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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老婦要翻身》 第570章 粘住他的心

尹馨兒地點了點頭,“當然了,大人什麽時候想聽,隻要奴家能夠出來,就給大人彈。”

薛庭遠沒想到這麽順利,看來討孩子歡心也不是很難。

“那咱們約個時間,我帶上詩詞去找你?”

尹馨兒點點頭,將自家住址告知了薛庭遠。

薛庭遠心頭一念,居然離自家不遠。

“沒想到這麽近,那我明天晚上就空去看你。”

“大人公務為重。”

“明日我早點理完公務,就去看你。我也好幾天沒回家了,正該回家看看,今晚去家裏睡。”

尹馨兒繼續吃著東西,臉上有了點笑容。

沒多久,薛庭遠聽見外麵的將軍們回來了,回頭正要提醒尹馨兒,誰知道已經機敏地起離開了桌子,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將軍們談論著誰的技法更佳,並沒有留意到裏麵兩人的況,薛庭遠趕喊來奴仆們,給將軍倒酒。

人一多,薛庭遠便放鬆下來,心愉悅。

後半場結束後,尹馨兒與父親離開坐席,薛庭遠尋了個借口將父二人送到軍營門口,目送二人離開。

忽然才想起心了,應該給尹馨兒打賞打賞才對,日子過得那麽艱難,為了取悅客人,唯一能見人的隻有那一鮮的服了。

薛庭遠後悔不已,想追出去發現兩人已經走遠了,路上行人也都消失了,隻剩月

第二天晚上,薛庭遠果真按照地址找到尹馨兒的家,他在門口恬然地笑了笑,才扣響了門扉。

很快,尹馨兒便跑出來開門,可一看是薛庭遠,那一瞬間又失了。

“怎麽?你在等人?”薛庭遠黯然,覺得不是在等自己。

“哦沒有。”尹馨兒轉過臉去。

薛庭遠知道心裏有別的男人,手裏提著的禮不敢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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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便進去嗎?”

“沒事,進來吧。”

“家裏隻有你一個人?”

“嗯,我爹爹出去運柴了,還沒回來。”

“我公事理得晚了,你吃過飯了嗎?”

“……還沒。”

“正好,我帶了些東西給你。”薛庭遠這才拿出手裏的禮,放到桌子上,打開給尹馨兒拿了出來,是一盒盒致的糕點。

“府裏今天送了許多糕點過來,沒吃完,給你帶些。”

“謝謝薛大人。”

“我說了,在我麵前不必拘謹。快吃東西吧。”

說完這些,薛庭遠溫吞了一下,不安地手指,“剛剛……你在等誰?”

原以為尹馨兒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沒想到尹馨兒直接說:“就那個負心郎。”

薛庭遠心頭涼快了一下,剛剛在門口燥熱的心終於得到了緩解。他把手肘擱在了桌子上,放鬆了姿態,問:“既然是負心郎,那就不必為此空傷心、空勞掛了。”

“可不是,大人說的對。”

“你快點吃,一會給我彈個曲兒。我帶了幾首詞來,你一會過目下。”

尹馨兒開心了一下,“好呀,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看著尹馨兒吃下自己的糕點,薛庭遠心裏別提多高興,那可是他專門一個下人去京城最好那家糕點店鋪預定的。

“比起景王府的如何?”

“比王府的還要好吃。”

“你多喝水。”

“嗯嗯。”

尹馨兒,又抹了抹額頭上的傷口。

“啊對了,你怎麽總是敷著一條帶子?以前沒見你這麽打扮過。”

尹馨兒指了指傷口,“這裏傷了。”

薛庭遠一聽,著急起來,細細盤問了一番,從如何摔倒到就醫被囚,聽得薛庭遠差點就為掉了淚。

他看看四周,家徒四壁,萬萬沒想到尹馨兒清貧至此,家裏除了灶頭之外,幾乎沒有別的可用的東西。

還要等人送飯過來才有得吃,三餐如此不濟、潦倒。看外表,實在難以想象。

薛庭遠如今已經知道,城裏人有的比自己老家鄉下還要可憐,他們永遠看不到活下去的希

而尹馨兒正是這種。

還要那“負心郎”的欺負,真不知道是怎麽堅持過來的。

“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以後有什麽問題都可以找我。還有,不要隨便就醫,我娘會醫,你的傷口可以給看看。”

