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梅娘若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發現妻子與人暗中茍且,暗要自己命,將罪魁禍首送大牢之后,立刻找個年輕貌的娶進門,那是一點都不稀奇。
可是個子,這怎麼看都有點離經叛道。但要真論對錯,羅梅娘也沒有錯。
李父了眉心:“我去問一問。”
李母不放心:“我陪你一起。”
兩人急忙換了衫出門。
另一邊,楚云梨好轉許多,康復得比羅父要快,父倆已經許久沒管鋪子,因此,能隨意走后,立刻就去了鋪子里查賬。
賬目繁多,看得人眼花繚。楚云梨都有些頭暈,便放下了賬本,聽胡意安講故事。
確切地說,是講他遇到的苦楚。
“當時那東家可以先付工錢,但工錢比較低,我為了我娘能盡快喝上藥,顧不得那麼多。”胡意安說到這里,面沮喪:“那兩年為了給我娘治病,家里欠了不債,親戚友人看到我就躲。逢年過節,還有不人上門討債,我也不好意思再開口。當時想著,先把我娘的病治好,大不了多幫著干幾年。可惜……那東家工減料,連給工人的踏板都是薄的,我扛得多,當場就摔了下來。他當時派人送了我去醫館,接著就將我辭了。”
他說到這里,頭開始暈,手了眉心。
“是慘的。”楚云梨又問:“那你欠他的債呢?”
“借據還在,欠著他三兩銀子,我還以為他不問我要,就將那銀子賠償于我,結果沒過兩天,賭坊的打手找上門,說那借據被他輸給了賭坊。”胡意安嘆了口氣:“好在我隔壁鄰居家的大哥是里面的得力管事,這才將事了下來。不過,讓我簽了另外一張借據,利滾利已經有七兩銀子。”
楚云梨氣得一掌拍在桌上:“那東家是誰?”
胡意安有些好笑,但此時他笑不出來,頭越來越痛,眼前陣陣發黑。他想著喝口茶應該會好點,剛抬起手,一頭栽倒。
“噗通”一聲,形修長的人摔倒在地上人事不醒,楚云梨訝然,急忙彎腰把脈。
子很虛,有些勞累過度,并無其他病癥,楚云梨頗有些無語,虛這樣,不知道要養多久。吩咐人進來將他抬上了床塌,又讓人熬了藥。
熬藥的間隙,楚云梨找人來打聽了一下胡意安當初的那位東家。
這件事鬧得大,許多人都聽說過。那人姓姚,家中人不多,除了妻妾兒之外,還有個母親。他路子有些野,從外地搬貨過來賺差價,生意做得不錯。真論起來,還和李家有些關系。
因為姚秋山搬過來的貨有八都屬于李家,也就是說,他全靠李家養著。
那麼,關于胡意安因為搬貨而傷的事,李家人應該有所耳聞。羅梅娘近一年都在家中安胎,李華林沒告訴,也沒地方知道。
楚云梨想著找機會去見見姚東家……或者,打聽一下姚秋山其他的把柄,這種人,應該不止欺負了胡意安一人。留他在城里,那就是個禍害。
那邊胡意安在昏迷之中,眉頭皺,睡得很不安穩。
楚云梨干脆挪到了隔壁,剛坐下不久,李家夫妻就到了。
這是一間點心鋪子,底下坐著不客人,若是在此吵鬧,多會影響一些家里的生意。
羅家最近連連出事,生意大不如前,楚云梨接手之后稍微有所好轉,這種時候鋪子里有人吵鬧,更是雪上加霜。可不愿意為了李家夫妻而影響了生意。
因此,李家夫妻倆很容易就上了樓。
看到桌案后一利落裝的楚云梨,李母先沉不住氣,張口就問:“聽說你新請了一個賬房先生?”
楚云梨反問:“你們有事嗎?”
