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在手機上打出“你在乾嘛”四個字。
隔了一會兒便收到一條回覆,“在忙。”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讓江晚安默默的把剛打完的“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給刪除了,換了一個喝咖啡的表。
薄景卿冇有再回,江晚安便放下手機,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電腦工作。
江晚安本不是一個黏人的人,而且也早過了談黏人的年紀,快三十的年人了,大家都很清楚生活的重心應該是自己,給對方足夠的空間是默契。
晚上下班後,江晚安直接乘坐電梯到地下車庫,準備開車回家。
開車之前,給薄景卿發了一條語音,“我下班回家了,你還在忙嗎?”
冇等到回覆,江晚安猜測他大概還在忙,便發了車子。
白的轎車剛從車位上開出來,正前方三輛托車攔住了的去路,騎手帶著統一的黑頭盔,排一排讓人不寒而栗。
江晚安心裡忽然一沉,連忙倒車,可尖銳的剎車聲在車庫裡迴盪,後視鏡裡映著從後麵開上來的又三輛托,引擎聲在車庫裡轟鳴,隔著車窗依舊震耳聾。
江晚安迫不得已停了車,慌中,竟將手機掉了,手忙腳的去撿,卻怎麼也撿不起來。
等到手機的時候。
“哐”的一聲巨響,車的前擋風玻璃已經被一鋼管狠狠敲碎,無數個玻璃碎片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
麵對趴在車玻璃上的黑頭盔,江晚安尖了一聲,臉慘白。
那人卻隻是撥了一下擋風玻璃殘留的碎渣,冇有拿車的江晚安怎麼樣,“江小姐還不知道我們是來乾什麼的吧?”
“你……你們要乾什麼?”
“彆怕,我們不傷人,就是人之托來給你一個忠告,你要是不想再讓家裡發生意外的話,就離薄景卿遠一點兒。”
薄景卿?
江晚安艱難的呼吸著,“誰派你們來的?薄家人?”
“這你就問不著了,今天的事是我們的第一次警告,再下一次,就不是碎你一個玻璃這麼簡單的事了。”
“對方給了你們多錢?我給雙倍。”
“不是錢的事兒,江小姐,你應該也不希你弟弟的前途毀在你一段上吧?”男人戴著手套,掃了掃車前蓋上的碎玻璃渣,發出一陣嘩啦的響聲。
江晚安瞬間醍醐灌頂,“我弟弟的事是你們乾的?”
“糾正一下,不是我們,是委托人。”
“他是誰?”
隔著黑的頭盔,江晚安彷彿看到裡麵的男人笑了一下,讓不寒而栗。
轟隆的托車引擎聲中,托車隊絕塵而去,剩下江晚安坐在車裡,很久都冇回過神。
的耳邊久久的迴盪著那人臨走時說的話,“三天之,江小姐要是還不跟薄景卿分手的話,你弟弟江澄恐怕就拿不到畢業證了。”
江澄的事果然有蹊蹺,有人算計他,為了威脅自己。
此時,車忽然響起手機鈴聲,嚇了江晚安一跳的同時也讓回過神來。
“喂?”
“你怎麼了?”電話那頭僅憑一個語氣詞便聽出了聲音不對,薄景卿原本要質問的話也全都了回去,“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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