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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第54章 古代不孝兒(13)

 要說侯將軍簡直太簡單了, 把幾個皇子當初給他造的損失往他眼前一放,侯將軍就已經磨刀霍霍向趙國了。

 他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將自己的損失從趙國賺回來,自從跟紀長澤和軍師確定了之后, 就又開始專注于練兵。

 在這方面侯將軍一向很有數。

 腦子的事,別人來干。

 打仗的事,他來干。

 紀長澤和軍師又好好的謀劃了一通。

 說實在的,大皇子這一次干的事實在是足以讓他們兩人震驚。

 好歹也是興國的大皇子, 以前干了再多的蠢事也就算了, 現在居然能夠為了自力量擴展, 跟趙國勾搭在了一起。

 他是個傻子嗎?

 軍師覺得也許事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在深思謀慮后認為,大皇子可能是在故意裝傻, 畢竟若是他是趙國,他肯定是不會幫助敵人皇子的。

 但要這是個傻子那可就不一定了。

 一個傻子坐上敵國皇位,到時候還不是他們趙國想干什麼就能干什麼。

 所以,大皇子這未必不是反其道而行之。

 用愚鈍假象, 來蒙蔽敵軍視線,讓他們對他放下警惕然后再竭力幫助。

 不過也許趙國也是這麼想的。

 但也許大皇子也想到了趙國怎麼想的。

 這就是所謂的我預判了你的預判。

 軍師的思維開始陷無限循環。

 紀長澤嘛……

 他不知道大皇子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反正他只知道,這大皇子二皇子都是從未將底下的百姓們看作是人的。

 之前叛軍作,二皇子跟叛軍勾結, 趁賣了興國百姓, 讓原本好好地百姓們家破人亡淪為他人奴隸。

 大皇子又為了勾搭上趙國,派人劫了朝廷運往西北城的軍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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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正打的熱鬧, 這些軍餉要是就這麼沒了,軍師又沒有那麼擅長打理錢財,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軍中人。

 大皇子二皇子能干出這種事,不管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位置,他們都不可能再讓他坐上去了。

 西北城只是他們暫時休憩之地,當初留在這里對上說的是要追拿叛軍。

 當然實際上是為了好好攬一筆財。

 畢竟大軍城,看著威風,只要他們坐在府中,自然會有各路人馬來上門送錢。

 這本來是侯將軍最喜歡的項目,如今因為心懷有國家大義,他也沒心思坐在家里收錢了,每天外出校場練兵,大有一副“不打仗不行”的架勢。

 紀長澤與軍師定下規劃后,就各回各家了。

 其實也簡單,他們之前就想要絆倒二皇子,只是因為諸多考慮,主要還是因為怕二皇子倒下大皇子一家獨大。

 現在好了,也不用考慮了,探查了一番發現,大皇子能夠和趙國牽上線,還是二皇子背后安排人干的。

 這位二皇子聰明一些,他雖早早的就與趙國有來往,但從未干過叛國的事。

 只是偶爾坑一把自家人,通過趙國富他自己的腰包,就算是勾結叛軍也一直都是躲在了幕后。

 這一次出手,恐怕就是想要給大皇子安上一個勾結敵國的罪名。

 軍師接到了消息后,又陷了深一的沉思。

 他實在是難以置信。

 兩位皇子好歹也是朝中大臣選擇過的,從小到大邊都不缺能人異士,難道他們就連個能替他們謀劃策略的先生都沒有了嗎?

 他們傻,邊的先生也傻??

 紀長澤派人將滿臉恍恍惚惚的軍師送了回去。

 其實他心里清楚。

 這兩位皇子傻是真的,但也沒那麼傻。

 他們做下這些在軍師看來傷及基的蠢事,可在他們自己眼中,百姓算個屁啊。

 邊軍將士死了就死了,死了不是還能再招嗎?

