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薄夜寒突然轉一把抓住陸漫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陸漫看著薄夜寒認真的樣子,突然笑了,要是放在以前,聽到這句話的,估計會立刻笑著點頭,然后憧憬著他們的未來,但是現在,對這個把自己傷的遍鱗傷的男人,已經不抱任何希了。
“薄夜寒,你總是這樣。”陸漫將手撐在河邊的護欄上,眼睛看向遠方:“自以為是,狂妄自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從來不考慮別人愿不愿意,快不快樂。”
薄夜寒到了陸漫言語間的悲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許久,才低聲說出了三個字。
“對不起。”薄夜寒站在陸漫后,開口說道。
聽到這三個字,陸漫的僵了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開口向道歉。
“你不必對我說抱歉,我早就不恨你了,但我不是圣人,沒辦法忘記蝶園發生的一切。”陸漫苦的笑了笑。
薄夜寒沒有說話,站在的后,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別讓我討厭你,也別讓孩子們討厭你。”陸漫說完毫不留的轉離去。
眼淚在轉的那一刻掉了下來,要是說對薄夜寒已經沒有任何覺了,那是騙自己的,但是不能再讓自己陷他的世界,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經歷任何的背叛和傷害了……
薄夜寒看著陸漫的背影,已經不記得他今天來找的目的是什麼了。
回到家中,陸漫一推開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看著兩個孩子正和白城鬧得起勁,心里的霾瞬間消散。
而另一邊,回到家中的薄夜寒,一進門就被陶英住了。
“最近和漫漫還好嗎?”陶英看著孫子,關心的問道。
“我們……”薄夜寒停頓了下,沒再往下說。
“離婚了?”陶英問道。
離婚的事,徐風已經一五一十的跟報告過了,看著死心眼的孫子,陶英覺得要是不開導一下,這個笨小子估計要把自己憋死了。
薄夜寒點了點頭,不明白為什麼知道和陸漫離婚了,的心還能這麼輕松。
“離婚不是壞事,反而是個開始。”陶英語重心長的說道。
“開始嗎?”薄夜寒像是在問陶英,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有結束才有開始,你要是還喜歡,那就從頭開始。”陶英拍了拍孫子的肩膀,笑著朝沙發走去。
薄夜寒在原地,半響才恍然大悟,邁開步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第二天,陸漫和往常一樣,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
陸漫將包放到椅子上,拿起杯子準備去休息室泡杯咖啡。
“昨天下班你看到了嗎?”休息室門口,陸漫聽到里面人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什麼?”說話的是另一個人。
“唉,可惜了,我跟你說,昨天那個陸漫啊,就是跟老板談的那個,好像腳踏兩天船,昨天下班人家找來了呢,立刻就從老板的車上下來,然后坐上了另一輛車呢。”剛才那個聲音,說的有聲有,仿佛就是那個當事人。
陸漫站在門外沒有進去,而是淡定的站在那里。
關于這點,其實陸漫甚至有些謝薄夜寒了,之前在薄氏,那些個流言蜚語可比現在聽到的要刺激多了。
“漫漫,你站在這里干嘛?”季潔剛到公司,就看到陸漫站在這里,上前拍了下的肩膀。
“要說我陸漫就是個心機婊,那個人還真不簡單,聽說那個男的也是開輛豪車,還真是……”其中一個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猛的推開的門嚇了一跳。
“你們一個個積點口德吧,一大早忘記刷牙了嗎?”季潔雙手叉腰,憤怒的看著剛剛八卦的三個人。
“我們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幾個人有些不悅的懟了回去。
陸漫看到季潔沖進去,也跟著走了進去,攔住了:“別說了。”
季潔一把將陸漫拉到了后,氣勢洶洶的看向們:“別說你們是造謠,這回你們說的就算是事實,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也去啊,泡老板,泡土豪啊?就你們這八婆樣,能嫁出去那都是祖上燒高香了,眼紅別人之前,先低頭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幾個人被說的臉漲得通紅,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狠狠的瞪了們一眼后便離開了。
陸漫有些驚訝的盯著季潔,雖然知道的格爽朗,沒想法懟人也這麼厲害。
“漫漫?”看著陸漫一不的盯著自己,季潔手在的眼前晃了晃。
陸漫拍了下眼前搖晃的手,認真的看著季潔:“謝謝你。”
季潔大方的擺了擺手:“謝什麼,我們是朋友嘛。”
“不過以后這種話就讓們說去好了,我已經習慣了,長在別人上,我不在意的。”陸漫安著季潔。
“我就是聽不慣嘛。”季潔沖做了個鬼臉。
“聽話。”陸漫的表有些嚴肅:“你這麼直白要吃虧的。”
也不是第一天進職場了,在社會爬滾打這麼多年,很清楚職場的爾虞我詐,把季潔當妹妹一樣看,雖然剛才護著的樣子,很,但是更不希吃虧。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季潔說著邁開步子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陸漫無奈的搖了搖頭,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薄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總裁,‘天生活中心’的地皮已經批下來了。”徐風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薄夜寒的面前。
薄夜寒接過文件,翻開看了看:“原定的設計公司換掉,公開招標。”
徐風不解的看著薄夜寒,畢竟公司這幾年都固定和這個設計公司合作的:“原定的設計公司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換,你有意見?”薄夜寒淡淡的瞥了眼這個榆木腦袋。
“沒意見,我馬上去安排。”徐風立刻退了出去。
薄夜寒又翻開了剛剛的文件,臉上浮現一抹笑意,空白設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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