在李母看來,這個將兒子害大牢的兒媳簡直十惡不赦,如今還想另投他人懷抱,更是罪不容恕,惱道:“我問你話,你答就是。”
楚云梨頭也不抬:“別說我就請一位賬房先生,就算請一百一千位,那也跟你沒關系。你們實在管得太多了。”
李母憤然:“你請賬房先生是與我們無關,可你若是想再嫁……”
楚云梨打斷:“你待如何?我嫁不嫁,本也與你無關。難道你還指我替李華林那種混賬守著?”
李母:“……”
李父嘆了口氣:“梅娘,是我們李家對不住你。你想棄了華林再嫁,我們確實管不著。但是,只要有孩子在,我們就是脈相連的親人,我會擔心你。那一個小白臉除了長相之外一無是,他別有用心,絕對不是真的你,說白了,就是奔著你的銀子來的!”
楚云梨嗤笑:“說得好像李華林不是奔著銀子來的一樣。”
李父啞然:“你們多年夫妻,華林當初主贅,是真的將你放在了心尖尖上。”
“你也說了是當初。”楚云梨有些不耐煩:“你們再多言,明天我就定親,不信的話,你們盡可以試一試。”
這也太草率了。
兩人才認識沒幾天,在李家夫妻看來,前兒媳說的是氣話。所以,二人都沒把這話當真。李父更是直言:“他家境貧寒,家里還有個生病的母親,你若覺得孤單,可以將人留在邊,但千萬別親。”
李母一臉不贊同。
哪怕恨極了羅梅娘,也不愿意羅梅娘親近別的男人,在看來,那是對兒子的背叛。
楚云梨笑了:“你是誰?憑什麼管我?”揚聲吩咐:“于管事,你去準備點東西,稍后請人去胡家提親。”
外面有人應聲而去。
李家夫妻都傻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李母率先反應過來,跳著腳道:“不行!”
楚云梨不屑地瞅一眼,沒吭聲。
李父也急了:“跟這麼個一窮二白的人親,你圖什麼?”
“圖他一心一意,圖他不敢背叛。”楚云梨振振有詞:“最要……我圖他長得好。”
李家夫妻啞口無言。
兩人對視一眼,李母竄了出去,大概是想阻止。
李父苦口婆心地勸,就一個意思,不親的話,隨時可以換人,若是親,難免會牽扯上家里的銀錢,萬一把人的心養大了,羅家父又有危險。
楚云梨將這些話當做耳旁風,直接讓人送客。
李父無奈:“你這樣子,倒像是我你定親似的,你千萬別因為一時意氣而沖行事,定這門親,你爹不會答應,你也一定會后悔。先讓管事回來……”
楚云梨皺了皺眉:“你再磨蹭,我就把婚期定在半個月后。”
李父:“……”
有前兒媳負氣定親在前,他哪里還敢撥?
羅家可不是沒名沒姓的人家,婚期一定很快就會在小范圍傳開,退親會毀了名聲……這門婚事再不可更改。
想到此,他不敢再多言,跟著管事下了樓。
李母跑去追管事,先是利,后又威,結果一點用都沒有。眼睜睜看著管事收拾了一大堆東西,又請了人過來代提親事宜。
胡母子弱,已經臥床許久,最近看了個高明大夫,又有好藥補,這兩天能下床做做飯,今日更是出門去買菜。
一臉病容,回來時到了隔壁鄰居大娘。胡家欠著大娘的銀子,因此,胡母對那大娘特別客氣。
大娘以前對胡家很是不滿,不過,最近胡意安新找到了一份活計,還認識了個富家姑娘,那姑娘甚至還派了大夫過來給胡母治病……眾人上沒說,心里卻明白,胡意安這應該是攀上了貴人。
他長相那麼好,被富家看上也正常。
至于他們欠的那點債……對于胡家母子來說是一座大山,但對于富家,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因此,大娘面對胡母時很是客氣,還幫拎了籃子:“意安最近忙?”
胡母頷首:“他好不容易能跟人學做賬房,這也算是一門傍的手藝,可不得上點心嘛。再說,他還欠著債,若是靠給人扛活,扛死了都還不起。賬房先生月錢高,擱哪兒都得幾錢一個月……”
言下之意,們母子沒忘了欠下的債,也在想法子盡快還。只要胡意安順利學會算賬,很快就能還上。
大娘聽了這話心里,頓時眉開眼笑,低聲音揶揄道:“他是不是被那東家姑娘看上了?”
