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天晴有些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
忍不住想確定清楚,又向前走了兩步,想要再看的仔細些!
陸銘注意到的舉,見盯著那塊玉佩,眼睛都不眨一下,以為是看上了這塊玉佩的價值,心裏頓時一冷,直接用手蓋在玉佩上面。
「你這是幹嘛?」艾天晴瞪著那隻討人厭的手。
陸銘冷哼一聲,「不是你的東西,你這麼上心是想幹嘛?」
艾天晴立刻聽出了他的弦外之意,心裏頓時有些不滿,「那麼小氣幹什麼?我只不過是看一眼而已,你有必要向防賊似得防著我嗎?」
陸銘神冷漠,「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你……」
被他這麼一說,艾天晴立刻道:「我又不是小,防著我幹什麼?」
「那我就不知你的心思了。」陸銘嗤笑了一下,「艾家為什麼費盡心思將你嫁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還需要我多說嗎?」
艾天晴下意識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本無話可說。
之所以嫁到陸家來,的確是父親想要攀上陸家這顆大樹……
至於陸家為什麼會選,也不知道。
看著艾天晴的表,陸銘就猜到在想什麼,肯定不知道,陸家為了找到,並且嫁過來,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而又對他們陸家,有多大的利用價值。
不過他不會跟艾天晴說,因為這是自己拿住的籌碼。
「還不走?你還要在這站多久?」陸銘冷冷的看了一眼道。
艾天晴眉頭皺起,強迫自己下心中的怒氣,轉離開了。
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間,艾天晴好一會兒才消了氣,這時腦海中再次回想起那枚玉佩,越來越覺得跟自己的那個很像。
不過隨後一想,覺得又不太可能,的那枚至今還在艾家的房間里,不可能在陸銘這裏。
或許是看錯了吧?
……
到了第二天,艾天晴從床上爬起來,沒忘記今日回門的事。
等梳洗完,特意從櫃里挑選了一套漂亮的新服,穿在上,確實顯得氣質更好了。
弄完了一切,王叔來下去吃飯,便隨他一起下了樓。
等來到餐桌上,發現陸銘早已起床,此刻正坐在餐桌前優雅的用餐,見到下來,僅僅抬頭瞥了一眼。
艾天晴見陸銘沒搭理自己,也不想拿熱臉去他的冷屁,沉默的開始吃早餐。
等到兩人吃的差不多了,這才見他抬起頭來,拿起一旁的餐巾,對漠然說道:「走吧。」
兩人坐上了車,艾天晴瞄了他一眼,心裏猶豫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陸銘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著,「你說呢?」
聽他這麼一說,艾天晴明白他們這是要去艾家了,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疑的問道:「難道真的是你帶我去?那陸……老爺不一起嗎?」
陸銘一臉無語,他確定從來就沒見過比艾天晴更笨的人!
過了這麼多天,竟然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不知道,他真的很好奇是怎麼平安無事的長這麼大的!
艾天晴一頭霧水,見他什麼也沒說,忍不住再次問道:「真的……真的不需要把……」
「不需要!」
實在不了的啰嗦,陸銘沒好氣的打斷道。
艾天晴被吼的心裏有些懵,心裏忍不住吐槽了一番,面上卻再也不敢多。
車終於安靜了下來,接下來的時間,陸銘都沒有被打擾,心裏不免有些好奇,眼角不由的瞥向艾天晴那邊,卻發現早已……
睡著了!
艾家還沒到,閑來無事,陸銘不由將打量的目落到的上。
只見纖細的子蜷在後座的一角,臉蛋剛好對準他的方向,的容貌很漂亮,小巧的瓜子臉,皮白皙,五彷彿開的山水畫,緻寧雅,沒有摻雜一俗氣。
溫暖的照進來,印在的臉上,給增添了一夢幻的,濃細長的睫很長,給眼瞼下投下一剪影。
陸銘專註的看著,不知不覺中,竟然忘記了時間,直到的上,突然向他這邊傾斜過來,最終直接在他的大上。
見還在睡,並且以為佔用了更多的空間,的神顯得更加安詳。
是舒服了,沒想到卻苦了陸銘,的臉不偏不倚,剛好砸落到他的大之上。
輕緩綿長的呼吸一升一合,夾雜著些許、熱,幾乎能夠穿他上那層單薄的西布料,滲到他某個敏、至極的東西……
該死!!!
陸銘僵著子,渾一都不敢,幾次都想將醒,但是當看到恬靜的睡后,生生的著自己放棄這個想法。
睡夢中的艾天晴,對此事毫無察覺。
只是突然覺右臉上,有什麼東西隔得自己很不舒服,下意識手去抓,迷糊中好像抓住了一個邦邦的鐵棒,於是下意識的想要扔掉,結果就在這時……
「該死!艾天晴,你給我立刻醒過來!!!」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怒吼,立刻便把中的睡神趕跑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結果就發現上面出現了陸銘的那張臉。
「怎麼了?」意識逐漸回歸,艾天晴徹底睜開了雙眼,由於剛睡醒了覺,口氣顯得有些慵懶。
陸銘著疼痛的某,神冷冽的瞪著,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剛才做了什麼?難道自己都不知道嗎?」
艾天晴仔細想了一下,十分奇怪的說道:「我剛才……我剛才在睡覺啊……睡覺能做什麼……」
陸銘角一,臉頰湊到面前,刻意低聲音問道:「你難道不記得?」
經他這麼一提醒,艾天晴終於記起來,如實說道:「不記得了,我剛才覺臉上也不知被什麼東西了一下,有些痛,然後就直接把它扔掉了!」
陸銘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你知道自己抓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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