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
在狹窄而昏暗的牆間,隻有遠搖搖晃晃過來些,好似皮影,蒙了層紙,一切都霧蒙蒙的。
隻有兩道糾纏的影,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演著這出曖昧又耳熱的戲碼。
被吊了起來,紅的繩殘忍地束縛過全,將反折起來,細細地勒進白的,稍一,便將的皮勒出一點痕跡。
似沒了骨頭,隻靠那繩吊著,繩子格外豔,一般的紅在的上攀著,將的被迫打開。
繩子系過肩頭,挨著鎖骨,再將那小小尖尖如筍的牢牢捆縛住,強迫它以一種放的姿態立著。
逆著昏黃搖曳的,也鍍上一層薄金,微微隆起,構一痕惹人憐的曲線,又在盡頭消失在男人的薄中。
李玄慈大概是瘋了。
不知為何,便又困在了這樣的夢裡,一切都那麼荒唐、靡,讓他到無端的焦躁。
他的鼻尖,了廝磨人的的道。
他的雙,就這麼含著的尖來玩。
李玄慈的焦躁從脊骨一路竄了上去,他要掙將手綁在後的束縛,要發泄個痛快,殺人也好,見也好,或者做些什麼別的,隻要不那麼讓他骨頭都燒得發慌。
他要咒罵,想殺人,想放火,來個痛快,把理不清的夢全部斬在自己的劍下,乾乾淨淨,再無困擾。
但無論如何,都擺不了後的束縛,他的掙扎反而將自己陷得更深。
那粒小小的尖浸在他中,可憐地著,他作稍稍大些,便要被他折騰化了一般,那麼,那麼。
又和他的牙尖在一起,的子怯生生地磨著堅的牙齒,一會兒便更加立了起來,若有似無地抵上裡面的舌尖。
他想要開口,可剛發出聲音,舌尖便恰恰挑過了湊近來的尖,倒好似他真正在刻意玩弄一般。
上的人,立刻哼了出聲,和的味道一樣,不甜膩,反帶了一點啞,的,跟鉤子一樣,鑽進他的太裡。
李玄慈逃不開,看不見,隻能聞到上似檀混的味道,滿耳是抑一團泥似的嚶嚀,中是生生的兒尖,在他舌間怯懦地著。
視線模糊,隻能過布,看見墜下來的的形狀,與影全了幫兇,隻剩下在囂。
那火從丹田一路燒到骨頭裡裡,將他脊骨都快燒化了,燥鬱無從排解,又堆積層層的,越湧越生,眼睛中都要蹦出點。
他牙齒都忍得了起來,然後狠狠一口,咬上了那可憐的尖。
他是想將這惱人的玩意咬下來的,可牙關上的瞬間,卻聽見帶著泣的息一下濃了起來。
啪,有滴溫熱的落在他被蒙住的眼睛上。
這麼悉,卻又想不起,有個名字就要口而出,卻怎麼都抓不住,反倒讓他無端生了心。
這小東西這麼,這麼,毫無任何反抗之力,被他含在間,像是下一刻便要融化。
該好好玩把弄,該百般折磨,更要好好疼惜。
像是了什麼開關,李玄慈貪婪地吮吸起的尖來,將它深深含進去,有力的舌尖撥弄著,連帶著那小團的也跟著起來。
好似抿豆腐,隨著他的舌變換著形狀,那麼,卻怎麼都頂不壞、弄不破,他漸漸肆意起來,沉迷在玩弄的快中。
尤其是他弄、把玩著的這,正在沉默卻熱烈地回應著他。
以輕微的栗,以帶著淚的,以抑的息,以更加敏的即刻反應,以立得更的尖。
十六的眼睛已經盈滿了淚,不想哭的,可熱氣就是忍不住地往上湧。
迷迷糊糊地察覺到,自己這是在夢中,可夢中的李玄慈,為何如此不一樣,一切的覺為何如此真實又清晰。
能覺到兒被含進口中的熱,連上的紋路印進中的神經,輕輕地刺著。
讓頭腦昏沉,隻有是醒著的,被主宰,暈乎乎地息著,突然覺到尖上狠狠一疼。
十六淚都落了下來,有熱辣的疼痛從脆弱的尖泛濫開來,先前的沉迷反而讓對痛毫無防備。
可那滴淚落下之後,折磨的牙關便松了,隻剩下熱又溫的舌頭,舐著傷的地方。
不止如此,還做了許多浪行徑,耳朵滾燙,管裡汩汩的轟隆聲讓十六什麼也聽不見了。
似乎不屬於,被一張主宰著,的,微微的涼,隻有口腔是熱的,熱得讓人心口發慌。
舌尖溫起來,遊魚一般啄過傷的尖,繞著暈劃圈,和津混一塊,牽起極細的線,豔麗又靡。
這樣還不夠,他突然啟,大口大口地吞咽,仿佛要將小小的團全部含進去,融化了,吞進肚裡。
波得浪,團跟著死死含住的尖晃著,得一塌糊塗,牙尖深深嵌進裡,在一片上陷出齒痕,好像標記,又似烙印。
十六知道李玄慈蒙著眼睛,是看不見的,可瞧得見,將他如何似嬰兒一般貪婪吞咽的姿態,都瞧得清清楚楚,怕是一輩子都要忘不掉了。
平日裡這樣傲慢、矜驕又嗜的人,在吞著的,從來包裹得的,未被任何人見過的子,被細細的紅繩捆著,獻祭一般讓它被迫著綻放。
他吸吮得那樣用力,連雙頰都收了,雙依著的,牙關狠狠咬,卻也沒弄疼,隻余下舌尖放肆地在上遊走,不時撥弄著兒尖。
每吮一下,便有奇怪的熱,從他的口腔裡渡了過來,似細釘鑽進眼,順著管一路遊到每一角落,暈開滿滿的麻。