胡母大驚失:“可不敢胡說,婚姻大事講究門當戶對,我們兩家猶如云泥之別。東家對我們有大恩,不能毀名聲。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們母子就是忘恩負義。”
大娘見一臉嚴肅,覺得無趣之余,心里也明白眾人都誤會了。訕笑著道:“開個玩笑嘛,你別多心。這話也就你知我知,不會傳出去的。”
胡母囑咐:“嫂子可千萬別再說了,咱們配不上人家……”
話音未落,已然看到了門口站著的人,頓時噎住。
有人上門提親了?
且那人著考究,可不是周圍這些走街串巷說親的普通喜娘,應該是專門大戶人家之間走,才會有這樣的打扮。
而胡家認識的富貴人家,也只有那位東家姑娘。邊上大娘已經低聲道喜:“我這像是開了的,妹子日后富裕了,可千萬別忘了我們這些街坊鄰居。”
胡母:“……”像做夢似的。
蘇晚,堂堂現代女軍醫,因墜崖穿到了正被浸豬籠的傻子小農女身上,雖家徒四壁,但好在公婆爭氣,相公雖傻,卻勝在人美心善。蘇晚表示這都不是事兒,看她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然而,傻子夫君卻越來越不一般……蘇晚皺眉:“相公,昨晚半夜,我好像聽見有人喊你將軍了。”徐青云:“不,娘子,你聽錯了。”蘇晚:“哦。”蘇晚攏一攏衣袖,默默藏好了從某人身上發現的虎符和帥印。徐青云松了口氣,幸好娘子沒發現……
定國公之女虞悅一回京便名滿京城,求娶無數,一道賜婚聖旨將她指給了瑞王樑璟。 世人感慨,武將家難得養出來一個嬌美的小姑娘,就這樣便宜了那位風流高傲的瑞王。 新婚之夜,樑璟卻主動對她說,只需陪他演夫妻恩愛的戲碼,兩年爲期自會放她自由。 虞悅:想要皇位是吧?好,我努力幫你,爭取早日一拍兩散。 不料樑璟神色複雜:“我勸你不要誤入歧途,覺得幫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愛上你,少看點兒話本子吧。” 虞悅一口血梗在喉嚨:有病!到底是誰該少看點話本子啊! 爲了早日離開這個自戀的男人,虞悅盡心輔佐,兢兢業業扮演模範夫妻。 不久,宣文帝賜婚背後的陰謀暴露。 一向自信張揚的樑璟緊緊環抱住虞悅,聲音沙啞,哽咽道:“我不要皇位了,我只要你。” 虞悅險些氣暈過去:“不行!你對得起我嘔心瀝血的謀算嗎!” *** 樑璟風流倜儻,矜貴無雙,中宮獨子,是最受寵的皇子。他得知王妃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後,頓覺無趣。 可她比他還努力謀位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與他和離? 他開始一步步引誘她,還不等她動心,自己卻先深陷其中。 某天他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祕密—— 她頂着一張水靈靈的嬌俏面容,提劍擋在他面前,對着刺客笑意盈盈:“我當你們是找什麼呢,原來是找死啊。” 世人才驚覺——人不可貌相,將門出虎女。 *** 【小劇場】 京城中最爲盛名的書肆黃金屋,限時不限量發售新話本子《寵妻無度,王爺請低調》,據說是瑞王夫婦的真實愛情故事。 一時引得衆人哄搶,甚至不惜夜排也要搶到。 站在不遠處旁觀的虞悅嘴角一抽:“他們都敢打着你的名號寫話本子了,你也不管管。” 樑璟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很得意的笑:“裏面的情節都是我親口講給他們的,我們的美好愛情值得全京城傳頌。” 虞悅乾笑一聲,心中暗想:回去得把他一書架的話本子都藏起來,不能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