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吱抓著手機出了臥室。
男人乾淨修長的手,端著一杯涼白開遞給:「求證完了?」
葉南吱喝了一大口水,抿了抿瓣問:「我......打電話給你,沒說什麼混話吧?」
「什麼算混話?」他似笑非笑的看著。
「......」
見沉默,男人又不疾不徐的戲謔道:「說你想我了,離不開我,想回老宅跟我住一起,算不算混話?」
葉南吱一口水嗆在了嚨管里,「咳咳咳......我不記得我說過!」
漲紅了臉瞪著他,似嗔似怒。
江北辭倒也不再逗,將腌制好的脆口白菜也端到餐桌上:「吃早飯吧,醫院那邊我幫你請了假。」
葉南吱一邊坐下來,一邊了自己的額頭:「不燙了,我能去上班。」
江北辭的大手也探上的額頭,認真的了,微微蹙眉道:「還有低燒,就算再工作狂,現在也是有孕的人了,懂點事。」
「......」
高燒一夜,現在飢腸轆轆,看著桌上熱騰騰的小米粥和開胃的小菜,了乾裂的,食指大。
喝了一大碗小米粥,剛放下碗,男人就吩咐道:「吃飽了就去洗個澡,我九點要出門。」
葉南吱沒多想,只以為江北辭這是知會一聲他待會兒要走,「哦。」
等洗了澡披著一頭漉漉的長發從浴室出來,江北辭將一把拽進了懷裡。
一塊干巾落在頭頂上,接著是男人並不算溫的頭作。
「我自己可以......」
但男人置若罔聞,整個過程都霸道強勢。
葉南吱反抗也沒有用,只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著男人的服務。
江北辭站在後幫吹頭,修長手指偶爾刮到打結的髮,葉南吱疼的眉心一皺,囁嚅道:「江總,你能不能輕點?」
江北辭勾了勾角,似是而非的說:「辭爺,就輕點。」
葉南吱背對著他的臉,莫名一熱。
這是江北辭第一次給吹頭髮,以前沒有過這種待遇,大概是因為肚子里懷著他的孩子吧,所以才有尊榮這般「潑天寵」。
想來也是可笑。
吹完頭髮后,江北辭說:「一會兒魏洲會送我的乾淨服上門,我去洗漱,你拿一下。」
「好。」
「還有,你最好帶幾本平時看的書,不然這一天會很無聊。」
葉南吱不解,「什麼意思?你不是給我請了病假,在家好好休息嗎?」
江北辭徑直朝浴室走去,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我是讓你好好休息,沒說讓你在家休息,在我辦公室休息也是一樣的。」
毫無商量的餘地,霸道的像是通知。
這很江北辭。
沒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魏洲把服送來了,「太太,早啊。」
「早啊,魏特助。」
「聽辭爺說太太昨晚發高燒了,現在好了嗎?」
「好的差不多了,魏特助吃早餐了嗎?我家鍋里還有點小米粥,可以湊合吃一口。」
魏洲連忙擺手,「不用了太太。」
那一定是辭爺煮給太太吃的,他哪敢吃?
魏洲又多了幾句:「太太,其實您和辭爺這麼多年,我都看在眼裡,您忽然搬回來自己住,辭爺心裡也不好的。昨晚得知太太生病,辭爺沒吃晚飯就趕過來了,辭爺還是在乎您的。我在辭爺手裡做事這麼多年,以我對他的了解,其實辭爺直男的,在外面也不會來,是個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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