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下來,四個兒子三個培訓,喬玉蘿都快要忙瘋了。薛庭遠教起來雖然沒有老二和老四那麽聽話,但勝在學東西快,反應快。
要是腦門不篤篤幾下,就要往“厚黑學”方向飛奔了。
喬玉蘿越來越覺得,三郎還真是個當的材料,以往在明州的時候哪裏看得出來。
《資治通鑒》裏的故事講不到三分之一,薛庭遠就開始對整個朝廷的態勢看得比較清楚了。
喬玉蘿又輔以各種曆史奇案,勾起了薛庭遠濃濃的參政。
曆史上傀儡皇帝,小皇帝並不,壽終正寢,嫡長子繼承無論放在哪個朝代都是稀罕事。這些事例一拉出來,足以讓薛庭遠三觀震。
但針砭時弊之外,不止要觀古知今,還需要一些新的政治思維。喬玉蘿將後世一些政治改革也穿到曆史裏麵給薛庭遠講解。
薛庭遠原本對“三公九卿”製也沒啥看法,但聽完喬玉蘿的分析,才深知當朝的政治問題積重難返,深固,要改革還得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就在這一天,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
一大早薛庭遠被出來迎接聖旨,全家人跪在宣讀聖旨的公公麵前,畢恭畢敬地聽完聖意。大媳婦、二媳婦聽了個寂寞。
薛庭遠起接過聖旨,再度跪謝。
喬玉蘿連忙從裏邊拿出一份大洋參,送給宣讀公公,同喜同賀。
宣讀公公滿意地離開後,薛庭遠高興得抱起喬玉蘿,“娘!我被封庶吉士了!從今天開始我是翰林院的編修了!”
喬玉蘿被抱得不過氣來,“知道了知道了。”
薛庭遠攢著那份聖旨,激萬分,舉了又舉,高興壞了。
“瞧你,讓人瞧見了多不好。”
“放心,現在是在家裏,在外麵我會收斂的。我讀了十二年書啊!娘,我可是整整讀了十二年書啊!”
“是是是,快放開我。”
“不如今天陸四郎一起來吃飯吧。”
“那得把陸婆子也一起上。”
“得得得。”
喬玉蘿想起今晚上明覺大師要給四郎上武課,這還得請他一起吃飯。此人吃得賊多,賊能吃,兩隻不了。
喬玉蘿拿過聖旨看了看,仿佛看到小元空那隻小小的手提著重重的玉璽,在聖旨上蓋下了紅紅的印子。
太久沒有見小元空了,不知道他過得怎樣。如今連宮的借口都沒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
看著薛庭遠,想著,這件事也不能瞞他太久,必須找機會告訴他了,否則見了皇帝,直接出“小元空”來就麻煩了。
大郎、二郎、四郎都恭賀著薛庭遠,三個媳婦都覺得臉上有了,“咱家總算出了個朝廷員,宗耀祖了。”白初薇說道。
聖旨互相傳遞著,每個人都瞧了個新鮮。
“還是娘細心,早早替我準備了送公公的禮。”薛庭遠才想起來。
“那是,就你那本事,別說當,當個書都問題。做事要學會滴水不,事無巨細,多看多想。”
“是,娘,我記下了。”薛庭遠越來越順的心了,好像叛逆期終於要過去了。
薛庭遠對喬玉蘿的敬佩與日增加,隻是在喬玉蘿眼裏,就是一個特別俗氣的兒子,俗到家了。
但這種俗,偏適合當。
被封為“庶吉士”,參與修書撰史,起草詔書,是一個清貴的職。
從曆史上來看,這個職位的人一般平安無虞,隻要老實做事,不作死,基本都能平平安安活到壽終正寢。
熬的就是歲數,隻要命夠長,將來為皇室侍讀、太子陪讀,慢慢為閣老重臣,擔任科舉考,那都是妥妥的。還能提拔幾把地方員,搞點灰收。
“娘,你說陸四郎會被封為什麽。”
“你是編修,他必然是修撰。”
“編修和修撰有什麽不同?”
“相當於他是主編,是你編輯,以後除了上朝議事,平日裏就在翰林院掌修國史,你倆在翰林院的地位就不低了。”
喬玉蘿心想,這事要不是自己科普,薛庭遠得什麽時候才懂?士族就是士族,庶族就是庶族,人家士族生來就接這些,懂的都懂,隻有這種泥子出的,才不著邊。
“這麽說來,都不是實職。”薛庭遠有點喪氣了,拿過聖旨一個字一個字摳下來,都沒有其他實職字眼。
喬玉蘿看他那猴急的樣子,心想,如今知道實職和虛職了,可是有權有錢的位置哪裏得到新人。於是說道:“朝廷先給你個清要之,將來變數未可知。”
薛庭遠還是失落,這一忽兒高興,一忽兒頹喪,證明了薛庭遠確實就是個俗氣到底的人。
喬玉蘿心笑了。
但這天晚上,還是讓媳婦們早早張羅了滿漢全席,來慶賀陸知溫和薛庭遠升遷。
陸婆子也帶來了一些禮和菜式,一桌子都快放不下了。
喬玉蘿一看到陸知溫就問:“係統給我漲積分了沒?”
“漲了。不過離下一個醫升級還差多,係統說隻是個虛職,必須搞到實職才好漲。”
“這是著我搞錢搞權。”喬玉蘿心裏知道為什麽,說白了還不就是明覺大師留下的爛攤子。
如果自己權勢不夠大的話,就挽救不了他祖宗創立下來的燕朝。
燕朝自從明覺大師仙後,就仿佛吸了祖墳的青煙,蹭蹭地往下墜。各種朝廷問題層出不窮,花了創業一代的福氣。
江山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千瘡百孔,簡直無法正視。
以喬玉蘿的曆史眼來看,已經到了朝代末尾了,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改革和橫空出世的人才班子,本維持不久了。
而景王、謝家、周首輔家還在爭個魚死網破,你死我亡。
“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隻能繼續了。”陸知溫沒想那麽多,畢竟他的生活裏沒有那麽多要心的事。
而喬玉蘿這邊,哪一件不是舉足輕重的,哪一件不是要拿主意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如今到了關鍵時刻,分分鍾可能掉進險灘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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