“那可太好了。”尹馨兒委屈得差點哭起來:“我那負心郎覺得害我還不夠,還要帶我去那什麽黑大夫家,將我關了一個晚上。我差點逃不出來,那黑大夫家有三個兒子,要不是我機智逃得快,指不定現在已經被哪個兒子給……給……”

尹馨兒說到這裏,淚水就啪嗒一下掉了出來,後麵不用說薛庭遠都能想象了。“你那負心郎想把你賣給那家人,才騙你去那裏就醫的吧?”

“可不是?後來我想應該也是這個理兒。他不要我了,就想把我給賣了,這樣他還能拿到一筆錢。那大夫也不是什麽真大夫,黑心得狠,我這額頭上的傷口,非得被整出疤痕來不。”

“你別難過了,以後小心點,你一個孩子家,不懂得保護自己,以後……都不要跟那人來往了。”

“嗯,你以為我願意麽?可我有老父親要養呀,父親這麽年老了,還要陪我去拉二胡,回來還得去老遠的地方砍柴,到現在還沒回來。我不希他老人家勞至死,想著有個男人好過日子,誰知道……竟然……想把我賣了。”

尹馨兒捂起臉,嚨哽咽,悲傷得說不出話來。

薛庭遠急忙安,一隻手放在了的肩膀上,尹馨兒也不推開,兩人就這麽維持了好一會,薛庭遠仿佛得到鼓勵一般,另一隻手也扶了扶的肩,連聲安著。

“別哭了。以後找我,我不會讓你這麽苦的。”

尹馨兒泣不聲,“馨兒隻怕大人嫌棄……”

“別擔心,別想多,好好休息一下。你看,這是我為你寫的詞,你看能不能唱?”

尹馨兒收起悲傷,接過薛庭遠拿出來的宣紙,一滴淚水滴在上麵,“不好意思,弄髒了。”

“不礙事,隻是別哭了。”

兩人就著那詩詞研究起來,興致越來越高,薛庭遠差點就忘了回家一事。

等到想起來的時候,初月已經升得老高了。

薛庭遠不得不走了,尹馨兒將他送到門口,臨別依依,似有訴不盡的話語。薛庭遠好不忍心,直想留下來。

回到家,隻有喬玉蘿和白初薇、薛庭昭還沒睡,阿辛看見三公子回來,立刻去通知夫人。

喬玉蘿隻好起床披,走出房間,意思意思地做一下母親的樣子。

薛庭遠見大家都睡了,不好打擾,隻說回來晚了,喬玉蘿打了個哈欠,“這麽晚幹脆就不要回來了,還回來作甚?”

“娘你怎麽這麽說話,我這不想回來看看你嗎?”

“虧你有孝心,大半夜的擾你娘幽夢。怎麽,的話自己去煮個麵,你大嫂留了湯,喝不喝隨便你。”

“不用了。啊對了,我好久沒吃鹽焗了,想吃了呢。”

“那可得等明天早上,你早起的時候跟你二嫂要幾隻帶去府裏跟大夥分,都給嚐嚐,別空著手去。錢我再幫你還你二嫂。”

“謝謝娘。”

薛庭遠此時想的可不是太尉府那幫人,而是另一條巷子裏的尹馨兒。

一想到明天早上還可以早早地去看,心裏就說不出的甜。

那一閃而過的表,不料被一邊白初薇給看見了,正巧出來找燈油。看到三哥這樣的表心裏閃過一詫異,作為一個敏孩子,自然猜到了什麽。但看喬玉蘿,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去心裏的詫異,自然地來到薛庭昭的房間,兩人分房之後,薛庭昭每到晚上就一個人在房間裏練習投

按照明覺大師教的方法,每晚拿短箭黑暗中的香火。

此時白初薇進房,眼前一片黑暗,隻有十幾柱香立著,隻看見一點點火

薛庭昭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就停了下來,“薇薇,你怎麽來了?”

白初薇點上油燈,“我進來看看你。”

“那你看吧,坐這裏。”

“四郎,我剛剛看到三哥,好像……有點不對。”

“我出去看看三哥。”

“你等等,回來,不是說跟我說說話嗎?”

