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奇琴伊察帶回主題公園, 拉萊耶也是費了一番功夫。.biquge
瞞過蝙蝠俠他們倒不是問題, 只有拉萊耶能聽懂奇琴伊察的話,所以想怎麼翻譯都行, 怎麼都能糊弄過去。只是拉萊耶要預防著蝙蝠俠把奇琴伊察的話錄下來回去分析,所以盡量還是規規矩矩翻譯。
得知只要避開秋季伊格就不會蘇醒, 三巨頭的神經也松懈下來, 沒有之前那麼繃。
“我能問問你接下來的打算嗎?”超人問, “你想待在這里嗎?還是說你想避開人類?”
他話音未落, 馬弗難以置信地轉過頭:“說真的?你要讓這樣一個小姑娘獨自一人待在陌生的城市?我沒有聽錯?”
……看他義憤填膺的模樣, 超人恍惚了一瞬間, 還以為自己提出了一個冷酷無的建議。
帶著這樣的疑, 他忍不住轉頭看向一旁溫順的羽蛇。
確認了伊格不會蘇醒之后,馬弗立刻去買了幾烤玉米回來,現在奇琴伊察正在歡歡喜喜地啃玉米,下顎開合,輕而易舉地磨碎了玉米, 一口尖牙如同棘刺錯, 閃著森白的。
“……”超人詭異地沉默了幾秒。
你清醒一點,你口中的“小姑娘”是個能夠輕易摧毀一座城市的城市意志好嗎???
先不說奇琴伊察的里還沉睡著一位神明,就算伊格沒有蘇醒, 能夠隨意帶來毀滅的災難的城市意志怎麼也談不上弱。
只能說城市意志的外表總是很能迷人……
“你想怎麼做?”神奇俠問。
“你們應該給找個監護人,這是最起碼的。”馬弗說。
監護人……
三巨頭陷了沉思。
可惜他們還沒決定好到底是把奇琴伊察帶到天堂島還是帶到大都會——哥譚不用想, 蝙蝠俠第一個不歡迎其他城市意志住, 不過說實話, 超人也對說服大都會沒有什麼信心,他還記得神父對他豎的那中指呢——馬弗就無地破了他們的幻想。
他看到幾個人紛紛出思索的神,疑地左右看看,說:“別告訴我你們是想自己當的監護人。”
“呃,不可以嗎?”超人問。
馬弗神嚴肅起來:“不是我對你們有偏見——抱歉——不過我覺得你們都不適合。說真的,你們能理好親子關系嗎?能出足夠多的時間陪伴他們嗎?在遇到矛盾時能和他們好好通而不是閉口不談嗎?”
“………………”克拉克和戴安娜艱難地克制住了回頭看布魯斯臉的。
還是給b留點面子吧。
“況且你們理解羽蛇的生活習嗎?”在三巨頭心里,馬弗并不清楚有關城市意志的事,一時半會也不會把奇琴伊察往城市意志上帶,因此在他的理解里,小姑娘就是一條羽蛇,“這不是養貓養狗,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后一條羽蛇,給建個保護基地都不為過,你們不應該先找找還有沒有同類嗎?”
馬弗說完這句話,三巨頭立刻想到了一些被他們有意無意忽略的東西。
由于伊格,奇琴伊察似乎沒有接過同類,也不知道緘默議會和舊日法庭的存在,舊日法庭就算了,但緘默議會和人類方面是合作關系,他們完全可以把奇琴伊察托付給緘默議會,想必緘默議會帶孩子總要比舊日法庭靠譜。
對付多疑的人,讓他自己想到某一點遠比直接提醒他更有效。
拉萊耶沒有點明讓他們把奇琴伊察給緘默議會,只是從別的方向稍加暗示,不過相信,這次不用去尋找,等會蝙蝠俠他們就會把奇琴伊察親自送上門。
當然,他們還是要詢問小姑娘自己的意愿的。
好在奇琴伊察很配合,在聽超人說出他們的想法,詢問想不想認識的同類后,茫然地想了想,視線落在拉萊耶上,乖乖地問:“奇琴伊察想跟著你,你希奇琴伊察怎麼選擇?”
拉萊耶又開始藝加工了:“所以你同意,對嗎?”
