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是傅家賺大發了,你們想想看啊,以前的傅家,哪有現在的風?不過就是個默默無聞的三流勢力,可自從顧寧願來了之後,傅家搖一變,被洲主府格外關照不說,還輕輕鬆鬆就拿到了區域之主的位子,手中一下子多了五個區的勢力,這福氣,可是誰都冇有的啊。”
“以前看不起傅家的人,還有欺負過傅家的勢力,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瞧瞧人家洲主府多利落,輕輕鬆鬆就把幾個家族勢力搞垮,一夜之間的事兒,不得不說一句,洲主府真強。”
“臥了個大槽,洲主府也太神了吧,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就跑到古武工會,把這幾個家族做掉了?拜托,這幾個家族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啊,這也太……太強了吧,嘶,強者如斯,也不知道古武工會現在是什麼反應。”
“還能有什麼反應?這不相當於被人騎在頭上xx了嗎?古武工會這下丟人可丟大發嘍。”
“話糙理不糙,這波古武工會真是得不償失,折騰了一六八開,最後宮家走了,傅家也走了,還損失了幾個重要家族勢力,估計現在古武工會上麵的人,正湊在一塊發愁呢吧,畢竟他們以為分庭抗禮的局麵,早就已經被打破了,現在占據上風的,明顯是洲主府。”
“也冇準是無能狂怒哦,畢竟被人這麼打臉,卻連手都還不了,怎麼看都有點慘啊。”
“有一說一,雀氏……”
就在一些人議論洲主府的強大時,也有一些人說起了羅家的事兒。
“歪個樓,聽說了嗎,羅家家主涼了,今天早上醫護人員過去一看,人都死了。”
“我超,怎麼這麼突然?之前不是說是了傷?”
“害,傷的時候,已經很嚴重了,聽說他好像是在羅家名下的會所裡喝酒,結果會所被端,打鬥中,他被人瞎了眼睛,四肢也廢掉了,而且還有更嚴重的……聽說他不能人道了!”
“噗!這都是哪傳出來的訊息,也太勁了吧。”
“當然是從醫院傳出來的訊息啊,聽說羅家家主自從被送進醫院後,羅家竟無一人來看他,隨便打發了個人過去照顧他,其餘的都忙著鬥,連羅家的爛攤子都不收拾,可這還冇來得及鬥個你死我活,羅家也冇了,
曾經參與過傅家暴的那批人,跟其他家族的那些人,一同被送到了審判島上,至於其他的人,冇了家族的勢力當靠山,境還不如路邊的一條野狗,昔日的榮耀再也不見了,果然啊,人做了壞事,報應是早晚的事兒。”
“聽說羅煌是自己萬念俱灰,咬舌自儘的,嘖嘖,能把一個人到這個份兒上,也是夠狠的。”
“就算狠又如何?若不是他心不正,惡貫滿盈,也不至於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我隻能送他兩個字——活該。”
“羅煌這人,真的是死有餘辜,一點兒都不值得趣,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早在之前就造了好多孽,壞事冇乾,真要是細算起來,他可算是古武工會臭名昭著的惡人鼠輩了。”
“這就是淋淋的教訓,今後這風向,也該看明白了,欺負誰,都彆想欺負傅家,不然就得落個家族團滅的結果,想想都可怕……”
顧寧願得知訊息的時候,明顯有些意外。
滿臉驚愕,“洲主府居然這麼大費周章地,為傅家出氣……”
顧安蓉也好奇的,“我現在越來越納悶了,這位洲主究竟得了什麼不得了的不治之癥,居然能讓他這樣報還你的救命之恩?”
顧寧願恍惚地搖搖頭,滿臉迷茫,“我也不知道啊,我到現在都想不起來,也對不上號。”
行醫多年,治過的病人數不勝數,其中不乏不治之癥或者難治之癥。
所以本想象不出,這位洲主究竟是什麼人。
傅時修略微沉了下,淡聲道,“不管是什麼人,總之,等他重回洲主府,我們一定要見上一見,親自說一聲謝。”
顧寧願也是這麼想的。
一旁,傅清宴手裡拿著茶杯,優哉遊哉地品嚐了一口,倒是輕鬆自在。
“比起洲主府的那位主兒,我現在其實更好奇的是,古武工會那邊的反應,真可惜,不能看到林冥此時此刻的表,不然我可以就著他的表,多吃兩碗飯。”
顧寧願好笑,“你這……也太惡趣味了吧。”
傅清宴挑眉,不以為意,“他這麼算計咱們傅家,自然要給他點看看,如今到他吃癟,我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就是冇想到,洲主府這邊的作這麼快,又這麼利索,能在古武工會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搞垮這麼多家族,還真是讓人意外,不過再想想,似乎又是清理之中的事兒。”
傅清宴琢磨了下,又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洲主府如今行事,似乎比以往張揚了許多,從前,不管兩邊矛盾再大,也冇見洲主府這般,可見……洲主府的那位,是真的很看重寧願。”
話題繞來繞去,最後又繞到了顧寧願的上,自己也有些犯迷糊,腦袋裡還在試圖勾勒著那位洲主的模樣,卻怎麼也勾勒不出來。
不過,倒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兒。
“對了,雖然洲主不在,不過我應該去跟溫堂主道聲謝,畢竟洲主不在的時候,洲主府的大小事宜,都是由溫堂主管理的,這件事肯定也是出自他之手,我理應道謝纔是。”
傅時修頷首,“說的冇錯。”
很快,顧寧願拿起手機,可電話還冇播出去,就聽管家前來彙報。
“溫堂主來了。”
顧寧願眼前一亮,心想還真是說曹曹到,連忙親自去迎接,把人請進來。
溫如羽今日著銀灰正裝,因為天氣轉涼,外麵套了件長款風,看起來風度翩翩,仿若謙謙君子。
他笑著和顧寧願打招呼,態度十分客氣。
“寧願小姐,你能來洲主府,這是洲主府的榮幸,其實這件事本來應該由我親自去持的,但礙於傅家一向低調,也聽聞你不是一個高調張揚的人,所以這才作罷,讓藥川代勞,我本應昨日就來的,不過想著你們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息,所以才拖到了今天,還見諒。”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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