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暴曬不做防護,還是熬夜看小說,在小孩這里統統是不可取的!
他可是個天才。
原江哥哥都說了,以后他是可以改變國家的人(實際上現在已經在改變了),不管是為了什麼,宋藥都要好好照顧自己。
所以他堅定的早睡早起,一天睡九個小時,再多事堆著,也堅決不熬夜。
而且吃飯的時候也是標準的一日三餐,每天上午都要拉一下小板,跟原江哥哥練練武。
宋藥覺得自己這樣可實在是太健康太懂的保護有限資源(就是他自己)了。
所以他超級堅定的說:
“趙曉東你也必須要向我看齊!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們中洲!!”
趙曉東:“……”
一直到被宋藥說的稀里糊涂答應下來,他都沒鬧明白。
他不就是熬個夜嗎?
怎麼就上升到熬夜就是對不起中洲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全世界了?
職業不對所以沒有被劃分到養生小隊的石楠主表示:
“那我以后也要跟你們學習。”
趙曉東死魚眼看,宛如在看一個自投羅網的傻子:
“你以后又不為國家工作,你學這個干嘛?”
石楠學著宋藥的樣子哼哼:
“我以后可是要為一名榮記者的,揭穿世間不平事,我這是為了以后被我救的人!對了,我記得幺兒說過糖好像吃多了也不好。
你們既然現在要養生了,那那些糖是不是就都歸我了?”
宋藥和趙曉東一人送了一個大白眼。
“做夢吧!”
“不可能!”
仨小孩對視一眼,突然明悟了對方眼中的躍躍試。
不得不說,小孩子的默契那是真的強。
只一秒,他們就幾乎同時往桌子上趙拿給他們的糖抓去。
“我的!!”??3。
趙媽媽端著幾個包子笑著拉開簾子進來:
“吃點包子吧?”
然后就看到剛剛還整整齊齊坐著的三個孩子吱哇著,幾乎要搶一團。
宋藥在石楠上去扣手心里的糖,石楠反手在掏他兜,底下趙曉東被兩個人著,把一大堆糖護在下。
“啊!!我的!”
“我的我的!!石楠你不講義氣!”
“我還忠肝義膽呢!快把糖出來!我看見了!”
因為三個人穿的服一樣,在趙媽媽眼里就是一片紅滾過去,然后又一片紅滾回來。
:“……”
趙正在廚房忙活,見到兒媳端著包子回來,奇怪的問了一句:
“他們不吃?”
不可能啊。
就這仨雁過拔的德行,有包子吃怎麼可能不吃?
趙媽媽默默把包子放回去。
“他們現在有點忙,以后再吃吧。”
趙瞬間了悟:“又打起來了?”
趙媽媽默默點頭。
如果說以前是宋藥和趙曉東的雙人戰,那麼加了石楠之后,就是三人混戰。
反正除我之外,都是敵人。
小孩子喜歡打打鬧鬧的,兩家人都沒管。
要是這三個皮猴子突然有一天變乖了,那才奇怪。
趙篤定:“看著吧,一會就嫌屋里小了。”
宋藥和趙曉東以前還能只堅定屋里一個戰場。
這不是加上石楠位置有點不夠用了嗎?