奇琴伊察點了點頭。
拉萊耶滿意地轉頭對三巨頭說:“好的,小姑娘同意了。”
三個人都看到奇琴伊察點頭,因此毫沒有懷疑到底說了什麼,況且就算錄下來回去翻譯,小姑娘這句話也說明不了什麼。
拉萊耶輕輕松松把藏好,接著叮囑了小姑娘幾句話,比如讓乖乖跟著超人他們走,他們會把帶到以后的家,再比如等奇琴伊察安置下來,拉萊耶就會去找。
在超人他們聽來,馬弗只是在分別之前抒發自己對奇琴伊察的不舍,還叮囑了讓乖一點,但在小姑娘看來,這是拉萊耶同意了讓自己跟著,只要先跟著這幾個人類走,之后拉萊耶就會來帶走……
總而言之,這一次拉萊耶也功維護了自己影帝的名譽……
接下來,三巨頭和馬弗分手,帶著奇琴伊察尋找最近的緘默議會的員,拉萊耶要做的只是帶著樓蘭回到亞馬遜叢林,登緘默議會的賬號,假模假樣地接手小姑娘,至于后面的事就和超人他們沒有關系了。
在帶著奇琴伊察回紐約之前,拉萊耶還花了點時間理馬弗的事,總覺得以后可能還會用到這個份,因此需要把可能的患都清理一下,好在馬弗人際關系網比較狹窄,理起來不算難。
這也是為什麼拉萊耶看過資料后決定這個份很合適——馬弗從小和家人失散,和寄養家庭關系也不算親近,沒有朋友也沒有孩子,相的朋友學生要麼在瘋人院里要麼在墳墓里,剩下的也在通往這兩“學院”深造的路上,這個配置可比索瑟斯好多了,偵探在國際上還有幾個狐朋狗友呢。
就算在拉萊耶認識的所有城市意志里,奇琴伊察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小可,更別提失落之城了。小姑娘格綿又天真,給一玉米就能讓乖乖啃上很久,就算被也不會炸,只會茫然地眨眨眼就,還很聽拉萊耶的話,像極了跟在媽媽后的小羊羔,乖巧得總讓人忍不住擔心會不會到傷害。
拉萊耶一直有種覺,似乎城市意志都很照顧新生或者消亡之后重新孕育的同類,比如大家都喜歡硅谷,再比如總是被縱容的紐約,就是不知道失落之城到底會不會因為是另一種東西而無法這種待遇,不過現在看來,不需要有這種擔憂。
憾的是城市意志無法和失落之城流,所以大家也只是贊一通,接著繼續沉迷打牌……
拉萊耶看著這一幕,不有些頭暈:“……”
以前拉萊耶只是約知道倫敦是怎麼約牌的——城市意志不可能隨攜帶牌桌,在沒有拉萊耶之前,為了功打牌,他們也付出了諸多努力。湊好城之后,他們會找上一片無人區,比如南極或者撒哈拉,接著把以前藏好的牌桌和紙牌翻出來,湊在一起興致地玩上幾天幾夜——但從沒想過自己還有親眼看到的一天。
想想看,要是某一天探險隊踏這些無人區,遠遠看見冰面上矗立著一張麻將桌……
拉萊耶:對不起,我果然還想象不出來。
然而或許是看站在一邊有些過意不去,拉斯維加斯一邊嫻地洗牌,一邊問:“你會打橋牌嗎?”
這座賭城是一條紅龍,和威爾士的首都卡迪夫很像,但是并不相似。
威爾士的紅龍上遍布陳舊的傷痕,一道長長的傷疤貫穿了他的左眼,而拉斯維加斯則是一條鱗片鮮亮麗的年輕紅龍,舌頭像蛇一樣分叉,利爪被打磨得閃閃發亮。至于格,卡迪夫更像是久經沙場的騎士,平時和拉萊耶說話時態度也很嚴肅,而拉斯維加斯……讓拉萊耶來說的話,覺得拉斯維加斯非常風。
實在搞不懂拉斯維加斯是怎麼辦到能讓人一眼就能從他的馬甲上看出兩個大大的標簽的——gay,還有舞男。
拉萊耶還沒來得及拒絕,聽到拉斯維加斯的話,一旁的倫敦頓時興趣地探過頭。
英國國徽上,象征英格蘭的圖案是金的雄獅,這個國徽啟用的時間不長,所以目前為止倫敦的形象還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他現在是一只金獅。
紅龍、金獅、三頭犬、獨角圍一桌,鋒利的指爪、茸茸的爪子和堅的蹄子一起搭在桌面上,爪子蹄子還抓著一張張紙牌——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抓住的。
……拉萊耶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啊,的眼睛。
拉萊耶艱難地說:“呃……不會。”
倫敦:“唉。”
拉萊耶:“……”你都憾得用獅發出人化的嘆氣了啊!
“但是我可以學。”立刻補上一句。
倫敦意興闌珊地點了點頭。
“嗯,我想沒這個必要,博弈是一項深奧的學問,它和其他學問不一樣,不是你去學短時間就能速的,這樣和我們玩起來也沒意思。”拉斯維加斯解釋,“不過學無止境,以后你每天來我這里,五年,我絕對能把你教賭博大師。”
倫敦嘆氣:“這就是我的意思,我也可以教你。”
拉萊耶:“……”
既然只是聊勝于無你倒是別點頭啊!
拉萊耶郁悶地想,現在自己一天倒是有很多個24小時了,只不過其中的兩個24小時都要去打牌……
唉。一天要花48小時時間打牌,聽起來是多麼頹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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