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吱莞爾,順著他的話問:「那,分開的四年裡,你有沒有過其他人?」
江北辭邪笑了下,又很鄭重的看著說:「沒有,我很乖。如果非說有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
還是笑著繼續問:「誰?」
江北辭了自己那隻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五指姑娘,算不算?」
他話音里明明都是調侃的揶揄笑意。
可葉南吱心口,無端的痛了下。
......
江北辭吃過午飯,又倒在小床上倒時差。
他去瑞士出差的這些天,大概也是連軸轉,再加上風塵僕僕的連夜飛回寒城,就算是個鐵人這會兒恐怕也架不住的深睡過去了。
葉南吱陪他午睡時,手到他的西口袋,到一個的東西。
手進口袋裡到那東西,還沒拿出來仔細探個究竟,做醫生的直覺告訴,那是個小藥瓶。
雖然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小藥瓶上標註的品名,卻還是像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倏然在了葉南吱腔,悶悶的快要窒息。
不是什麼治療常見胃病的碳酸氫鈉片,也不是碳酸鈣。
是碳酸鋰片。
網上的視頻是真的,猜測也是真的。
至於江北辭為什麼會隨攜帶這種葯,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已經嚴重到需要每頓不落的服用碳酸鋰片來克制那些壞緒。
葉南吱比大多數人都要鎮靜,沒有立刻醒江北辭追問他,而是拿著手機輕手輕腳的出了休息室。
走了一段路,找了個足夠蔽的角落,才撥出了魏洲的電話。
「魏特助,是我。」
「太太?」
葉南吱直截了當的問:「江北辭服用碳酸鋰片多久了?」
「這......」
電話那邊,是長長的靜默。
葉南吱冷靜道:「江北辭要面子,他不說,我也不想拆穿他,但我早晚都要知道的,這種病不可能幾天就形,他究竟病了多久?」
魏洲咽了咽唾沫,權衡以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如果真的說起來,那得有四年了,從四年前得知太太在恐襲里不幸逝世開始,從那時候起,辭爺的狀態就不太好。
起初,辭爺發了瘋一樣的出各種燈紅酒綠的場所,聲犬馬的事做盡,煙酒也是從那時候起沾染的最兇,到現在還有很大的煙癮。
一開始,誰敢提到您的名字,他會發很大的火,還撕了好幾張您的照片。可有一次,他喝醉了,我開車接他回來,他又從地板上撿起那些碎片,一張一張的黏回去,如果您去翻他的屜,一定會找到那種四分五裂被黏在一起的照片。
他是活該的,當初您在江家等他的時候,他傲慢的跟您較勁,故意不回老宅,他恨你不肯跟他去國讀書,恨你跟陸說你不喜歡他,辭爺是個多要面子的人啊,就跟您那麼僵著,誰也不低頭。
您二十歲生日的時候,辭爺那時已經讓我訂了一張機票給您,可您說實驗室太忙來不了國,他氣的讓我把機票給退了。可是您不去國找他,他終究是惦記,第二天就回了寒城,這事兒,您知道嗎?」
葉南吱吸了吸鼻子,啞聲道:「知道。」
不僅回來了,還給放了一場盛世煙花。
即使,當年的葉南吱一無所知。
葉南吱咽了咽嚨口的酸脹,問道:「那他沒有系統的治療過這個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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