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老關心陸四郎幹什麽呀?”薛庭昭心裏泛酸,又開始嘟囔,“我也是四郎,沒見您這麽關心過我。”
喬玉蘿看他一眼,挑眉,“我若是不關心你,能發現你腰間多了個新荷包?說吧,哪個姑娘送的?”
喬玉蘿可太了解小兒子了,鋼鐵直男一個,他絕對不可能想得起來自己去買個荷包。
所以,這個新的多半是別人送的。
薛庭昭很是不解,為什麽每個人看到他的荷包都要問一遍。
他順手取下來,遞給喬玉蘿,“白姑娘送的,娘要看就看吧。”
語氣雲淡風輕,一點兒起伏也沒有。
喬玉蘿直接噎住。
不是,人姑娘都送你荷包這麽直接了,你就這反應?
“四郎,白姑娘為什麽送荷包給你?”
“哦。”薛庭昭還是沒什麽反應,“我剛好路過,到被幾個小混混堵在巷子裏,順手救了,就給我送了這個。”
又是一出英雄救,這都第三次了吧?
難怪主會對他有好了。
“那給你送荷包的時候,還說什麽沒?”
“沒有啊!”薛庭昭搖搖頭,“就說看我腰間的荷包舊了,剛好那兒有,給我拿一個。”
“既然是白姑娘的一片心意,那你好好收著吧。”喬玉蘿把荷包還給他,又想起什麽來,“對了,你剛剛說,被一群小混混欺負?”
“嗯,他們人太多了,我想著自己打不過,就謊稱差來了,把人給嚇跑的。”
喬玉蘿再次陷沉默。
白初薇既然決定了在縣城紮,做的又是繡坊營生,就不可能不出門。
縣裏魚龍混雜,那張臉很容易讓人惦記上。
今天是幸運遇到薛庭昭躲過一劫,那以後呢?
未來的戰神白初寧還小,暫時靠不上,總不能一直靠著這份“幸運”吧?
陸知溫可以不管,可白初薇不能袖手旁觀。
一直到臨睡前,喬玉蘿都還在琢磨是不是該提醒一下白初薇花錢請兩個護院。
“蘿兒,怎麽了?”
老太太坐在炕沿邊,等鋪床睡覺,奈何等了半天,隻看到人在發呆。
“沒什麽。”喬玉蘿想著跟這失憶的老太太說了也未必懂,晃過神,彎下腰鋪床,“睡吧。”
次日,一大家子人正在堂屋裏吃早飯,院門突然被敲響。
薛庭昭起去開門,沒多會兒跑著回來,“娘,那天那幾個人又來了。”
一個“又”字,喬玉蘿就猜到是周管家那波人了。
前幾天來,老太太不肯回去,他們八是想著過了這麽些日子,老太太該恢複記憶了,所以上門來接。
喬玉蘿撂下筷子,走了出去。
周管家十分客氣,拱手衝行禮,“神醫,不知我們家老太太如何了?可曾恢複記憶?”
“記憶倒是沒恢複。”喬玉蘿道:“你們若是有事找,我現在請出來。”
“不不!”周管家笑道:“既然沒恢複,那就讓繼續養著吧。”
王爺說了,如果喬家這位老婦人能直接解了老王妃的毒,倒是省了他一番周折。
周管家說完,吩咐後的下人,“來呀,把東西都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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