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
葉南吱了上躺在作臺上,朱迪看了眼要紋的字,笑道:「這是互相紋對方的名字嗎?沒看出來辭爺還有那麼浪漫的一面。」
葉南吱耳尖熱了下。
朱迪又說:「想好了?紋紋上去以後,哪怕以後洗掉,也會留下一個印子,永遠抹不去的。」
「嗯,想好了。」
「那就好,我青春期的時候,喜歡過一個男孩兒,就把那男孩兒的名字首字母寫紋在了手指上,後來我不喜歡那男孩兒了,連夜跑去洗紋,差點沒把我疼死,到現在手指上還有印子。」
葉南吱笑了笑,「人不瘋狂枉年嘛。」
朱迪一邊紋,一邊和嘮嗑兒,「你和辭爺認識很久了吧?」
葉南吱有些訝異,「你怎麼知道?」
「你別看我年紀不大,但我高中輟學后就一直在社會上爬滾打,見的人多了去了,我可會看人了。辭爺那種男人,看著不像是會閃婚閃的人。」
葉南吱有些好奇,「那你覺得辭爺是哪樣的?」
朱迪想了會兒,說:「辭爺長得呢,像是很花的樣子,但他的眼神一點兒也不花,我不是第一次見到辭爺了,辭爺和老馬是好朋友,他以前來過好幾次店裡的,辭爺來店裡的第一次,我就知道他絕對不花。」
「怎麼看出來的?」
朱迪:「老馬開的這個紋店,老客和新客都多的,生意也算火,這店裡來來回回的客人很多,我的穿風格比較暴,一般都是短,齊短,連。你知道男人嘛,都是視覺,那些來紋店裡的男人,十個有九個一進來都是要朝我和大掃幾眼的,不是看就是看。辭爺就是那獨一份兒,他沒看我。」..
葉南吱調侃道:「會不會是因為他平時看多了,已經麻木了?」
畢竟,江北辭的眼界,比起一般男人,還是寬闊多了。
「倒也不排除這個原因,不過,看過花花世界專為你一人甘願停泊靠岸的男人,更專啊。」
紋有點疼,但朱迪一直和聊天,轉移走了不注意力,紋過程倒也沒那麼難熬。
兩個小時后,紋完。
朱迪提醒,「最好一周別沾水,等它自然結痂落就行。」
結束紋後,江北辭帶著葉南吱出了紋店。
到了車裡,江北辭問:「還想去哪裡玩?」
葉南吱微怔,「你不去公司嗎?」
最近j集團的事一樁接著一樁,不用去理?
江北辭摟著,長指了溫的耳垂,「陪你玩個一天半天的時間還是有的,那些糟心事兒,也不是就差這點時間解決,想好沒有,我可是難得有空。」
也好不容易調休幾天,抱著他的腰,笑瞇瞇的說:「那我們去玩戶外卡丁車吧。」
江北辭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想去遊樂園。」
葉南吱揶揄道,「去遊樂園坐旋轉木馬嗎?那是俏俏喜歡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年人喜歡刺激的。」
江北辭挑眉,靠近,眼神釋放一種曖昧的危險信號,「讓你今天還有力氣玩卡丁車,看來昨晚還沒刺激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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