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一直是薛庭遠心裏的憾和疙瘩,現在好不容易要把京名額盼來了,卻突然有人空降,績直接碾他。
以他的子,心裏怎麽可能舒坦?
“那師父會幫三哥哥嗎?”小元空又問。
喬玉蘿笑了,“我頂多能幫他弄到一套京都大學士親筆注解的經文,其他的隻怕莫能助。”
連寫這個時代的字都費勁,哪裏懂什麽四書五經,考卷上的那些題目,就更別說了。
——宋清的事兒,喬玉蘿還是上了心,畢竟跟自己兒子有關。
這些天都在留意會不會做什麽不好的夢,可一直到中秋都沒靜。
喬玉蘿反而有些意外。
記得原著裏,陸知溫也算是空降,而且還是前頭那麽多年關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病秧子,一學就碾了薛庭遠。
當時薛庭遠可是氣得不輕,沒兩天就找了張嵩,商量著如何暗中整治陸知溫。
倆攪屎都在一塊兒,沒憋壞。
這次宋清來勢洶洶,薛庭遠竟然一點兒靜都沒有?
薛庭遠他們回來的時候,家裏正在殺,薛庭義的手。
灶屋裏林秀蓉和羅春燕忙活著蒸月餅,喬玉蘿帶著小元空和小芽兒坐在院裏擇菜。
“娘。”兄弟倆進來後,齊齊喊了一聲。
喬玉蘿抬起頭,目落在薛庭遠上。
他比上次見麵的時候清減了不,下都尖了,眼皮烏青,看著很是憔悴。
“娘,今兒這麽盛呢?”薛庭旭看到盆裏那麽多菜,吞了吞口水。
喬玉蘿道:“我讓四郎去請白姑娘和娘過來吃飯,所以多弄了幾個菜。”
說這句話的時候,喬玉蘿下意識去看薛庭遠,但見薛庭遠隻是一開始聽到“白姑娘”三個字的時候眼神有些波,沒多會兒就歸於平靜了。
“看你倆這樣子,最近沒忙活吧?”
薛庭遠沒說話,薛庭旭接了過去,說主要還是抄書的事兒,想盡快把書還回來,所以一得空就抄,再加上還要寫中秋對聯,最近是有些累。
喬玉蘿本該勸他們不要那麽辛苦一麵上學一麵想法子賺錢的,可轉念一想,薛庭遠以前天就隻知道手問家裏要錢,讓他親自試試賺錢的滋味兒也好,提前經曆經曆社會的殘酷。
薛庭旭買了些餞果子和月餅,放好以後出來幫薛庭義的忙。
所有人都在幹活,薛庭遠不好幹站著,象征地問了一句,“娘,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喬玉蘿指了指旁邊,“你去打幾桶水上來。”
薛庭遠嗯了聲,去了水井邊。
跟以前不就頂相比,的確是變了好多,但是,最近話也太了。
薛庭遠拎著水桶過來的時候,喬玉蘿挑眉看著他,“最近書院裏有沒有什麽事兒跟娘分的?”
薛庭遠怔愣了一下,隨即搖頭,“沒有。”
“真沒有?”
薛庭遠了,好久才道:“上次旬考沒考好。”
“旬考而已,又不是科考。”喬玉蘿語氣輕鬆,“再好的千裏馬,也需要停下來吃草,偶爾的失誤算不得什麽。”
“不是失誤。”薛庭遠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敏,眉頭輕輕皺起。
“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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