 他們的死,能夠給自己鋪路,那是他們莫大的榮耀。

 紀長澤送走了軍師后,自己坐在書房,擺了一盤棋局。

 他也沒繼續下下去。

 而是就這麼一臉沉思的坐在棋局面前陷思考。

 過往的下人們偶然有膽子大的悄悄看了一眼屋,見到這場面都不敢多言,一個個手腳都輕了一些。

 思考了許久后,紀長澤得出結論。

 果然,這樣是很能裝的。

 很好,到了京城就用這招。

 ****

 等過了一些時日,侯將軍就傳信回了京城。

 大致意思如下:

 陛下,我把西北城的叛軍都給弄死了,城中現在也平安的,我沒事干了,您下個旨,是讓我回去邊疆還是讓我干別的,我都聽您的。

 隨著這封信一起去京城的,還有紀長澤與軍師挑出來的探子。

 他們本來在京城就有探子,只是之前侯將軍一直在追著打叛軍,也沒人注意他。

 現在拿下了西北城,他上有了榮耀,這一路回京盯著的人可就多了,要是不安幾個探子讓他們盯著,恐怕又不能太平。

 這封信到了京城,陛下的反應果然在他們的預料中。

 讓侯將軍去對陣趙國。

 紀長澤不跟著一起去。

 侯將軍保舉了他,他也算是得了個朝廷文職。

 大皇子想要通過兩國打仗來讓趙國支持自己,二皇子想要通過這件事來將大皇子拉下馬。

 這要是自家打贏了,效果可是大打折扣。

 所以,兩位皇子定然是不會讓侯將軍贏的。

 軍師陪伴侯將軍到前方,紀長澤則是去京城,為他們打平前路。

 他提前將要離開西北城,需要將娘子送到戶縣老家,自己去京城做

 江晚晴本已經適應了在西北城的生活。

 子一向堅強,子也好,之前被叛軍抓去一路過來都沒什麼病痛,如今回到了自己家中,有丈夫在旁,有丫頭伺候著,廚房見天的送一些溫熱滋補的東西來。

 還有大夫養在府中,時不時的給把脈,子如今倒是比還未婚前還要康健了。

 再加上丈夫又尊重,將滿府的事務都給了,有了事業與沒有事業還是很不一樣的,江晚晴自沒有什麼覺,紀長澤卻能看出來,眉宇間的怯懦已然去了很多,人也開朗了。

 在古代,能夠手握府中權柄便是大部分人的底氣,還要再加上丈夫的寵以及膝下要有孩兒。

 每次出門在外,無論什麼天氣,紀長澤都會來接回府,整個西北城沒有人不羨慕的。

 腹中孩子也十分健康,只等著瓜落。

 在這樣的三方好心下,江晚晴底氣越來越足,每天的心也很好。

 心好,這子自然也就順了。

 不是個只等著讓丈夫來幫自己的,在發覺紀長澤很看書后,江晚晴便也看了起來,晚上練字,比劃著丈夫的字來。

 紀長澤都順著看書,便搜羅一些孤本,想練字,就自己寫了字帖讓照著練,如今是冬日,偶爾夫妻兩個再來個踏雪尋梅。

 的事,鄭家未曾在外多言,只說紀夫人與鄭夫人是好友,算是將江晚晴的名聲保的死死的。

 雖然就算是他們傳出去了,紀長澤也有法子,但人家如此好心,他自然要承他們的

 于是,鄭家得到了一個碩的果實。

 他們恩戴德,連帶著鄭夫人在府中地位都高出了不

 念這是因為紀長澤,對著江晚晴越發好了。

 兩人如今好的倒是跟親姐妹也差不離了。

 現在要離開西北城,江晚晴自然是不舍得,恰巧西北城的王家太夫人舉辦了花宴,請來了各家夫人小姐們賞,一番熱鬧中,江晚晴拉著鄭夫人的手坐在了亭子里。

 與說了自家要離開西北城的事。

 鄭夫人抱著手爐的手一,臉上顯出了不舍來。

 放下手爐,拉著江晚晴的手嘆息道;“往日里我也是不出門際的,與其他夫人小姐們也都說不到一塊去,如今好不容易來個你,你卻又要走了。”

