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昨晚和沈談話時突然而來的靈,獨自仔細考慮,最終還是拿不定這點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問問李力德,他在發展部,對技方面了解比較多,先聽聽他怎麼看再說吧。
我直接打電話到了李力德家,沒想到孟明娟接了電話。
“喂,你好!”一聽那清甜的聲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蕭樂。怎麼,今天不用上街忙乎過年的事?”我說。
孟明娟一聽是我,高興了:“蕭樂啊,怎麼不見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問:“怎麼去了四川?有朋友啊?”
公司這麼大,每個人理自己都理不過來,誰還有閑心關心別人的事,所以黃靜和我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我笑著說:“嫂子,我是找不到朋友才到四川的,聽人家說四川找老婆容易。所以我就來了?”
孟明娟樂了:“蕭樂看你說的。你要找不到朋友,我看天下人的眼睛全都瞎了。怎麼樣啊,找到了沒有?”
“沒有啊。只找了幾個豬朋狗友喝酒吃。漂亮MM滿大街都是,反而不知道怎麼找了?”我打趣說。平時到家打牌,有時也會跟打趣一兩句。
“這樣吧,蕭樂,等你過完年回來,我幫你介紹一個。怎麼樣?人很漂亮哦。”孟明娟居然想當人了!
我說:“那可說好了。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在此先謝謝你啦!”
孟明娟說:“好,等你回來我帶你們見個面。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妹。”哎,對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他去。“
“好的。謝謝嫂子!”
不一會,李力德來了,一接電話就說:“小蕭,找我有什麼事?”媽的!又我“小蕭”——現在幾乎習慣反應了,他一我“小蕭”我就罵他一句。
他媽,不,下回他老婆了!老婆,一想到這,眼前立即浮現孟明娟那明眸皓齒、嫵中見清純的模樣,使我立刻有了一種意的快!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這麼一個大人,怎麼會落在李力德這鳥人手里!可惜啊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他聽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說:“小蕭,我覺得能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結果告訴你。”他老婆!還我“小蕭”!
我說:“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我頓輕松,這想法要是可行的話,肯定能為公司大大的賺上一筆,幾個億應該不問題。我哼著小調走出房門,黃靜和沈在客廳坐著,黃小蔭在廚房忙乎早餐。
一見我出來,沈朝我嚷嚷:“蕭樂,你可舍得起床啦?”
黃靜回頭看我,啐聲:“懶豬一個!”
我“嘿嘿”一笑,說:“等會再說。”然后進了衛生間洗臉涮牙。
泡過冷水的巾擰干往臉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陣激靈,大腦立即清醒了。我神煥發走出來,朝沈問:“是不是今天有什麼節目?”
沈笑了:“有啊。今晚我們有個同學會,你也一塊去吧?”
他們的同學會?我去干什麼?我向來不喜歡這樣的聚會,沒意思,那樣不如找幾個豬朋狗友喝酒來得痛快!我笑嘻嘻說:“我想我不去了,你們老同學,多我一個外人沒意思。”
沈說:“怎麼能說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說:“行了,你們去吧。”
心思一轉,我突然覺得不對勁,沈說這話,敢就是不想我去呢?讓他們倆去,要是萬一又…我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黃小蔭走過來,問:“談什麼呢?吃飯啦。”
沈又把話跟黃小蔭說了,黃小蔭撇撇說:“你們的同學會,讓我們去干什麼?我也不去,蕭樂,別愁沒節目,今晚東廣場有川劇演出,咱們過去湊熱鬧去。”
我趕說:“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劇去。”
黃靜斜我一眼,說:“不了你們,現在還湊這種熱鬧!”
嘻嘻哈哈吃過早餐,我和黃靜回到家。黃父黃母正在張羅著年夜飯,滿桌子的配料,夠他們忙碌的。在看電視,黃依玲腰系藍圍,站在椅子上抹窗戶。
問候過,黃靜坐到了邊,摟著撒了。我走向黃依玲,對說:“姐,讓我來吧。”
黃依玲回頭一笑,爽快地說:“好,上面的你來吧。”說完下了椅子,把抹布遞給我。我突然了邪念,一把抓住了的玉手。黃依玲臉上一紅,含嗔瞪眼說:“別來!”我趕放手。
把抹布擰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黃依玲在下邊指指點點,告訴我該這里該那邊,看著污漬在我手下消失,我到了勞的樂趣。
“爸爸,有電話了;爸爸,有電話了…”正忙乎著,手機響了。我停住手,扭頭看看黃依玲,笑嘻嘻說:“行了行了,接電話,剩下的我來吧。”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從椅子上下來。掏出手機一看號碼,原來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聽電話。
“哈,蕭樂,好久不見了。怎麼,過年回家了?”電話里傳來柯平爽朗的聲音。
“沒有。我現在在都。過來吧,帶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甲天下。”我邊說邊朝黃依玲吐吐舌頭,黃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樂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見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小子有福氣!”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曉宜,不過懶得跟他解釋了。
我說:“別說我啦,說說你,老大不小了,也該把婚事辦了,你不著急你老爸老媽著急啊!”