當然,小孩堅決否定還有個原因是趙曉東又長了個子的原因。
果然就如宋所說,沒一會兒三個小孩就竄了出來,追逐打鬧。
剛送走客人安靜下來的院子瞬間熱鬧了起來。
趙就笑著在廚房里包餃子。
包一個,看一看外面。
今年開始,他們家也熱鬧了啊。
瞧著跟其他人家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笑著對兒媳婦說:
“看看,這仨孩子玩的多好啊,我小時候跟東東他爺爺也是這麼玩的。”
趙媽媽看著外面已經開始無差別混戰,一個比一個下手狠,已經開始上互相咬的仨小孩,心想:
那您二位能結婚還真是個奇跡。
***
忙碌而又有紅包收的年過完了。
宋藥收獲頗,為此小孩很是高興。
宋覺得孫子有點傻。
高興什麼呀,人家家里都是好幾個孩子,就他們家只有宋藥一個。
宋藥收的紅包,都要乘以幾倍的還回去。
不過見已經稱得上是大樹村首富的孫子滋滋把那點錢藏好的高興樣子,還是咽下了剩下的話。
只叮囑道:“過年人多,要是想要去縣里玩的話,記得跟你原江哥哥。”
宋藥滿口答應,轉頭果然就去了縣里玩。
星河縣今年也過了一個最熱鬧的年。
今年大家手里都有錢,出手也大方,就有不人家支起了攤子,一路走過來,熱鬧的不得了。
關鍵也沒什麼小小的。
聽縣長說,現在小界都傳開了,說他們星河縣的公安同志下手特別狠,抓人十分快,還有追人神托車。
公安們巡邏又勤快,人民群眾們眼睛還賊尖。
之前已經有兩個人販子在星河縣落網了,流會的時候過來想湊個熱鬧的小們也全進去了。
搞得小界人心惶惶,提起星河縣就臉黑。
與之相反的是狐靈縣。
那邊一直以來都很繁華,也衍生了不小集團,兩個縣里挨得近,以前星河縣窮的時候,沒有小還說的過去。
畢竟窮嘛,也沒有的。
今年星河縣流會開的功,縣長績拉了好幾個大單,方廠長的廠子也幾次擴張,養活了不知道多人家。
說是富得流油倒是不至于,但是溫飽有剩余還是可以稱得上的。
結果,依舊沒小。
雖然星河縣沒說什麼,但狐靈縣那邊的干部還是覺得這有點打臉的。
縣長相當得意的表示:
“那邊還派人來學習我們的先進經驗,誒呀,哪有什麼先進經驗呀,就是公安同志們厲害。”
宋藥一看他的表,就知道縣長得意的都快飄上天了。
不過他也是該得意。
縣長從一開始就很注重這些問題,流會還沒開之前就幾次開會,流會當天更是親自盯著。
現在得了個好結果,他不得意那他就不是胡八道了。
而且還有件事讓他高興:
“你那個檢測儀,國家已經確定了,的確可以用在刑事案件上面。”
宋藥聽別的還是一臉“我就隨便聽聽”的樣子,一聽到這,瞬間神:
“真的呀?那以后是不是就不會有刑事案件了?”
還想再夸幾句的縣長:“……當然還是會有了。”
“就是以后要是出現了這種案子,可以通過你那個檢測儀的什麼什麼功能來著,來找嫌疑人,確定誰是兇手。”
宋藥是星河縣人,作為星河縣的縣長,他做的一向不錯,可以說是在宋藥還沒有被國家發現的時候,就大開綠燈。
為此,有些事縣長也能提前得個消息。
比如這次的后續事件,他很神的告訴宋藥了:
“國家決定大排查呢,每個人都要錄指紋了。”
宋藥震驚的睜大眼。
他倒不是震驚錄指紋,而是震驚這個時間。
因為做緣檢測儀,小孩在學習系統里可是沒找相關的資料來看。
中洲全民錄指紋,歷史上可是十年后的事。
國家居然提前了這麼多嗎?!
太厲害了吧!!
不是宋藥自信,是他能看到的唯一變數就是自己了,他也神兮兮的問縣長:
“你說,這次錄指紋,從某種方面來看,算不算是我促的?”
縣長很肯定的點頭:“算。”
他猶如一個看到自家孩子,所以相當驕傲自豪的家長,很肯定的說:
“你開了個好頭,目前我知道的是這樣的。”
他湊到宋藥耳邊,叭叭叭的把自己目前知道的東西給說了。
當事人宋藥都驚的眼睛微微睜大。
“這麼短的時間,大家就做了這麼多嗎?”
