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正當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抬手眼睛的時候,周邊的線突然暗了下來。
抬頭看過去,才發現是江沉走過來,幫把太傘打開了。
江沉走在傘底下,低頭看著說:“太底下看書對眼睛不好。”
沈明柚:“可是我想曬太。”
“那就別看書。”江沉把手里的書走,發現是一本電影方面的相關專業書籍。
沈明柚到底沒把書搶回來,正當打算閉上眼睛休息一會的時候,旁邊卻突然進來一個人,把沙灘椅的位置占了一大半。
“……”沈明柚看了眼旁邊還放著的好幾把沙灘椅,不懂江沉為什麼非要來這一把。
沈明柚干脆坐起,打算把位置讓給江沉,自己去坐另外一把椅子,可才剛起,就被江沉手一把拽住手臂,江沉微微一用力,沈明柚整個人便完完全全倒進了他的懷里。
沈明柚:“……”
江沉問:“你去哪里?”
沈明柚掙了掙,發現本掙不開江沉的手:“我想坐旁邊的椅子。”
“是嗎?”江沉聞言擁著坐起,然后抱著毫不費用地站起來,兩個大步走到旁邊的那把椅子上,重新抱著躺了下來,“這樣行了嗎?”
沈明柚:“……”
覺得江沉就是故意的。
兩人窩在一張椅子里,沈明柚躺在他的上,手腳都變得無安放,因為無論放哪里,都會輕易到他。
“別。”江沉抓住的手,在耳邊低聲道:“再就抱你回房間了。”
“……”聽出江沉言外之意的沈明柚,臉一下子就紅了。
見江沉沒什麼作,沈明柚只好又劃拉了兩下,在他懷里找了個最舒適的姿勢,然后慢慢變得下來。
沈明柚躺在江沉的懷里,聽著他有節奏的呼吸聲,終于沒忍住開口道:“你在擼貓嗎?”
江沉一邊抱著,一邊抬手在頭發上一下下輕地著,那作怎麼都像是把當了一只貓,抱在懷里當抱枕呢。
江沉悶笑出聲,停止了手上的作,他側頭極自然地在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問:“柚柚,你想象中的婚姻生活是什麼樣的?”
沈明柚還沒從江沉猝不及防親的舉中回過神來,接著又被他丟了個難度很高的問題。
“像現在這樣的。”沈明柚想了想,怕江沉誤會,又加了一句,說:“像現在這樣,能每天躺著曬太。”
江沉笑道:“那應該會曬得很黑。”像沈明柚這樣的演員,平常是很注重皮保養的,真曬黑了,怕是要又花十足的力去白了。
“黑怎麼了?黑我也長得好看。”
“當然,你怎麼樣都好看。”
……
兩人躺在沙灘椅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連沈明柚都沒發現,對江沉的防備似乎在慢慢放下,也正在慢慢地適應他的親近。
太曬得人上暖融融的,海邊的微風拂過來,聽著波浪起伏的聲音,還有江沉不時說話的聲音,沈明柚眼皮變得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但只打了個小盹,一小會就醒了過來,而這時,江沉反而睡了過去。
沈明柚沒有,靜靜地倚在他的懷里,眼中帶著不解,默默地盯著江沉睡的臉仔細地看著,慢慢陷了沉思當中。
對于江沉態度的突然轉變,沈明柚其實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說,就因為昨晚在一起睡了一晚,男人對人的態度就真的可以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倒不是說以前江沉對態度有多差,只是以江沉的格,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對親昵得像在對待自己多年的人一般,溫、自然親昵……
還是說因為結了婚,江沉把納了家庭的一員,因為結婚上多了一種對家庭的責任,所以才會對態度大變?
還是說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
總不能是因為……喜歡吧?
倒不是沈明柚沒有這個自信,只是清楚地知道,在江沉那里,和他的婚姻就只是一場商業聯姻而已,兩人之間沒有,那次相親式地見面以前,江沉甚至都不認識,又何來的喜歡呢。
既然如此,那江沉現在對的態度,就太讓人懷疑了。
沈明柚實在想不通。
當初答應結婚的那一刻可以說得上一時沖,但事后,沈明柚其實并沒有后悔,想,如果真的要結婚的話,跟江沉這樣能力、外表、家世樣樣出眾的男人結婚,并不是一件多壞的事。
沈明柚一直是個念舊的人,喜歡一件東西會喜歡很久很久,直到舊了破了也會不舍得仍,喜歡一個人也是一樣。
當的父親趙振海提出想讓跟凌宇資本的江沉見一面的時候,沈明柚聽到那個名字,便答應了那場相親式的見面。
沈明柚其實并不知道趙振海口中所說的江沉,是不是就是時期喜歡過的那個男孩。
時期喜歡的男孩,一直被地藏在心里,沈明柚把那當是青春時期的一個好的夢,不需要多好的結果,只要記住那種悸的覺就好。
但好奇心驅使著如約去赴了那場相親宴。
想,如果那個人不是他,那麼只當是應付一場飯局就可,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他,那麼想再看一眼他,想知道多年過去,他是不是變了很多,或許他早已經不是記憶中的樣子,又或許早已不是喜歡的樣子,這次見面,就當是為青春時期的悸做一個好的告別吧。
但結果出乎意料,沈明柚再一次看到江沉的時候,發現他除了外表比以前顯得些外,居然沒有什麼其他的變化。
一如當年,那個看起來干凈拔的年。
兩人寒暄過后,江沉單刀直問,愿不愿意跟他結婚,那一刻,沈明柚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然后,兩人便以極快的速度結了婚。
對于這段婚姻,沈明柚到現在其實都還沒有什麼真實,但現在看著睡中的江沉,忽然就有一種自己真的已經結婚了的覺。
眼前的這個人,以后將會是最親的伴。
可以相信他嗎?