的裡某一,地積蓄著粘熱的,極緩慢地往外落,十六下意識地含著,收下,卻還是有明的悄悄墜了下去。
正落在他的上。
李玄慈這才察覺下半就這麼懸在離自己極近的地方,乾脆將的用膛頂住,這樣十六便上被吊著,下倚坐在他上,全然靠著他來支撐。
因著這變,紅繩著,更深地將白子到一塊,十六小小的團兒也完全落在了李玄慈的上,不再若即若離,而是隨著他的心意與力道,被他玩弄,從邊溢出,就這麼碾落在他的面頰上。
他放肆地狠狠吸了一下,簡直要將細的眼都吸破,牙關扣得極,十六著嗚咽了一聲,音調都有些變了。
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的子漲得發慌,有奇異的熱在堆積發酵,麻似牛針一樣無不在地鑽著、刺著,無來由開始心悸。
那雙冷淡的,還在貪婪又激烈地吞噬著,明明這樣魯,舌的熱度卻又讓有了溫的錯覺,無助地偎著,依賴著他的溫存。
似乎察覺到的搖,他狠狠地吮了一口,前所未有的用力,似乎要將的靈魂,從那小小的眼裡吸出來。
十六如同泣死的鳥,脊背死死彎折,盡力蜷抵的姿勢,紅繩不斷與,在劇烈地抖著。
可依然無法阻止,有熱從尖流了出來,立刻就洇在他的舌間。
十六不可置信地抖,眼淚無法抑製地流下來,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李玄慈的理智早已崩潰,他的世界裡,隻剩下上溫香的,縈繞在鼻尖的氣息,耳中像小鳥一樣的息,以及口中任他玩弄,隨著他的意志變幻的白子。
隻要他像這樣,用牙尖將能吞咽進去的全部扣住,再用舌尖盤過,狠狠一吮。
便會乖乖抖起來。
簡直是最稱他心意的玩。
他又試了一遍,果然了起來,可這次似乎格外激烈些,然後,便有香在他口中溢開。
清甜的,帶著些的氣息,與的味道不同,沒有鐵鏽味,卻更令他發狂。
李玄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也沒有分一力去明白,隻是愣了一瞬,立刻又貪婪地吮吸著從腦子裡沁出的。
如癡如醉。
他盡地吸著,舌將尖鎖住,口腔的力一波波地晃著,用力到連鼻尖都嵌了進去,若不是被綁縛雙手,他一定會將兩團都裹在一起,一口含進去,吸個痛快。
他越來越用力,將大半都裹了進去,不止是吸吮,更像是恨不得將子都咬口中。
白的一點點從細小的眼裡湧出來,初時還有些晦,後來便隨著他的力道不斷地流著,剛從尖流出,便被吮了個乾淨。
十六的眼淚便沒有停過,腦漿子都似乎被攪碎了,長了這麼多年的恥心與理智一同化了水,被他的舌全吸吮走了。
中一片脹痛,怪異的流刺在神經上。
隻剩下含著的是真實的,鮮活又熱烈。
一吸,便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被剝奪,眼了沉淪的地獄,的靈魂也被吸走了,全然由主宰。
太超過了,這對十六年來連媾都不甚清楚的十六來說,所有的快都了恥,而恥心又千百倍地將快放大。
再用力些,從眼淚裡生出無恥而微小的願,連自己都不願直面,也不願承認。
可偏偏越抑,那個願便越囂張,摧毀著理智,隻留下。
再多些,再用力含的,不要留下余地,將所有那些不明不白流著的都吸走。
的眼淚和一同肆意地流著,將前貪婪的年都喂飽了。
“別哭了。”李玄慈得了饜足,終於從埋首的白子間抬頭,啞著嗓子,說了句溫得近似安的話。
十六沒有抵抗住這溫的力量,徹底了下來,抖著,眼吐出最後一滴,掛了滴白,墜在尖上,搖搖墜。
李玄慈像是能看見一般,張口含去那滴,舌尖輕佻,勾過脆弱到極限的眼。
十六瀕死一般發出近似尖的聲音,被封口的布條抑住,隻剩下濃烈的。
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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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時在黑夜中醒來,均是滿黏膩的汗,在被子中悶了一熱,隻剩下腦海中殘存的,和下狼狽的痕跡。
李玄慈按著太,閉眼沉思著,耳中卻聽到隔壁傳來的悶聲。
良久,他到底起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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