柯平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說:“看來我不找個人把自己賣了還真不行了呀?對了,有事找你。”
“說吧,啥事來著?”我問。
“旁邊有人在嗎?”柯平突然低聲音說。我一聽,知道事態嚴重,看看四周,只有黃家一家人,低聲說:“說吧。沒別的人。”
“上回那檔案你一定做了備份,是不是?”我心念轉,做備份是在柯平到達之前做的,他怎麼知道?難道被人發現了?心里一驚,急忙問他:“你怎麼知道?”
柯平低聲說:“別急。沒別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參加澳門回歸、參與保護朱總理,我做的手腳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我問:“你怎麼安排,說吧。聽你的。”
“立刻把它徹底刪除。那文檔資料已經送到北京,這事要絕對保,不能出一點子。”柯平說得很堅決。也許吧,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頁被人破解了,豈不是一個大子?我干脆地說:“行。我立刻把它刪除。”
柯平說:“好了,就這事。祝你玩得開心,過年后回來咱倆再好好喝它幾杯。”
我笑了,說:“行。就這麼說定了。”當時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通話竟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談話!要喝的酒再也沒喝!
我問過黃依玲要用電腦,黃依玲用手指指的房間,說:“在那間。自己開去。”我到房里開了電腦,連線上網,打開我的主頁,把藏的那份文檔徹底刪除。一直以來為柯平的安全而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
打開QQ,我又見到了“麗人”,由于擔心黃靜隨時可能過來,我和簡單寒暄了幾句,告訴我在都,然后留下一句話:“過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我們一直未能完的愿!”“麗人”回了一個笑臉,我便辭別下線了。
都的過年跟其他地方也沒什麼大不一樣的,對聯、掛紅燈、熱熱鬧鬧一家人吃頓團圓飯。菜都不錯,只是有點辣,但又讓人辣得很舒暢,我暗暗佩服黃母的手藝!
黃父一定要我陪他喝兩杯,三十八度的五糧,比起北京紅星二鍋頭來淡薄許多。黃靜逞勇,嚷著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氣就是一杯,后來又慢慢喝了一杯,喝得臉燦若桃花,不過神倒清醒。這丫頭,不知道個深淺,好酒看后勁難道聽都沒聽過?
黃母和黃依玲都是淺嘗即止,看得出,黃依玲跟母親更為相似。
黃父乘著酒興跟我講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講起杜甫憂國憂民,潦倒一生的事跡、講起了他那流傳千古的詩篇……我認真地聽著,心卻不是很贊同他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記》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我自小以來的夢想!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于右任,一位國民黨的元老,屬于高風亮節的人,是我所欽佩的一個人。談起于老先生的許多趣事,確實多不勝舉,讓我和黃父越聊越起勁。
有書記載:于老晚年書法自一家,一幅字就價值千金。有一回宴請賓客,書興大發,給每一位來賓都寫了一幅書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貪念,央求于老多寫一幅,于老厭他心貪,卻又不好當面拒絕,隨手就寫了“不可隨小便”六字送他,那人只好尷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員看了,靈機一。把六字分別剪開,再重新裝裱,了“小不可隨便”,令人拍手稱絕!于老也是贊嘆不已。
說到這,我們都不得不贊嘆中國文字的妙!
黃父越說越來勁,激澎湃站起來誦了一首于右任臨終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我家鄉,家鄉不可見兮,不能相忘;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
當時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首詩后來居然全國皆曉!
吃過年夜飯,黃父自個斟了杯酒,坐到電視前,等著春節聯歡晚會的現場直播。黃靜拉起我,跟家里說聲:“byebye,我們出去玩嘍。”就出門了。
到了沈家里,沈已經整裝待發了。招呼我坐下,又了黃小蔭過來,說:“你招待蕭樂,時間快到了,我和小靜趕過去。”又對我說:“蕭樂,今晚讓小蔭帶你四逛逛。我們過去了。”
我大方地說:“行。我今晚看川劇去。”
黃靜過來,抱住我,“啵”的親了我一下,說:“我走啦。”
看著他們倆人興高采烈地走了,我頓然有種失落。客廳里只剩我和黃小蔭,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兩個月前在深圳,沈和黃靜兩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歷歷在目。
黃小蔭也有點失落,我看著,也看著我。“也許他倆這一去……”不約而同想到這問題,氣氛就更尷尬了!
兩人都想找話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就這麼靜默了片刻,黃小蔭率先打破沉默,說:“我去……”話還沒說完,我急忙接話:“我幫你!”黃小蔭臉上飛來兩朵紅云,似乎極為不好意思。過了一會似乎又覺得好笑,自個“吃吃”笑開了。我急了,說:“我幫你,不是開玩笑的。”
黃小蔭更樂了,忙朝我擺手,說:“不行不行。”
我鬧不明白笑什麼,一本正經地說:“怎麼不行?我幫你啊。”
黃小蔭樂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墜云霧之中。還是擺手說:“不行不行。你看電視吧。我去洗個澡,洗完了我們逛街看熱鬧去。”
這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說“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還一個勁地說要幫,真是的!等黃小蔭收拾進去洗澡,我自個回味剛才的魯莽,越想越是好笑,終于也忍不住“哈哈”直樂!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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