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駱澤臉上那原本還十分燦爛的笑容瞬間萎靡了下去。
“因為你會算賬啊。我小舅舅小舅母都不會,別的事他們可以做,但這算賬不行,你過去三個人正好。”
這理由充分的讓人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
駱澤瞬間明白過來,這事兒沒有轉圜的余地了。畢竟鋪子里除了黎湘能算賬的就自己和大江叔,總不能把大江叔弄到對面兒去。
“好吧……”
他只能不不愿的應了下來。
黎湘憋著笑沒再看他,轉頭將爹娘和表姐都送了出去。小舅舅那兒就不去了,趁著晚上空閑下來,得把鹵味店的一些東西教給駱澤。
“好啦,別垂頭喪氣的。不就是隔了一條河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整得好像個王母娘娘似的,表姐目前心思都在賺錢給小舅母治病呢,駱澤這挑子也是一頭熱嘛。
“過來,我把鹵味的價錢都告訴你,你得背下來。”
“嗷……”
駱澤懨懨的坐到桌前。
“你……你去對面工作時候可別擺這副樣子啊。工作消極怠工到時候兒讓小舅舅記下給你扣工錢。還有,你去了對面,仍舊是包吃包住,每日的飯食我會讓表姐送過去。”
黎湘著重說了小舅舅和表姐,提示的這般明顯若他還是領悟不到,那也是無話可說了。
不過明顯駱澤腦子還是轉的很靈活的。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干活兒!”
方才還垂頭喪氣的年,眨眼間又變得活力滿滿起來。
他想明白了!
翠兒那麼孝順的人,娘又還病著,定是一有空就會過去瞧爹娘的。反正平時在鋪子里忙起來也說不上話,空閑時候兒才好。而且,自己和爹娘一起看鋪子還可以早些和二老識起來,打好關系……
這麼一想,到對面兒去干活兒豈止是不錯,那是相當的不錯。
“剛才你說的豬耳朵多錢一斤來著,我沒記住你再說一遍。”
“……”
臭小子。
黎湘仔仔細細的將自己分類出來的鹵味價錢一連講了三四遍,駱澤記得也快,半個時辰便已經記下了大半。
反正離開張還有兩三日,也就沒催那麼,先讓駱澤把記下的給記牢了。
正說著話呢,爹娘和表姐他們回來了。
黎湘一瞧表姐那興的模樣就知道小舅舅那兒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晚上臨睡前又想到了一件事。
“表姐,鋪子樓上那間屋子也是一起租的。原本我是想讓駱澤搬進去,但是你娘現在行不便,每日過河來來回回也不好,所以我想著明日還是讓小舅舅和舅母搬進去。”
話剛說完便瞧見表姐皺著眉頭要開口。
“我知道,你又想說已經拿了工錢,不能再白住屋子是不是。放心,樓上屋子收你租金的,從工錢里頭扣。駱澤嘛,我也想好了,就在樓下給他隔出一塊地方架床鋪。”
黎湘早在查看鋪子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
對面那間鋪子比自己只小一點兒,廚房已經有形了不用改,把前面鋪面改一改就行。因為賣的是鹵味,不用請客人進去,所以不用像自家現在這個鋪子一樣大開門,只留一半門面方便賣貨收錢就行。另一半門面就不開了,架一張床,再拉個簾子,對駱澤來說已經足夠了。
已經方方面面都盤算好了,關翠兒哪有不答應的。
“表妹,謝謝你。”
如果沒有表妹一家,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被草草的配了人,正渾渾噩噩的過著和娘以前一樣的生活。
是想想就讓人覺得窒息,絕對不要過那樣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關翠兒早早就起了床,熬了一鍋粟米粥后都沒來得及吃就去急急忙忙去了爹娘那兒。駱澤正納悶兒著,就看到黎湘朝他招了招手,給了他兩把鑰匙。
“等下我和我爹去買菜,你去幫我表姐他們先搬過去吧。就對面兒那條街,比咱們現在鋪子小點兒沒有招牌,旁邊是個賣木工小玩意兒的鋪子,好找的很。你幫著搬過去了就回來,那邊兒有我小舅舅收拾。”
“明白!”
駱澤興的接過鑰匙,一溜小跑追了出去。
“這孩子,瞧著倒是笑了許多。”
關氏還記得駱澤剛來那幾日,是能不說話便不說話,好好一個小孩兒弄的死氣沉沉的,瞧著都揪心。
“以前他和咱們不嘛,現在這樣好的。不過等兩日他就去對面兒忙活了,娘你看不著人,會不會惦記他啊?”
“惦記啥?就過個河的事兒。”
關氏了兒臉蛋兒一把,突然笑道:“不過有的人要惦記了。”
黎湘秒懂,也跟著笑了起來。
草草吃過早飯后,關氏閑不住的上了樓將前些時候兒買回來的棉布都拿了出來,準備先將丈夫兒的冬先制出來。黎江父兩則是推著小板車去了菜市場。
兩百斤的可不是個小數目,推個小板車能輕松很多。眼瞧著就快到平時買的那個攤子上了,黎湘也都準備打招呼了,結果爹把小板車給推走了。
“爹,咱家不是在剛剛那家攤買嗎?”
