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不是第一天認識陸知溫。
但從認識這個人開始,就一直覺得他很神,上總是籠罩著一層東西,讓這個看過原著的人都捉不。
但一直以來,陸知溫給的印象都是沉穩斂的,無論是說話還是行事,都有著超出這個年齡的穩重。
可現在,喬玉蘿竟然從他臉上看到了驚慌失措。
尤其現在是天和書院的上課時間,他竟然突然跑到這兒來,還那樣。
薛庭昭是知道陸知溫的,當了十幾年的病秧子,好不容易被他娘治好了,可別這一又出病來。
“陸兄,你悠著點兒,有什麽事慢慢說。”
喬玉蘿也問他,“陸公子,你找我?”
陸知溫的目有些複雜。
他先前正在上課,係統說喬玉蘿去見景王了,後果難測。
他這才會著急忙慌地告假跑出來。
現在看到全須全尾,他高懸的心總算落了回去。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喬玉蘿並不知道陸知溫在想什麽。
“我……”陸知溫張了張,“剛有事出來,被野狗追了一段。”
“要不要?”
“還好。”陸知溫把氣勻,“你們要回去了嗎?”
先前眼底的慌和無措一掃而。
若非喬玉蘿看得清楚,險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陸知溫一定有事,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在見到以後就突然不願意說了。
喬玉蘿想不出來他能有什麽事,也沒往深了想,隻是點點頭,“我們要回去了,現在是上課時間,你要沒什麽事的話,盡量別在外麵溜達。”
來了這麽久,已經習慣了當娘的份,當下對陸知溫說話自然而然就了長輩對小輩的囑咐。
陸知溫有些哭笑不得。
目送著喬玉蘿走遠,係統才忍不住唏噓,“好險好險。”
陸知溫皺了眉,“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太弱算不出單獨見景王的後果,我能如此失態?”
係統哼唧:“我是係統,又不是算命先生,再說了,我已經給了做夢預知的技能,是你一直瞞著,做不了支線任務才沒辦法升級的。”
聽到這話,陸知溫突然沉默下來。
係統又開始催,“你到底什麽時候讓知道呀?再不做任務賺積分,你的小統統就要死啦!”
原本陸知溫是不打算讓喬玉蘿知道的,想著自己暗地裏推波助瀾,大概也能幫完任務。
可今天這件事狠狠給他敲了一記警鍾。
景王是個不好對付的人,如果再不讓知道係統的存在,以後隻怕要寸步難行。
想了想,陸知溫道:“剛才有薛庭昭在,不方便,等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再告訴。”
但願到時候,能不要太驚訝。
——喬玉蘿回到家,給幾個藥人煎了藥,中飯後又攙著老太太去藥田裏溜達了一圈。
上次紮針了一下毒素的擴散,老太太如今的氣好了幾分,特別喜歡那片藥田,得空就想來看看。
隻不過,以前每回來都是熱熱鬧鬧的,幾個小的跟在屁後頭吱吱喳喳,現在小元空和白初寧去鎮學了,小芽兒也悶悶不樂的,家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站在田埂上,老太太歎了口氣,問喬玉蘿,“蘿兒,那倆小家夥怎麽樣了?”
喬玉蘿說早上報名順利的。
老太太道:“都是被著長大的孩子,你多費點心,以後他們長大了,定會念著你這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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