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印象中,薛庭遠頭回正兒八經地給道歉。
喬玉蘿已經提前夢到了喬玉蘭原形畢的模樣,此刻聽到薛庭遠說這些,並不覺得意外。
甚至連薛庭遠想什麽招都猜到了。
薛庭遠沒聽到娘說話,以為娘還在生自己的氣,他抿了抿,又道,“娘,對不起,以前是我眼拙,才會讓人蒙在鼓裏,我向您保證,以後肯定乖乖聽您的話,不會再任由人擺布了。”
說這些,他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來的路上他還張口閉口就提小姨,說小姨多好多好,話裏話外把自己親娘貶得一文不值。
可前後才一個時辰不到,他就被狠狠打臉了。
薛庭遠這輩子第一次覺得到了奇恥大辱,喬玉蘭的那些話,每一句都在暗示他以前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袖中拳頭攥,薛庭遠深深吸了口氣才勉強把滿腔怒火下去。
喬玉蘿眉頭微挑,“你要跟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吧?”
娘的一雙眼睛,仿佛能將他徹底看穿。
薛庭遠臉上臊得厲害,但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娘,那個人在院長跟前撂下狠話,說如果院長不保住嵩哥兒,就把我捅出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來前還一口一個小姨,得那一個親熱,轉眼間連親戚關係都沒了,直接變“那個人”?
喬玉蘿暗暗翻了個白眼。
果然反派就是反派,一旦上對自己不利的事,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你想讓我親自出麵,證明張嵩患的並不是花柳,好讓流言不攻自破?”
薛庭遠愕然地張了張。
他想的什麽,娘竟然都知道?
“是。”薛庭遠點頭如搗蒜,“眾所周知,花柳是絕癥,至目前為止,絕大多數人都沒見過被治愈的案例,而張嵩在您的醫治下已經恢複了八九,現在外麵流言紛紛,如果娘肯出手,在他上點手腳,讓別的大夫查不出他患的是花柳,那麽不管外麵那些人說什麽,他們都是沒有據的胡編造,是造謠誹謗!”
“然後呢?”喬玉蘿眼神似笑非笑,“我出手,替你平息流言,你好去孝順那位視你為己出的小姨?”
薛庭遠被堵得語塞,好久才垂下腦袋,小聲嘟囔,“娘,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別挖苦我了行不行?我保證,隻要這一次的風波能平息下來,我以後都聽您的。”
還以後都聽的。
嗬,反派的,騙人的鬼。
喬玉蘿不信他,卻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惡化下去。
薛庭遠這種人,到極端很容易黑化。
一旦真被天和書院開除,他黑化起來,還不知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
“行了先回去吧,我想想辦法。”喬玉蘿趕蒼蠅似的擺擺手。
薛庭遠著的背影,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上一次娘主說要送他出村的時候。
當時有個姑娘當著他的麵撲通一聲跳進湖裏大喊救命,剛好被幾個婦人撞見,他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後來是娘及時出現替他解了圍。
今天娘也是主提出的送送他,這一送就直接送到縣裏來了,而且更巧合的是,跟上次一樣,也出了事兒,也是娘在最後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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