 “別難過,等到我回了戶縣,還寫信給你,到時候我們姐妹照樣能聯絡的。”

 “那也是不一樣的了,鄭家基在西北城,我恐怕這輩子都要住在這兒了,我們啊,許是這輩子都不能再相見。”

 說著說著,鄭夫人眼圈便紅了。

 雖說將江晚晴留下來是因為那簽文,但人心都是長的,著,便有了真的姐妹

 如今姐妹要離開,怎麼能不傷心。

 江晚晴看著如此,心底也有些不好,拉著的手勸道;“我夫君說,等到他四十五歲后便辭不做,帶著我四游歷,到時我便來西北城尋你可好?”

 鄭夫人有些詫異:“四十五歲便辭?可這般年紀,正是在朝中大有作為的年紀啊。”

 “夫君他不在乎這些。”

 一說起紀長澤,江晚晴眼中便帶上了幾分甜:“他說,人這一輩子,小時男子要發讀書,子要學針線,稍微大一些,結為夫妻,男要在外勞碌,要在府打理,等到孩子出生,便又要為了孩子多方籌謀,活了小半輩子,竟都不是為自己活的。”

 的手落在了腹部,輕:“夫君說,等到他四十五歲,我們的孩子也已經丁,自可獨當一面,到時我們便四游玩,若是覺得哪里好了就住下來,住的膩了再換地方,總是隨心要好些的。”

 鄭夫人聽的向往極了。

 雖眼圈還是紅的,臉上卻又出了個為江晚晴歡欣的笑出來:“你可好了,我們子基本上都是一生被困在府中,日后若是你能四游歷,可要寫信將那些風景給我,我看著,就也好像是自己也游歷了一般。”

 江晚晴點點頭:“一定。”

 兩人又親親熱熱說了一會話,鄭夫人突然想起什麼,坐直了子,仔細詢問道:“你夫君要去京城做,那你豈不是要一個人回戶縣老家?”

 “夫君說要送我回去,等到安定好了我,他再去京城。”

 江晚晴倒是不怎麼傷心紀長澤不帶自己。

 自己當家之后,才知曉出行不易,若是未曾懷孕,去也就去了,既然懷有孕,便能不出門就最好不出門了。

 若不是留一個人在西北城不好,夫君也不會決定送回戶縣。

 “那你可知你夫君在老家還有什麼親人?”

 江晚晴是早就做過功課的,當即便道:“二老都在,上無爺,底下弟弟有三,妹妹有二。”

 鄭夫人連忙又問:“紀大人可是說了要讓你教養妹妹?”

 “說過了,夫君說妹妹是有先生的,但到底先生不比自家人,還是要我這個嫂嫂帶在邊好好教導的好。”

 聽到江晚晴的回答,鄭夫人松了口氣。

 臉上的笑容也放松下來:“這就好了,你夫君果然是敬重你,我與你說,我知道幾位夫人,嫁過去之后,婆家從不肯讓們親近底下的弟弟妹妹們,就是怕們故意教壞,誒,這種壞心眼,誰敢有,可婆家如此行事,卻是傷們心的。”

 “我與你說幾句知心話,你別看我在府中過得好,剛剛嫁過來時,也是十分艱難的,婆婆不肯將府中事務給我,房中隨便一個婆子都能甩我的臉子,我夫君他忙碌,我也不好拿這些打擾他,公公就更別說了,之后還是我對婆婆好好奉著,一直過了兩年,才算是放權。”

 說到這里,鄭夫人難掩羨慕;“是我認識的夫人夫人們,哪個不都是先在婆婆手底下過了幾年才能管府中事務,就算是如此,婆婆在頂上看著,有時候也不得不照著婆婆的意思行事,再沒人像是你這般,夫君疼不說,還能自己掌管家中事的。”

 江晚晴之前并不知道其他人家的夫人們都是如何的,也是這段時間參加的宴會多了,才知道夫君原來給了這麼大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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