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先生等了半天,沒見喬玉蘿再度開口。
喬玉蘿麵欣喜,一拍桌子,“有辦法了有辦法了!”
馮老先生猜測著問:“莫不是有辦法幫徐貴妃治好臉上的燒傷?”
喬玉蘿這才說:“馮老先生,徐貴妃之所以鬱鬱不樂,就因為那張臉被毀了,你若能細細告訴我這裏麵的況,我或許能調製一些藥膏出來,幫恢複容。一旦恢複容,心病豈不就治好了,你的鬱癥豈不解決了?”
“說的有道理!我隻知道鬱癥,卻沒想過去治療燒傷,但是……”馮老先生又為難了:“從來沒有人會治療這種皮燒傷的問題呀?”
喬玉蘿心知神會,在古代,基本不會有人治這種“病”,因為它不是病,因此所有醫生大夫都沒有理疤痕的經驗和醫。
但在現代容裏,這難題就了熱門的研究了。
“治疤痕有時候比治療絕癥還難,我也隻能試試看了。”喬玉蘿並沒有十分的把握,先前給徐二娘治的是瘢痕,況相對容易很多,但也已經難倒了所有大夫。
治疤,那就難上加難了。
“喬神醫不虧為喬神醫,從未有人想過治療疤痕,我們這些大夫從來都隻著眼於‘病’,未嚐將疤痕列為‘病’,因此那場大火燒傷之後,沒人去關注這皮上的問題。還是喬神醫高明,所見果然與常人不同。”
喬玉蘿擺擺手,不喜歡戴高帽,隻想賺錢、賺錢、賺錢。
“喬神醫若能治得好徐貴妃的臉,老夫就有救了!”馮老先生看到了希,不然已經悄悄打算辭去醫之職了。
“這事你先不要說出去,我這段時間研究一下藥方,你也可以試試看,口服的、敷的都不能。”
“隻是有個問題……”馮老先生為難道:“老夫是不能看到徐貴妃的臉的,此乃大不敬,要砍頭的。若能喬神醫親自去的話,比較妥當。”
“是我欠慮了。”喬玉蘿心想,看來又得宮了。
“老夫向徐貴妃推薦推薦,喬神醫先準備一二。”
“也好。”
喬玉蘿本不想親自出手,皇宮裏的事容易惹一。
但為了賺錢,這事還得親自來,免得功勞讓別人撈了去,即便馮老先生不搶功勞,事後再站出來說藥方是自己的,那也會落得個欺瞞罪。
商討之後,喬玉蘿送走馮老先生,就等薛庭義回來了。
忐忐忑忑地等到大約黃昏,薛庭義還沒回來,喬玉蘿越來越擔心,跟白初薇待了一下家裏的事後便出門了。
徑自來到陸知溫的新狀元府門前,正好陸婆子來開門,喬玉蘿走了進來,“你家四郎呢?”
“四郎今天沒去翰林院,在皇宮當值還沒回來。”
“怎麽這麽久?”
“我看也差不多了,怎麽了,有事?”陸婆子看很急的樣子,以為問的是柳園的事,於是又說:“四郎他又幫你問了,劉家這次更爽快了,像是急著手。”
喬玉蘿隻有話趕話地問:“他又幫我去問了嗎?怎麽說?”
“今兒早上柳園出事了,你沒聽說嗎?”
“出事?出什麽事?沒聽說呀。”
陸婆子連忙拉進來坐,“進來慢慢說。你用過飯沒有?今晚在這吃飯吧,我讓大媳婦準備準備,手腳特別靈快。”
“不用勞煩了,我再等等就走,家裏還有事。”
陸婆子已經請進了裏屋,掃掃椅子讓坐下:“最近秋風厲害起來了,太燥了,灰塵大。”
“柳園出了什麽事?”
“突然多了幾塊墓碑。”
“墓碑?”喬玉蘿馬上想到那個許家的案子和歌的案子,莫不是又要鬧起來了。
“是呢,五個墓碑,寫著許家冤死的祖宗們。”
陸婆子拍了拍的肩膀,像是給驚,但其實喬玉蘿哪裏會怕這些,已經知道阿南就是許家的後人了。
“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
“這不說嘛,好巧不巧,剛好卡在你要接手的時候。不過,你原也不忌諱這些,隻是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怎麽突然又翻了出來?”
“這……”喬玉蘿思索了一下,“未必是壞事……”
“怎麽了?你在想什麽呢?所以劉家想快點手,今天著人來問呢,說要買的話得趕,三天就定。四郎今天忙著還沒跟你說,我估計他一回來就找你說來著。”
“這麽說劉家很急了。”喬玉蘿今天思路特別靈,一聽就知道是個好意頭。
五塊石碑,在劉家心頭上,這就是個燙手山芋。
劉家急著手,就怕又惹出風波,生怕我到時候不要了,他也就賣不了。想買這塊地的人也隻有我這樣的外地人了,本地的知知底,都見過人命案,心裏本就驚悚,肯定不敢買。
不若趁這個時候再價。
“就說我不要了。”喬玉蘿忽然道。
陸婆子正說著什麽,聽到這話意外了一下,不過也表示理解:“這五塊石碑意味著可能又要出事了,我也想勸你想清楚的好,別到時候後悔。”
喬玉蘿上說不要,心裏可是要定了。單是衝著天眼裏的柳園出現過自己的原,就絕對得買下來。
“多謝你提醒,回來你跟陸四郎說一下,就說我再考慮考慮,再看看。”
“你也是擔心柳園出事吧?再看看也好,免得生出什麽事來,後悔不及。那詛咒可太毒了,傷及後代子孫,我們都是人當家,還是小心為妙。”
陸婆子後麵的話喬玉蘿已經沒在聽了,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隻要那話傳到,就不怕劉家不打個骨折。
但這事發生的時間那麽蹊蹺,喬玉蘿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縱。
倘若有,那必然隻能是阿南了。
離開陸家後,喬玉蘿路上買了些東西,拎了隻,再度來到柳園。
阿南果然在柳園裏,乞丐的鼻子總是很靈的,遠遠地就聞到的香味,還認出了就是城東油坊附近的薛家的鹽焗。
喬玉蘿一進園,阿南就從燒剩的二樓廢墟裏下來,“你來了。”
“你知道我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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