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羅春燕攥了攥被子。
再蠢,還能聽不出婆婆的言外之意麽?婆婆擺明了是不好手,畢竟手打,險些讓流產的是親娘。
羅春燕心裏萬分糾結。
娘家是每個出嫁兒的底氣,哪怕爹娘明顯偏寵兒子,每次跟薛庭義吵了架還能有個去。
可如果真的鬧僵了,或者徹底斷了,那將來一旦跟婆家有了矛盾,就連最後的退路都沒有了。
見羅春燕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薛庭義一口鬱氣憋在口。
他平時是窩囊了些,可這次險些出事的是他兒子,他如果連點兒反應都沒有,生生咽下這口氣,那還算什麽男人?
越想越坐不住。
羅春燕看著男人黑沉繃的臉,想了想道:“二郎,你去趟我娘家吧,幫我問問我娘,是不是為了那幾十兩銀子就連我這個閨都不要了?”
聽到這話,薛庭義的怒火直衝頭頂,直接嗆了回來,“還問什麽問?”
羅春燕怔愣住。
印象中,薛庭義一直都是聽話的,像今天這麽怒氣衝衝地吼,還是頭一遭。
羅春燕張了張,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隻聽薛庭義怒罵道:“哪個當娘的會不管不顧當眾甩親生兒兩個大子?
你見紅的時候,疼得滿頭大汗,都隻剩半條命了,那時候在幹嘛?怕自己被牽扯進來,都恨不能腳底抹油趕開溜了。
這三天,有誰來看過你問候過你一聲了?
你兒子的命,你的命,在他們眼裏一文不值,你還好意思腆著臉去問?萬一你娘直接告訴你,你就是沒有羅金寶值錢,到時候你臉往哪擱?”
這一句句的,可勁往人心窩子上。
羅春燕紅了眼眶,淚水在打轉。
“這事兒沒得商量。”薛庭義越想越氣,“要麽,你娘帶著羅金寶親自登門來道歉,要麽,我把你娘和羅金寶告上公堂,順便讓你跟羅家人斷絕關係,我兒子沒有那樣的姥姥和舅舅!”
羅春燕的淚水戛然而止,抬起頭,一臉愕然地著自家男人。
薛庭義臉上怒氣未消,“我是不會主去你娘家的,我給他們三天時間,三天之,你娘家要是來人賠禮道歉給個說法,最後怎麽著,你再親自拿主意。可若三天之他們還是什麽靜都沒有,那就別怨我不念著親戚分了。”
男人的態度太過強,羅春燕看出來他氣得不輕,沒敢出聲反駁。
薛庭義說了給羅家三天時間。
沒到第三天,羅家倒是來了人,來的卻不是羅吳氏,也不是羅金寶,而是羅春燕的爹羅二山。
他打了一壺酒,手裏拎著條臘,敲響了老薛家的院門。
薛庭義這些日子都在家裏伺候羅春燕,聽到敲門聲就出去了,推門一看是老嶽父,臉頓時沉了下來。
“二郎。”羅二山臉上出歉意的笑,解釋道:“那天看到春燕出事,你嶽母心裏一著急,回去就病了,邊得有人伺候,我也是不得已,拖到現在才來看閨,我們家沒啥好東西,這壺酒和臘,你收著。”
正好喬玉蘿出來,聽到這話,生怕兒子腦子一把羅二山放進來,三兩步走過去,譏笑道:“原來是親家母病了啊,既然邊不能沒人伺候,那親家公還是回去伺候的好。親家母那麽著急閨,什麽時候好了,什麽時候再讓親自來唄,否則見不到閨,再一著急,再病了可如何是好?”
羅二山被這伶牙俐齒損得一句話都還不回來。
沒等他反應,喬玉蘿已經“嘭”一聲關上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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