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訴我……像杯酒……他說喝它吧……別皺眉頭……因為它燙不了你的舌……也燒不了你的口……喝吧……別考慮這麼多……
若說是酒,在我嘗盡甘甜濃郁之后,杯底的沉淀卻是苦辛辣。在我二十三歲那年,當兵一年又兩個半月后,我初次嘗到了這杯酒的真滋味……宿醉令人頭疼,苦痛難忘,但你未曾嘗試過,永遠不知其真滋真味。小潔的dearJohnletter使我對,甚至生命本的所謂真實面,起了一懷疑。我不知什麼是永恒?什麼是永久不變?什麼是可以掌握的?
若說幻滅是長的開始,這個的幻滅,卻沒有使我長,只是把我從天平的這一端,趕向了另一端;我宛若一個溺水者,在小潔拋開我的手,幾番浮載浮沉后,又被另一只手抓住,定神一看……卻是表姊。在飲罷第一杯酒后,我又貪喝了一杯苦……
與小潔的結束后,我消沈了一陣子。惟有藉著工作使自己忙碌起來,以冷卻心中的傷痛。漸漸的,我越來越冷漠,對外在的人事更佚,季節遞,充耳不聞。有時竟可不發一言,整日發呆。這是一個繭化的過程,自己結一個繭把自己包起來,讓傷口慢慢好起來。別人無法傷害我;我也不去傷害別人。付出的代價卻是,對生命熱的散逸……
就在我最消沈的時候,像小時候我跌倒時一樣,表姊出了的手。
那是一個例行構工的午后。回到連上,就發現自己床鋪上躺著一封信。長方的信封上,娟秀的字跡寫著自己的名字,似曾相識的。好久沒有信件的我,不有一迷與然。迫不及待打開信封,出淺綠信紙,一淡淡的幽香飄回在空中,是表姊寫來的。
“小雄:展信愉快!!
近來好否!?
最近老下雨,凄風苦雨的,令人氣惱。你那邊呢?
風否?雨否?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的工作還算順遂,反正就是幫老板管管帳,寫一些商業文書。以前若說有什麼雄心大志的話,也被一不變的生活消磨的快了。你離退伍不遠,也要開始想想將來要做什麼了。如果還沒個底,不妨考慮再念念書。你們家就你一個寶貝兒子,阿姨他們里不講,但我知道對你的期也是有的。
小潔曾來找過我。你們的事我很憾……人有八苦,怨憎會苦,別離苦,求不得苦……為姊只能勸你想開點。天涯何無芳草,雖是一句老話,但還是對你用的。郁卒時,看看藍天白云,沉淀一下自己的心,再回首時,或已云淡風輕……
祝好!!
如字”
這封云淡風輕的信,在我漸死水的心湖中,投了一顆石子,激起的漣漪向外激擴散,終于掀起了一滔天巨浪,幾乎使我滅頂。
再見到表姊時已是退伍后月余。在桃園一家公司上班,自己租房子住。
走出桃園火車站,見到站在對面圓環,用力向我揮著手。我笑著迎向,今天穿了一套淺綠洋裝,笑容依舊,只是多了一份嫵。
"嗯……變結實嘍!!",表姊打趣著
"……",我笑笑不語,只是朝著看,似乎有點尷尬。
"走吧!!去吃飯,吃飽帶你去玩!",表姊轉移著話題。
"嗯……"
兩個人在火車站附近胡吃了點東西,跳上桃園客運,直向海邊奔去。
車上乘客很,我跟并坐。車開的猛快,涼風從窗口灌進來,把的長發吹的飄揚起來。窗外田野風飛快著后退,滿眼都是綠意。注視著窗外,默然不語,秀麗的臉龐映在車窗上,忽若現的,我著車窗上的,似乎有點模糊而不真切的,田園風跟的臉映著,忽又幻化小潔的臉……那我早已要嘗試忘卻的臉龐……我怔怔看著,心中若有所,思起伏……
"怎麼啦!!臉那麼蒼白??",表姊問道
"沒啥啦……大概是暈車吧!!"
"去過外島的人還暈車……",表姊笑著
"嗯……"
到了觀音下車,我們踱向海邊。的海砂踩起來那種覺很奇怪,好像不能確定下一步是虛是實。沙灘上留下兩行長長的腳印。
"我在外島看的海還不夠,還帶我來看海啊!?",我苦笑著
"沒辦法啊!!來桃園這麼久,我也不知道還有哪好玩?"
"何況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啊!!",姊解釋著
我們坐了下來,海風吹來,帶有溽暑那種的咸咸的味道。我們聊著別后種種。跟表姊聊天的覺是不同于同小潔的。我不用藏什麼,也不虞傷害到,我只是數說著我的歡喜憂愁與苦痛,自自然然,全無力。那種親能使人卸下他的面,直道心中的種種一切。我說著自己那段結束的,竟已不再激傷懷,惟有惘然……是我心已死,還是往事真已云淡風輕?抑或是男的自尊仍在暗暗抑著自己不再落淚??
表姊善解人意地安著我……晚風吹來,鬢發飛揚,白皙的臉龐映著晚霞,有一分諒與包容……我又想起那天跟小潔去淡水的種種,只是小潔的臉龐已然模糊……
我知道我還是藏了一件事,那是蟄伏心中已久,又慢慢解凍蘇醒,對表姊的一份意……
回到表姊家已是晚上。租了一層樓,有一個小客廳及小廚房,格局雅致。
忙著在廚房張羅著晚飯,我就在客廳看著電視。不一會兒,笑盈盈地端著菜走出來。
"開飯嘍!!"
