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皺眉道:“你昨天朋友圈不是發了玫瑰花,我以為人家肯定會送你回去。”
陳初沒說話,如果有人來接,會不跟他說一聲?而且朋友圈發的很早,他說來接,明明也在那條朋友圈之后。
他不過就是心安理得的覺得,他沒有管他的義務,約會興頭上拋開不管也沒什麼。
陳初很疲倦,懶得跟他爭,只說:“你把錢給我算到早上六點。”
那邊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什麼,沒有跟討價還價,把錢轉到了的賬戶。
陳初就不理會姜鈺了,他那邊同樣也沒有再跟說什麼閑話。
沒一會兒,陳英芝喊下樓吃早飯。陳初洗漱完下去的時候,陳英芝正滿帶笑意的盯著那束玫瑰花看,不釋手:“姜鈺選的這花好看。”
陳初收了錢的,也就沒開口解釋。
“昨天你們干什麼去了?”陳英芝湊到面前問。
陳初想起溫湉的朋友圈,說:“看了電影,去了餐廳。”
陳英芝滿意,哼著小曲,過了片刻,說:“哦,對了,你姜阿姨,想把溫湉給弄出國。”又意味深長的看著,“你可別辜負你姜阿姨對你的期。”
沒吭聲,在想該不該把這事告訴姜鈺,換點錢。
不過很快就沒有了余地,的姑父陳橫山回來了。
從學校回來,一進家門,就看見他轉頭朝自己看來,眼神里面帶著肆無忌憚的打量,笑瞇瞇的說:“初回來了啊。”
陳初點點頭,卻渾冰冷。
陳橫山是個魔鬼,滿腦子回到那一年,他溜進的房間圖不軌,而最后從臺上翻了出去逃走了,然后對外頭說,陳橫山把給趕出來了。
其實不是,是他不想當人,他是一個畜.生。
陳初那時還小,無依無靠,甚至還得依附他過活,本沒有辦法揭發他。也不敢說,怕他倒打一耙,說是引.在先,怕到時候連陳英芝都不護著了。
后來因為姜鈺跟在一起,陳橫山就收斂了。
哪怕他現在只敢用這種眼神看,也覺得惡心。
大夏天的,陳初手腳冰冷,回到關上門以后抱住自己,在地上蹲了好一會兒。然后幾乎是立刻做了決定,要搬出去。
陳初在陳家,是沒有撈到什麼錢的,很需要錢,因為有一個隨時都會垮的。
幾乎是當機立斷的給姜鈺打了電話。
可惜他聽完姜母要把溫湉送出國的事以后,半點反應都沒有:“我早聽說了。”
這就算是一個廢了的消息,半點價值都沒有。陳初有些艱難的開口:“我可以繼續給你們打掩護。”
“犯不著。”姜鈺拒絕的干脆,“你跟我越親近,我媽恐怕越想把溫湉弄走。我花這個冤枉錢干什麼?”
陳初的腦子幾乎是立刻轉過彎來,“如果我跟別人在一起了,姜阿姨不用再替我著想,是不是反而不會再著溫湉了?”
“這倒是有可能。”那邊語氣捉不定,“你想干什麼?”
陳初說:“那就麻煩你,去給我找一個男人。”
說出口的話毫不拖泥帶水。
姜鈺那邊卻沉默下來,半天都沒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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