“哦。”

“……我覺得三哥怪怪的,剛剛那神……好像有心上人了。”

“是嗎?那我去恭喜他。問他什麽時候親,他可還惦記著公主呢。”

“停下,別去!”白初薇嗔道,這四郎怎麽就不多想想。“他現在定是不想讓人知道的,他連娘都沒有告訴。”

“哦,那我們要怎麽辦?”

“裝作不知道唄。”

白初薇想了想,“我們瞞著娘的事也不是隻有這一件。”

“哦,我們還瞞著娘什麽?”

薛庭昭是完完全全忘記了,本不知道白初薇指的啥。

“你忘了,你和景王的事……前段時間景王你做什麽?”

“讓我們去皇家林苑獵呀。哦對,娘還不知道我替景王辦事呢,可要不是這樣,我就進不了騎隊了。騎隊裏的人全是士族出的,是要往將軍方向培養的。”說到這些事,薛庭昭就能滔滔不絕說個不停,其他家事一概說不清,也不理。

白初薇卻在想別的,薛庭昭的這些話都聽了不止五遍了。

“……我是在想,三哥的事或許還是告訴娘比較好。”

“你拿主意就行。”

白初薇覺得自己的直覺不會錯,三哥一定是看上哪個子了。再出去時,喬玉蘿卻已經去睡覺了,隻剩下陸知溫一個人看上去毫無睡意。

白初薇也就不說什麽了,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一早,薛庭遠才跟兄嫂們全部見了個麵,吃早飯的時候,薛庭遠顯得十分神,開心。都說薛庭遠有幾分威了,說話的樣子了,誇讚得薛庭遠差點就飄了。

“我看就差個媳婦而已了,老四,抓帶個人回家。”薛庭旭忽然說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嘩然了,除了喬玉蘿和白初薇。白初薇細細地留意著,果然發現薛庭遠有些不好意思了,平常他隻會責問喬玉蘿什麽時候給自己娶個媳婦,這會兒竟然低頭喝粥,還帶著微微的笑意,跟昨晚那笑意一模一樣。

出門的時候,薛庭遠提了好幾隻,接著往門東走去。

白初薇留心看了一下,心中奇怪,去太尉府不是應該往西嗎?

薛庭遠走後沒多久,白初薇想把這事告訴喬玉蘿,讓推敲推敲一下,誰知道就馮老先生來了。

馮老先生一進門就很急,急得這次連禮都沒有帶了。

喬玉蘿一看到他,還沒開口請他座。馮老先生就先就著先前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額頭上的冷汗:“喬神醫,救命啊!救命啊!你可得救救老夫的命啊!”

“馮老先生怎麽了?”

“我正要宮,咳!隻怕豎著進去,要橫著出來了。”

喬玉蘿看出問題很嚴重,怕不是那個徐貴妃吧。

聽馮老先生說完,喬玉蘿就明白了,果真是危險。

昨天徐貴妃讓馮老先生去看病,馮老先生想起喬玉蘿的待,就說去肝火,治心病還得從事手。由於話說得不圓,結果讓徐貴妃直接領悟了一個道理:

你醜才是你肝火盛、心病難醫的理由。

幸好徐貴妃後知後覺,當時隻想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過了一個晚上,突然明白對方是在說自己醜。

而馮老先生也想到了,出宮之後就一直後悔,琢磨著徐貴妃一定回過味來了。

“貴妃的病不在於心,不在於肝,而在於臉……”給揭破尊了。

徐貴妃當場沒有發飆,後麵肯定回神了——我豈能讓那老匹夫如此損我!!

喬玉蘿腦補了整個過程,就已經全然明白了。

當即覺得又好笑又可悲,結合上一位看過臉的醫已經被殺了,馮老先生也在劫難逃。

“馮老先生,你先不要著急。”

“我怎能不著急呀,出門我連言都待了。要是回不去了,家事都付好了。走到油巷的時候,才想起來到你這來想想辦法,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那幸好你想到了。老先生先別急,如果隻是這件事的話,倒也還簡單,隻要你得罪徐貴妃其他的,這事我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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