“沒有,早就沒有了。”
黎江低了些聲音道:“先前沒和你說,那家鋪的啊,便宜是便宜,但他家多是死豬,也不知道從哪兒拉回來的,可不敢吃。”
死豬……
黎湘小小的反胃了下,那些一般都是病死的豬吧。這都拿出來賣,太缺德了。
“沒人管管嗎?”
“聽說是上面有人。你啊別心那些,有些事兒咱們小老百姓不得。”
黎江推著車子在一比較偏僻的攤位停了下來。
“老元,我來拉了!”
“誒!都給你備好了的。我都說了給你送過去,你還過來拉什麼。”
胖乎乎的一個大叔很很是熱的和黎江打了招呼,打完招呼才發現了黎湘。
“大江兄弟,這應該是你家丫頭吧,長得可真是水靈。”
“元叔叔好……”
黎湘簡單打了個招呼便上前查看了下這位元叔叔給備的豬。的確是上好的新鮮食材,爹倒是沒上當。既然沒什麼問題,也就不發表意見了。
父兩很快了錢推著離開去買菜。
“爹,是誰先發現豬有問題的?”
“就是你招的那兩個理豬的婦人。們本來是想找你說的,不過你忙的實在轉不過便了翠兒和我說了。我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那麼多賣的鋪子,咱換一家買就是了。”
黎湘點點頭,原本就想招們兩人做伙計的心更確定了些。
兩干活真是又快又好,并沒有因為是按照時辰算的工錢便拖拖拉拉,每天理完的那些腸肚子都是干干凈凈,省心不。
“爹,過幾日駱澤得去鹵味鋪子里,理這些腸就讓小舅舅他們去做,蘇嫂子們呢我就給雇到鋪子里打雜了。”
“你覺得行就行,咱家現在你當家。”
“那敢好,我當家~”
黎湘得了爹的認可,心十分不錯,買了幾樣貴價菜都不怎麼心疼了。等父兩推著滿滿一車食材回到鋪子的時候兒,駱澤和關翠兒也已經回了鋪子。
“怎麼樣?那邊都安頓好了吧?”
“嗯!都安頓好了。樓上干凈的很,還有沒拆的床板,簡單一下鋪上被褥就能直接睡。不過阿澤樓下的床鋪,可能還要到舊貨市場那邊淘幾塊板回來才行。”
關翠兒對新鋪子的環境簡直滿意的不能再滿意,爹娘安頓了下來,日后也有了活計,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說話間都著輕快。
“那就好,先住著吧,等明兒慈安堂醫最好的付郎中會坐診一日,到時候兒早些去排隊上你娘一起去瞧瞧,把藥先吃上。后日招牌拿回來差不多就能開張了。”
“后日就能開張了啊?好快!”
“那邊灶臺現的嘛,又不用桌椅那些,招牌若是今天能好,明兒就能開張呢。”
黎湘搬完小板車上的菜,忍不住了腰。
唉,快了快了,等鹵味鋪子一開,再招兩打雜的,就能輕松好多。
“湘兒,后頭準備好了吧,我去前面開門兒了。”
“誒!開吧!”
又是勤賺錢的一天吶。
一家子忙的團團轉,外頭的客人也是一波接著一波。黎江剛完一張桌子,門口又進來了兩個人。
那悉的裳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四娃?”
“大江叔兒,我帶我師父過來吃碗面,兩碗油潑面就行。”
師父……
黎江記起來,四娃的確是說自己在鏢局拜了個師父的。
“好嘞,一號桌,兩碗油潑面!”
柴鏢頭聳聳鼻子,聞著這鋪子里的香氣,突然就有些明白徒弟為什麼帶自己來這兒了。
“我還以為你小子是為了拉我來是為了關照人生意呢。”
“關照生意是真,帶你吃好吃的也是真。這家吃食是真的不錯,保證你吃完以后頓頓都想。”
瞧著徒弟那信誓旦旦的樣子,柴鏢頭有些不信。好吃歸好吃,哪兒還能頓頓都想。
“你就吹吧你。”
話音剛落,角落里那桌便有個滴滴的聲音道:“自從上回來這兒吃過了飯,回去真是日日都想,你也不帶我來解解饞,我最近都瘦了……”
柴鏢頭好奇的往后一瞟,發現是個胖男人帶著個小娘,覺得沒甚意思又轉了回來。結果發現自家徒弟看著后頭那桌眼神直勾勾的。
“你看什麼呢?”
伍乘風笑了笑。
“看,好戲。”
作者有話要說:小伍子要準備搞事了!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木棉茶葉蛋60瓶;冬瓜兔、小鈴鐺、魚非魚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穿成權傾朝野最終慘死的九千歲,蘇長招果斷選擇抱大腿。殊不知,暴君他有讀心術。當暴君懷疑蘇長招有異心,卻聽她心道:【狗皇帝,世上再不會有人比我更忠心。】當暴君中毒,第二天他命人全城搜尋昨夜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千萬不能讓狗皇帝發現我是女的。】暴君:??她是女的?這夜,暴君假借醉酒,將人撲倒:“朕想……立后!還有朕……真的很像狗麼?”蘇長招傻眼,還沒反應過來,暴君醉眼迷蒙,不大不小發出一聲:“…汪。”
他帶著滿腔虧欠重生。 攜步步先機,重登財富之巔! 誓要獨寵妻女,為其加冕無上榮耀。 奈何造化弄人,一腔愛恨,終是錯付。 從此后,龍如花海,總裁小姐,學霸校花,未出道明星甜心,一場場愛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