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書玥又走到一旁,看著墻角堆放著幾個箱子,一腳踢開了箱子,一箱子的珠寶首飾。
第二個箱子是字畫,一些漂亮的瓷之類的,第三個箱子是一箱銀子,旁邊還堆放了一些兵。
“就這?也配寶藏?”燕書玥將所有的箱子都打開了,一臉嫌棄的看著這幾個箱子,道:“這也太寒酸了吧?”
“郡主,這些東西,價格千金。”南西沒看珠寶和銀子,而是隨意拿了一幅字畫打開,都是名家大師的畫。
“對皇子來說,這點東西,本不值得他這般冒險。”燕書玥繞著這屋子四看著,肯定還有別的通道,甚至這里本就不是真正的寶藏,只不是一個用來掩人耳目的地方。
“老大,銀子,好多。”刀疤一行人好幾從此帶著傷走進來,看到那打開的箱子,激的抱著銀子,他拿了一塊銀錠子,放里就咬:“真的!”
“老大,這是真的銀子!”
“發財了發財了。”
大家全部朝著銀子撲了過去,抓著銀錠子就放口裝。
正月則是看向了珠寶首飾,沒有哪個姑娘是不珠寶首飾的,如果不,那肯定是,款式簡單不好看。
刀疤看到南西和郡主都在,便不慌了,他走上前,一腳踢開正在裝銀子的下屬,沒好氣的說道:“瞧你們這點出息,就瞧著這點寶貝,就高興了?”
“老大,這可是銀子,真的。”被踢的人,一點都沒有不高興,又爬回去抓銀子了。
“這里肯定不是真正的寶貝,等見著真正的寶貝,你們怕不是都要看花眼了。”刀疤是見過世面的,眼前這些東西,對普通人來說,那絕對是寶貝,但對于見過無數金銀財寶的人,那肯定就不放在眼里了。
所以,還有其它的口。
刀疤朝著南西走了過去,手里的劍,直接就指向了南西:“南西,剛剛是不是你們故意放的機關?”
“我們要有這本事,還用得著那麼狼狽嗎?”南西鎮定的回答著,他雖然猜測可能是和郡主有關,但這事,他只會爛在肚子里,而不會說出去。
“說不定,你們運氣差點。”南西郡主的話,搬給了刀疤聽。
刀疤沉著臉,警告道:“你們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否則老子才不管什麼郡主,照殺不誤!”
刀疤的劍指向了燕書玥,他走上前。
南西擋在劍的面前,提醒道:“你若敢傷郡主,我不會幫你們找通道的。”
“呵呵。”刀疤上前,箭尖落在他的口。
“住手。”燕書玥拉著南西往后退,就怕刀疤這劍用點力,直接刺到南西的膛了,冷聲道:“不就是找通道嗎?我們找就是了,傷了我們,你就是等上一輩子,也不一定找的到。”
“郎妾意啊。”刀疤將劍收了回來,催促道:“趕找通道,找不著,大家都得死。”
南西抓著燕書玥的手,直接走到了放兵的地方,說:“把這些兵搬開。”
“讓你找通道,你還讓我們當苦力了不是?”正月氣憤的說著,看著這麼多的兵,這要是搬開,不得累狗?
“就是,這后面也不像是有門的。”丁大胖不想搬,前揣著鼓鼓囊囊的銀子,還有一些珠寶首飾。
這兵,多了也不能當飯吃。
“老大,他就是想折騰我們。”王山也附和的說著。
“你們也可以不搬,但,找不到通道,大家都沒好日子過。”南西兩手一攤,一副隨你們搬不搬的樣子。
刀疤盯著南西,指著他道:“你搬。”
“我搬是可以,不過,我一累了就想睡覺。”南西鎮定的說道:“累了這腦子記就不好了,到時候記不起我爹說的什麼,那就……不好意思了。”
南西上前準備搬,刀疤的劍攔住了他,刀疤警告道:“最好別耍花招,否則,我可不會怕是郡主。”
“你們,趕搬。”刀疤看向丁大胖一行人,一聲令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去搬了。
兵很多,各種各樣的兵,全部都要搬開,就算他們一人搬一趟,也要走上五六趟。
燕書玥了鼻子,悄悄朝著南西豎起了大拇指。
“郡主,我一定會把你平安帶出去的。”南西肯定的說著,要不是因為他,郡主肯定不會被連累。
“好啊。”燕書玥的視線突然落在正月搬的金槍上,走上前:“等會,這支金槍,給我。”
“你一個郡主,要這個做什麼?”正月抱著七八把金槍,轉就沒給。
“我拿來玩,防,不行嗎?”燕書玥涼涼的說:“難不,你還怕打不過我?”
“呵。”正月冷笑著,拿了一把金槍故意丟給,“就你那細皮的,能拿的嗎?”
燕書玥接著金槍,形都彎了彎,又得了正月的冷嘲熱諷,燕書玥也不惱,拖著金槍,看起來有點艱難。
正月不屑的說著:“有些人啊,就是自不量力。”
王山附和的說:“正月妹子說的對,有些人啊,不就是投了一個好胎嗎?要是正月妹子投個好胎,那也不比公主差。”
正月被王山的話說的一笑,道:“真的?”
王山笑著走上前,道:“當然是真的,正月妹子在我心里最好看。”
燕書玥拿著金槍走了回來,南西突然往旁邊的燭燈用力按下去。
轟隆的聲音響起,上方的雕著龍的里,突然吐出了沙子。
“流沙,是流沙。”王山臉一變,指著南西道:“老大,他不會想把我們活埋到這里吧?”
四個方向八條龍,流沙吐出來,通道里瞬間塵沙飛揚,咳嗽聲不停的響起。
“急什麼?”南西又走到另一個燭臺按了下去,一道石門緩緩的打開,南西拉著燕書玥閃就進去了,燕書玥手里的金槍一路拖在地上,發出聲響。
“老大,又被他耍了!”丁大胖看著武反方向的地方開的門,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朝著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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