"哇!!這麼多菜!!",我贊賞著
"今天算表姊幫你接風啊!!",淺笑著
我們面對面坐著,桌上有四菜一湯,還有一瓶葡萄酒。
"小雄今天喝一點。",幫我斟著酒,幫自己倒了果
"那你呢?",我納悶著
"姊不能喝,上次醉那一次就嚇死了!",說著說著一抹紅霞就暈滿了雙頰。我想到那日景,心中不有些然。
我大口著飯,姊幫我夾菜,我也幫夾,收音機傳來溫的音樂。一陣幸福涌上心頭,恍然之間,我們好像一對小夫妻。
"姊……"
"什麼事?"
"要是我以后娶的老婆像你一樣就好了!"
低頭噗嗤一笑……笑靨如花,我心中為之一。
"這是夸贊嗎?"
"我說真的啊!!",我認真說著
"當個兵回來,變得油舌的,自罰一杯",俏皮的笑著
我大口干了一杯……又幫自己斟滿。
"哎呀!!別喝這麼急,醉了老姊可拉不你",
我著,不知怎地,心中卻有微醺之。
我們吃吃喝喝,不一會兒,已是酒足飯飽。姊收拾著碗筷,我幫把碗洗了,則低著頭切著水果。我回到客廳,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回過頭來,看到俏麗的背影,正專心切著西瓜,披肩的長發梳了起來,盤在頸后,雪白的頸項,窈窕的材,修長的雙,赤足穿著拖鞋。大概是酒的催化吧!我仿佛看到了小潔的背影,那個我悉的,我的眼迷離起來……是小潔嗎??
吃完了水果,看了一下電視,表姊催我去洗澡。
"今晚要委曲你睡沙發啦!!",不好意思講道
"沒關系啦!!沙發睡覺很舒服的!",我回應著,踱進了浴室。
我扭開水龍頭,熱水沖激著我的全,舒適,慵懶。適才的奇異似也沉淀了下來。洗完了澡,干,卻瞥見洗籃中有表姊的。一興好奇涌上心頭……好久沒有看見表姊的了……我不蹲了下來,檢驗起籃中的件,終于在最下層,挑起了一件紅……華歌爾……上的鏤空似乎向我泄著表姊青春的……我的弟弟昂然立著,我不以輕輕著弟弟,微微滲出的黏沾染著姊的……但是一奇異的罪惡卻伴隨著輕的快油然生起……我把輕輕放回籃……
(我真是如此之男!?)
我問著自己,苦笑了一下,我又把水龍頭打開,用冷水沖激著下……心中生起的火似慢慢冷卻下來。我又再次干了,要穿服時,才發現沒帶進來。沒有辦法,只好以浴巾圍住下半,走了出來。
客廳上電視還開著,卻沒看到表姊,大概出去吧!?我走向沙發,卻發現表姊已靠著沙發睡著,大概是倦極了吧!?我輕聲取出服,走回浴室。沒想到一低頭,卻赫然發現的領口對著我開……我咽咽口水,飽覽這無邊春。兩個秀的房包在罩罩杯中,有三分之一在外面。約可見。罩也是華歌爾,帶有繁復的蕾……樣式似曾相識……是的!!小潔也有一件相同款式的,是生日時我送的!!……我的心開始漾起來,眼中的也模糊起來……好像睡著的是小潔,我像往常似地調皮地開玩笑……我輕輕把手從領口了進去……把玩那富彈的雙峰。
表姊驚呼一聲!一急之下我慌忙嗚住的,一沒站穩,竟翻過沙發,在上,而圍巾卻掉了下來。姊一陣錯愕,好像還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腦袋一陣空白,只覺全發熱,下膨脹著,覺有一激流噴而出……
對的求強烈的驅徹著我,被我著的,在恍惚之間,竟分不清是表姊抑或小潔……我索將手進表姊中,沿著膩的大而上,直至部,是那束縛的。我的手弄著,將的白褪至了膝蓋,又將子翻起,那神的溪谷、森林已展在我眼前。我的心撲通跳,似要從跳出來。開始掙扎起來,腰枝扭。我左手握住雙手,右手扯下,并扶著堅多時的小弟弟對那桃源沖撞……
"不可以!!",聲淚俱下地掙扎扭著,掙出我的魔掌。
我像一只野,攫取著即將到口的獵……而只是無地掙扎著……我的弟弟已對準的宮殿揮軍直,突然間,一只手掙出了我的掌握,竟抓住了我的弟弟……而在這一霎那,我到下一陣舒坦,一陣暈眩沖上腦門,一激流從弟弟噴而出……我的淋漓噴上了的小腹,弄了的手,也弄傷了的心……
我竟不到任何快,只有深深的懊悔與自責,好像作了一件大錯事。就這樣抱著……伴著流淚……只是在耳旁不斷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心漲滿難言的痛惜。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胸前睡袍口子很低,她那豐滿的雙峰高聳前突,兩團肉球襯托出深深的***,紫睡袍籠著豐韻的雙腿,襯托著渾圓的肥臀,更顯肉感......
白潔,今年二十四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範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個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學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學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學校的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亂。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