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吃,老太太整個人都神了,坐起來,似乎想到什麽,又有些言又止。
喬玉蘿算是看明白了,這老太太不好意思去堂屋跟一幫不認識的人吃飯。
“得,那您坐好,我去把飯給您端來。”
喬玉蘿轉出去,不多會兒端了碗飯進來。
白米飯上蓋著兩塊紅燒排骨,其他的就全是蔬菜,炒豆芽,炒菜心,燜茄子……
老太太接過碗,飯都沒一口,筷子目標的直接朝著兩塊排骨去。
喬玉蘿眼睜睜看著把排骨吃完,然後把蔬菜拉到另一邊,挑起白米飯來。
蔬菜竟然一口都沒!
喬玉蘿坐下來,溫聲道:“老太太,吃對不好的,您得多吃蔬菜。”
老太太裏嚼著白米飯,眼神在蔬菜上焦灼了片刻,出一種寧死不吃的倔強表來。
喬玉蘿無奈了,也看出來,並不是那兩妯娌炒的菜不香,而是老太太本就討厭吃蔬菜。
“算了,您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吧。”
反正在老薛家也待不了多久,喬玉蘿沒必要非得強迫做什麽。
老太太繃的眉頭舒展開來,大概也知道浪費糧食不對,不吃蔬菜,愣是把一碗幹米飯給噎了下去,蔬菜原封不地剩在小碗裏。
喬玉蘿真怕噎出個好歹,趕回屋盛了碗豆腐湯來。
老太太喝了湯,總算是舒坦了。
伺候完老太太,喬玉蘿才回屋吃晚飯。
最近人多,家裏沒有多餘的房間,晚上老太太隻能睡喬玉蘿這間屋子。
臨睡前,喬玉蘿鋪好褥子,又多抱了一床被子出來。
老太太白天睡了一覺,晚上格外神,沒睡意就跟喬玉蘿說話,“閨,你什麽名字?”
“喬玉蘿。”
“玉蘿,是個好名兒。”
喬玉蘿失笑,“您連自個兒是誰都不記得,還能知道玉蘿是個好名兒呢?”
老太太哼哼道:“你救了我,是個好人,名兒自然也是好名兒。”
“得,您說什麽便是什麽吧。”
難怪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甭管老太太失憶前是什麽樣子的,起碼失憶以後的現在,看著還可。
趁著神,喬玉蘿又開口,表嚴肅下來,“老太太,您知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什麽?”老太太聽得有點兒懵,愣愣地看著喬玉蘿,“中毒?”
“對。”喬玉蘿點點頭,這種事本不該直接問老太太,因為沒準家裏人考慮到年紀大了一直瞞著的。
可萬一,這毒就是家裏人下的呢?
喬玉蘿問完就一直在觀察老太太的反應。
老太太的反應很迷茫,時而皺眉沉思,時而抱著腦袋,最後對喬玉蘿道:“忘了。”
果然不出所料。
喬玉蘿沒再問,“夜深了,咱們睡吧。”
說完熄了燈,屋子裏很快陷昏暗。
老太太看出困了,睡不著也不好打擾,一直沒再吭聲。
——這一夜,得水村薛家一片安靜祥和,鬆縣驛站卻翻了天。
景王沉著臉坐在花廳裏,著跪在地上的侍衛,“還是沒找到?”
侍衛們齊齊低頭,“據下人所言,老王妃應該是換上下人的服溜出去了,屬下們在縣城裏打聽了許久,倒是有了個線索,說老王妃很有可能被一位醫帶去了得水村。”
為一人,她賭上整個家族,卻換來抄家滅族的下場。她以為的恩人,親手把她拉入地獄,毀了她天真,碎了她的愛情。既然如此,地獄爬出來的她,誓要親手捏碎他的一切!情愛一場,祭我年少輕狂!然而,複仇路上,那單純善良的小王爺,一點一點把她吃乾抹淨,等她有所防備的時候,竟是再無退路。“王爺,我隻為報恩。”“你趁我癡傻,將我吃乾抹淨,現在怎麼,想擦嘴不認賬?”蘇南衣欲哭無淚,吃乾抹淨的人到底是誰?“年少,不懂事……”“天下於我,不過囊中取物,而你,入了我的籠子,敢跑,我打斷你的腿!”寵妃天下
世人皆知,南桑國的攝政王風嘯寒暴戾恣睢,權勢滔天,上至皇帝,下至平頭百姓,無一人敢招惹。某日,竟然有一個小女娃當街的踩了攝政王殿下一腳,攝政王殿下不僅不發火還蹲下身輕聲細語的哄人。 風嘯寒:爹爹錯了,爹爹再給你買一串。 氣呼呼的風無虞:哼! 屬下們:哈哈哈哈!叫王爺犯賤偏要去招惹小郡主,這下好了吧,小郡主生氣了吧,快哄吧。 這下整個南桑都知道了,高傲狠厲的攝政王殿下因為惹女兒生氣,當街卑微的哄女兒。 一身傲骨的風嘯寒:此生能讓我俯首稱臣的,只有我的女兒風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