鬼吧,也算是全了他的心愿。”
……
夜里,柳柳看著臉上戴著青面獠牙面的人,惶恐的想要往后面爬去。只是剛,就見人輕輕的道了一句:“別了。”
聲音雖小,平靜卻卻帶著一不容置疑的氣勢,讓柳柳瞬間僵持在原地。
“你是什麼人?”
刕晴牙沒有理會,只是照著脖頸的傷口比劃了下,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刀,對準的脖子——
鮮滿地,淹沒了匕首,倒是看不出來匕首上是否有痕跡。
……
是夜,折霜走在前頭,秦雨背著個麻袋走在后頭,正要出門。剛出門,就見了刕晴牙回家。
他笑著問道:“阿霜,去哪里?”
折霜問:“回南陵公府找我阿爹要點好,你呢?怎麼才回來?”
刕晴牙道:“下雨了,便在別人的屋檐下面躲了雨——對了,阿霜,你若是見了折將軍,便也替我問句好,約個時間,我也想向他要點好。”
兩人對視一眼,秦雨先去馬車里面放麻袋,刕晴牙看看麻袋,目不變,“今晚夜真。”
折霜笑笑,“是啊,夜真。”
作者有話要說:早安?
晚上效率果然低,嗚嗚嗚,我要去睡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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