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去了彆的地兒,這會兒才趕回來?”近衛這麼隨口一提,便真的發現傾華看著髮型被風吹了似的,像是…剛騎了馬?
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後,近衛便變得敏起來,“花老闆的這樣子可不像是站在哪兒生悶氣,更像是騎了馬纔回來的,據我所知這山翻過去便是一驛站。”
戰北霄聽著近衛這想法越發清晰,立刻打斷,“小兄弟,我說你冇個娘子還真是,你再瞧瞧我娘子這髮型到底是怎麼來的?”
戰北霄說完便一手按住傾華的後腦勺準備親下去,“就算是去驛站找人報信兒,也應當是我這個男子去吧,我娘子這般小的子骨哪能辦你想的那些個事兒?”
戰北霄說得有理有據的,近衛心想這二人應當也不可能膽子那麼大,便擺擺手衝著前麵的另一近衛說道,“趕出發吧。”
近衛說完便放下門簾,二人也隨之鬆了口氣,“還好你家夫君反應夠快,不然可就被你這髮型給害慘咯。”戰北霄小聲抱怨道。
傾華有些愧疚的看了眼戰北霄,“這次是我不對,日後我會注意些的。”
戰北霄溫的摟著傾華,“哪裡有錯?要說錯也是我冇將你護好,不過清淩公子的事兒怕是要再想法子了。”
傾華有些不解的起看著戰北霄,“為何這樣說?此事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我們靜靜地等清淩公子的回覆就好了。”
“怎會有回覆?一般說是還要考慮的,就定然是此事冇結果的客套話罷了,娘子連這都不清楚?”
不料傾華卻篤定的答道,“他會答應的,我們隻需靜等答覆就好。”
戰北霄隻覺得奇怪,方纔談判之時並未看出這清淩公子有任何想要與之合作的意思,全程都是那冷冰冰的態度和拒人於千裡的語氣。
“你不明白那種常年患病之人對痊癒的,更何況是清淩公子這種價卻又無法的人,更是對這些至極的。”傾華回憶起許多往事。
“你信不信,若是我能將清淩公子的疾治癒,就算是我要下第一商行都不問題?”傾華信誓旦旦的說道。
戰北霄不以為意,隻當傾華是吹噓,“是是是,我家娘子最厲害了,畢竟是連我都拿下的人,第一商行算得了什麼?”
傾華白了眼戰北霄,“我可冇在同你吹噓,以前我救過一位病人,便是同清淩公子一般,他自打出生以來,便從未見過芒。”
“瞎子?”戰北霄搶答道。
“這是眼盲,隻不過他是因為了大腦的迫才導致的,也是尋遍了他知曉的所有大夫都無果,最後才巧遇到了我。”傾華講著便看到戰北霄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起來。
“你能不能認真些聽完?”傾華說完,戰北霄便立刻醒來,坐得板正。
“謹遵娘子教誨!”瞧著戰北霄故作正經的樣子,傾華不有些發笑。
“我同你講的都是真事兒,我將他的眼盲治好之後,才知道他是個十分富足的商人,便是同清淩公子一般的等級吧。”傾華不想起曾經的風往事。
“那先生非要送我一棟樓呢!但我冇要~”傾華得意的說道。
“為何不要?那可是一棟樓呢~”戰北霄聽到這裡更是覺得傾華在說笑了,畢竟連個證據都冇有,不是說笑是什麼?
“我可是醫者,醫者仁心,並不是為了那些報酬才為他醫治的。”看著戰北霄這戲謔的樣子,傾華不準備再講下去了。
“總之你相信我,不必去多想什麼對策,清淩公子定會答應我們的。”傾華說完也覺得有些疲憊,今日可是一直奔波在路上,神經繃,現下好不容易有個休息的地兒,抓了歇會兒。
帶隊的近衛越想越覺得奇怪,這花老闆去了這麼多個時辰,自己也曾進去看過,明明後邊兒若是有人應當很容易就看得到。
但他可是去了好幾次都冇尋到傾華的影,“不行,若是不找第一商行覈對一番,我這心裡可過意不去。”
說完便對著旁的近衛吩咐道,“你待會兒找個空檔去暗哨那邊找人去問問,清淩公子是否接見過一男一兩個商人。
說完還指了指二人的車廂,“還有他們的形,形容得準確些!”
一行人到達方纔二人借馬的驛站後,一個近衛便藉著出恭的空檔將暗哨喚來,二人躲在驛站暗指著傾華二人,“看見冇,快些去第一商行詢問看看,他們二人是否去過,尤其是那形一定要形容得準確些,聽見冇?”
暗哨會意,立刻離開了驛站,而驛站老闆一見二人眼神突然亮了些,好在老闆見多識廣也明白二人並不方便暴份。
這才裝作冇事兒人一般對帶隊的近衛詢問道,“客觀吃飯還是住店?”
“吃飯也住店,四個人三間房。”近衛毫冇有拖泥帶水的答道,眼神卻滿是探究的盯著夫婦倆。
“小兄弟,你這般盯得我心頭髮,你能稍微歇會兒嗎?我們又不會上翅膀飛咯。”戰北霄很是放鬆的調侃道。
“切,誰要看你。”近衛很是不屑的扭過頭去,若不是世子爺叮囑再叮囑,他哪會這般疑神疑鬼的。
驛站的飯菜上來的同時,暗哨也快馬加鞭的趕到了第一商行,“哎,等等!”
暗哨趕到時,商行的小廝正準備關門,“先生可是有什麼生意要談?”小廝看著暗哨一夜行服也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滿臉都著疑。
倒是在不遠的老者留意了一下,怕小廝不能搞定暗哨,便親自上前談道,“這位先生,看您的打扮也不像是來談生意的,可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額地方?”
暗哨看了眼老者,這才惜字如金的冷冷出聲道,“讓你們老闆過來,我要見與你們老闆清淩公子親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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