沈明柚抬手上他的眉宇,睡著了的江沉了些眉宇間的峰利,看起來了許多,沈明柚抿了抿,看了他的一眼,然后微微前傾……
早上他親了,現在親回去,這樣才算是公平,不然,就吃虧了。
心便行,沈明柚閉上眼睛,傾輕輕吻了上去,然而可能是因為有些張,位置沒有找準,并沒有如愿親在他的上,反而是親在了他的下上。
微微冒出來的胡茬有些,并不是那麼好。
但沈明柚已經沒有了親第二次的勇氣。
沈明柚把眼睛睜開……早知道,剛剛就睜著眼睛親了。
江沉在沈明柚抬手輕他眉的時候就醒了過來,但他想知道沈明柚接下來會做些什麼,所以并沒有睜開眼睛。
然后就真的被他等到了驚喜,沈明柚親了他。
在沈明柚有些懊惱的時候,江沉適時地睜開了眼睛,和懊惱的眼神對在了一起。
親被抓包的沈明柚:“……?”
“你要再親一下嗎?”江沉很大度地說:“給你親,什麼時候想親都可以。”
“……”沈明柚紅著臉把頭埋進他的頸窩里。
為什麼親被抓包的時候,不能像江沉早上那樣理直氣壯?
肯定是因為臉皮沒有江沉的厚!
**
吃過午飯后,因為親被抓包而不自在的沈明柚避開江沉一個人回房去睡了個午覺,然后可能是睡得太沉,一覺睡到了傍晚。
到了晚上,島上靜悄悄的,睡迷糊的沈明柚從床上爬起來,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江沉。
書房里沒人,沈明柚又一路來到了樓下,找了一圈,最后在廚房里看到了正在做飯的江沉的影。
江沉也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醒了,再等一會,馬上就可以吃晚飯了。”
下午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離開了小島,現在這個島上只剩江沉和沈明柚二人,除了每天早上管家會帶著廚師上島送最一些生活品和最新鮮的食材,以及為他們夫妻提前準備好一天的飯菜后,其他時間沒有人會上島來。
江沉現在廚藝已經練得很好,他打算自己親自下廚。
沈明柚站在不遠沒有離開,看著江沉有條不紊地準備地晚飯,才知道原來江沉還會做飯。
沒一會時間,四菜一湯便擺在了桌子上,沈明柚發現除了一道糖醋排骨外,其他每一道菜都是沈明柚平常吃的。
江沉為什麼會知道喜歡吃什麼?
沈明柚嘗了一口,味道很好,一嘗就知道是經常下廚的人才能做出來的飯菜,沈明柚問:“你以前經常做飯嗎?”
“經常做。”江沉點了點頭。
“你吃糖醋排骨?”沈明柚看著桌上唯一一道不喜歡的菜,本能地以為這道菜是江沉喜歡吃所以才做的,夾了一塊給江沉,“那你多吃點。”
江沉看著碗里的糖醋小排,這道菜他和沈明柚都不怎麼喜歡,但是念念很喜歡,所以他每次做飯的時候,都會給念念做這道菜,剛才做飯的時候,除了沈明柚吃的菜外,也下意識地做了這道糖醋小排。
江沉笑了笑,他把碗里的排骨吃下,下意識看了沈明柚的肚子一眼。
吃過晚飯后,沈明柚跟江沉到海邊散了散步便回來了。
島上雖然悠閑,但沒有什麼娛樂設施,更沒有都市的夜生活,到了晚上,到靜悄悄的,什麼人都沒有,一時之間沈明柚也沒有什麼事干。
來到樓上,打算先洗個澡,然后看個電影就睡覺。
江沉跟在旁邊,一起進了臥室。
沈明柚找好睡,發現江沉也找好了睡。
……他好像是想跟著一起進浴室。
沈明柚邁向浴室的腳步一頓:“要不你先洗?”
江沉角一勾跟著停下步子,他轉看向,用灼灼的眼看著一步步向前,沈明柚被得一步步往后退去,一直退到了浴室門邊。
江沉彎下子,湊近耳旁,聲音低沉道:“我幫你洗。”
“……”沈明柚臉一下子紅了,抬手推了江沉的手臂把他推開,胡罵了一句:“流氓!”
然后快速閃躲進了浴室,又迅速把門給反瑣起來,擋住了外面那個一整天都在用眼神對耍流氓、現在還想用行對耍流氓的人!
沈明柚了把自己紅了的臉頰,果然還是臉皮太薄了,在不知的江沉面前,每次都要敗下陣來。
想象了一下兩人一起待在浴室的景,是想想,就覺得連腳趾都想要抓地了。
沈明柚甩了甩頭,把腦子里的胡思想全部清理掉,然后開始洗澡。
沈明柚這個澡洗得比平常都要久,帶在浴室的有兩套睡,一套相對保守一些,一套相對/一些,糾結了許久,沈明柚都還沒決定好,自己到底要穿哪條睡。
如果穿得太過/,江沉會不會以為是故意的?
太過保守的那一條,好像也不是很好,他們現在是新婚初期,正在度月,是培養的好時刻,應該適當放開一些才對。
沈明柚抓了抓頭發,沒想到這個一向做事還算果決的人,居然在面對該穿哪條子的時候,而變得猶豫不決。
一定是江沉的不正常傳染給了,導致現在也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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