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吧?”喬玉蘿道:“本朝商戶之家不是不讓參加科舉嗎?”
更何況,薛家現在還兩個兒子在書院呢。
想到這茬,喬玉蘿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走上經商這條道,也慶幸“神醫”技能來得及時,讓大拐彎了醫道。
薛庭昭也是剛反應過來,頓時哀嚎一聲,沒轍了。
小兒子能有這種積極,喬玉蘿是打心眼兒裏高興的,不想讓他失,“四郎,你要真想做事,不如這麽著吧,反正家裏那麽多田,你二哥二嫂也種不過來,我分出幾畝,專門種藥,以後你幫我打理,我按月給你錢,怎麽樣?”
“種藥?”
薛庭昭對這方麵可是一竅不通啊。
可就是因為一竅不通才新鮮,他一向對新鮮的事兒興趣。
“娘,您是打算種一片藥園,以後自己拿去賣嗎?”
喬玉蘿嗯了聲,“留一部分自己用,多的拿到藥鋪裏。”
薛庭昭一聽,頓時來興致了,“得嘞,那就一切都聽娘安排。”
雖說都是種田,可種藥跟種糧食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薛庭昭已經在期待了。
喬玉蘿說話的時候,小元空一直安靜乖巧地坐在旁邊。
等說完,小家夥才仰起腦袋,弱弱地說了一句,“師父,我也種。”
喬玉蘿想了想,覺得這麽著也好的,免得幹教這小家夥認草藥,過段時間他可能就不記得了。
讓他跟著去種,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就會悉。
晚飯是羅春燕做的,自說了要悔改之後,灶上的活兒都是搶著做。
豬草打了,鴨也喂了,林秀蓉這一整天都沒什麽事兒,趁著得空把前些日子做的鞋收了收尾。
做了兩雙,一雙給大郎薛庭義的,另外一雙給婆婆的。
晚飯後沒多會兒,羅春燕就端著溫熱的洗腳水進來了,說是婆婆累了一天,正好泡泡腳解解乏,順便試試大嫂給做的新鞋。
放好腳盆,羅春燕就彎下腰來,一副準備給喬玉蘿鞋洗腳的架勢。
喬玉蘿見眉眼恭順,完全沒了之前尖酸刻薄的做派,接過新鞋,道:“我自個兒來吧。”
幫端水過來還行,至於洗臉洗腳的,這才三十幾歲,腳還利索,不需要人伺候。
喬玉蘿也沒有專門磋磨兒媳婦以達到宣示自己家庭地位的變態嗜好。
婆婆不讓伺候,羅春燕就站到一旁,隨時聽候差遣。
喬玉蘿問,“你最近都按時吃藥沒?”
羅春燕是先摔倒一次見了紅,剛休養沒兩天又摔了一次流了產,子虧空得厲害,必須盡早調養。
羅春燕聽到這話,眼眶倏地熱了。
哪怕隻是一句簡單的問候關心,可比起娘家的冷言冷語,婆婆這句話,讓人心窩子暖洋洋的,兩廂一對比的心酸,讓險些落淚。
“娘,我都按時吃的。”羅春燕背過去,抹了把淚。
喬玉蘿道:“自個兒子骨是什麽況心裏有點數,兩口子該注意就得注意,小月子也是坐月子,可別瞎胡鬧一通來,到時候落了病,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羅春燕哽咽著一個勁點頭,“謝謝娘,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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