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吱做了手,再加上還有輕微的麻藥勁兒,吃過飯沒一會兒就犯困了。
「陸放,你回去吧,這裡有音音陪我就行。」
陸放蹙了下眉頭,「我今晚不走,你要覺得不方便,我就在外面椅子上睡一宿,你這樣邊也沒個親人,誰放心?」
葉南吱眼圈微熱,陸放要留下來,再多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咧了咧角道:「那下次你住院,我多關照關照你。」
陸放嗤了一聲,「你咒我呢!行了,你休息會兒,我出去打會兒遊戲。」
陸放起出去,一拉開病房門,就跟江北辭撞了個正著。
兩人皆是微怔。
江北辭周寒氣凝結冰,黑眸里全是猩紅殺氣,「連你也在?」
陸放收回握著門把的手,譏笑了一聲,正面迎上,「我怎麼會不在,我肯定不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知道葉南吱事的人。」..
「讓開。」
陸放的沒有讓開半分,甚至完全堵住了病房門,「葉南吱現在需要休息,你如果是要跟吵架,請回。」
江北辭了拳頭,指節青白可見,那拳頭正要蓄力揍上陸放的臉時——
病床上的葉南吱鎮定的開了口:「讓他進來。」
陸放憤憤的咬了咬牙,這才讓開半個肩膀。
江北辭撞著陸放的肩膀,大步進了病房。
葉南吱黑白分明的眸子,沉靜從容的迎上江北辭,「你怎麼來了?」
男人一凜冽,眼底冰凌刺骨,聲音冷厲沉如修羅,「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對我代?」
「我本來想告訴你,但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親到需要去商討的地步,孩子在我肚子里,去留我一個人決定就好。現在你知道了也好,我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代,但真的現在看見你,才發現也沒什麼好代,本來這個孩子就是個意外。」
江北辭語氣冷的像是千尺寒潭,「意外?所以意外可以被隨便打掉?甚至它的親生父親沒有半點知權?」
葉南吱還是那副無於衷看不出悲喜的樣子。
江北辭雙眼猩紅的可怕,冷靜和理智全被滔天的怒意沖的一乾二淨,修長大手倏然卡上葉南吱纖細的脖頸,指節用力,寸寸收。
沈音見狀,立刻衝上來想拉開江北辭的手,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半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江北辭!你這個瘋子!快放開葉子!你憑什麼質問葉子!你又算哪蔥!你在國外沾花惹草的時候有想過嫁給你的葉南吱有多不堪嗎!和戚曈曈上緋聞頭條就算了,還帶著那人回江家!你現在憑什麼這麼對葉子!」
「葉子宮外孕保不住孩子,已經夠難過了!你又為葉子做什麼了?不用你照顧,好歹說一句安的話!可你在幹什麼?江北辭!我瞧不起你!你不是個男人!」
那卡著葉南吱脖子的大手,驀地一僵,男人猩紅黑眸不可置信的盯著激的沈音,「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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