宋藥做的很多嗎?
那當然多,但是從他做出的各種東西里找出后續衍生,挖掘里面的新技,不停實驗,再應用。
這些都是在短短半年完的。
宋藥自己都做不到這樣。
縣長倒是覺得這很正常:
“國家是有科研團隊的,吳老同志你還記得吧?”
宋藥點點頭:
“記得呀,我們還會互相寫信呢。”
據說要不是寫信的人是他,那些信件甚至送不出去。
只因為寫信的人是宋藥,吳老才能和他順利通信。
縣長就說了:
“吳老現在做的這個項目,一共有三千多人。”
宋藥驚的差點沒掉了手里的糖葫蘆:“三千多???”
縣長點頭:“三千多。”
“你還記得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星河縣吧?從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做這個項目,三千多人,努力了大半年,過年也還沒結束。”
宋藥聽的愣愣的。
對于一直以來目標都是“我要找十來個二十來個甚至三十來個人幫我”的小孩來說,三千多個人共同做一個項目,簡直能震呆他下。
嚇得小孩趕咬了一顆糖葫蘆吃著驚。
縣長拍拍他還稚的小肩膀:
“現在你知道了吧,中洲真的有很多人在努力的。”
宋藥扭頭,看底下的熱鬧:
“那他們過年真的不回家嗎?”
縣長點頭:“大部分是不回的,做科研工作就是這樣的,辛苦又要保,忙起來飯都顧不上吃。”
一直以來都是在做科研工作,但既不辛苦也一天三頓沒拉下的小孩立刻表示:
“可是我一點都不累呀,再忙我也會吃飯的!”
他要是不吃飯,原江哥哥還追著喂呢。
縣長笑了:“所以說呀,你就這樣好的,可不能像是吳老同志一樣,你看他邊的警衛員是不是也催他吃藥吃飯?
可他忙起來,就是顧不上吃,一心一意沖著工作去了。”
宋藥大為震撼。
他立刻決定,自己以后長大了,絕對不要變這樣。
忙又忙不完。
干嘛要為了什麼時候都可以做的工作去待自己的胃呢。
從縣里回去之后,宋藥立刻找出紙筆,筆疾書給吳老寫了一封信。
然后給原江哥哥讓他寄出去。
他約能意識到,自己和吳老的互相來信好像是有專門一條通道的,證據就是,他們之間的信總是要比普通信快。
宋藥的信的確很快速的送到了吳老手上。
他剛忙完,正在警衛員同志擔憂的視線下吃藥,拿到信直接就拆開看了。
然后被年僅八歲,啊不對,如今已經過了年,是九歲的宋藥小朋友勸了一頓。
宋藥把自己的“我是天才,所以我的超級重要”這個理論又拿出來說了一遍。
在看到“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干嘛要這麼支自己”這一段時,吳老苦笑了一聲,將信放到了一邊。
之前相當于被宋藥遠程救下手腕的警衛員同志看了看他的神:
“是宋藥同學的信吧?”
吳老點點頭:“是啊,勸我好好休息,還讓我一日三餐都按時吃,這孩子,小小年紀,怎麼跟你們一個樣。”
警衛員:“您是該好好休息了,您的本來就不好,以前忙就忙了,現在這是大過年的……”
吳老嘆息一聲:
“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可我沒時間了。”
之前去星河縣的時候,醫生就已經找不出法子了,現在過去了大半年,他的病也在慢慢加重。
好消息是還沒死,壞消息是總會死的。
能撐到現在,吳老就覺得已經謝天謝地了。
警衛員跟了他這麼長時間,眼底都是痛楚:
“您真的要歇歇了,如果好好治療,也許還能有轉機。”
吳老搖頭:“沒有了,你知道的,就算是放眼全世界,也沒有了。”
所以他才想在最后的時間,好好的完手里的項目。
而且最近,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