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被害死?沒有把,奴婢就記得以前老讓人打奴婢的臉,其他的好像就沒有了,怎麼小姐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抿著,玉卿很是疑的問道。
聞言徐韶音深深看了慕云一眼,現在的們需要的是玉卿真實的想法,自然不會選擇再繼續瞞著那件事。
慕云會意,拉了玉卿到一旁,將之前的事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果然徐韶音看到盤子里的葡萄晶瑩剔,剛要手去摘,只聽一聲劃破長空的尖聲倏然響起,徐韶音也不嚇了一跳,轉眸看去,正是玉卿。
只見玉卿的握著慕云的手,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甚至還帶了些許的驚恐。
不對?玉卿干嘛抓著慕云的手,徐韶音不多看了幾眼,這時慕云也回過神來,不聲的將手從手中了出來,順了順剛才被玉卿弄皺的擺,往旁邊站了站,面平靜。
“玉卿,如果這樣的話你還覺得可憐嗎?”著有些呆滯的玉卿,徐韶音淡然問道。
“小姐,當初我那次昏迷真的是四小姐做的嗎?真的我差點死了嗎?”
回過神來的玉卿有些惶然的看著徐韶音再次追問道,徐韶音微微點頭,雖然說中間雜著清影,但是下手的確實也和徐珂有關,其實當初在清影威脅府醫下毒之前,徐珂已經暗地在玉卿上下過毒了,當然這也是后來也發現的,不過說到底徐珂也對玉卿下過手說毋庸置疑的。
“既然這樣,那我要好好想想才能回答小姐的問題。”沉半晌,玉卿緩緩說道。
徐韶音倒有些驚訝,按照玉卿嫉惡如仇地格,沒道理被人如此對待還會心慈手的啊!當初可記得是玉卿攛掇著去報仇的,怎麼到了今天這丫頭反而有了些后退的意思了呢?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就是覺得四小姐做事有些過分了,可是如今落到了這個下場很可憐,當初小姐被所有人指責,后來和離引發的一系列事,幾乎奴婢上街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所以奴婢知道那種覺……”
說到這里,玉卿突然住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徐韶音,隨即飛快的捂住了。
被人指指點點?徐韶音面微沉,回眸去看慕云,怎麼不知道這一回事,當時最經常做的就是待在府中自己的院子里,而喜歡的東西則由兩個丫頭流去街上采購,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徐韶音一時默了。
慕云責備的看了玉卿一眼,明明兩個人當時說好了,不會把這些事拿來讓小姐不開心,可是沒想到這丫頭一時快居然把這些事說了出來,不過事已至此倒也沒有什麼可瞞的了,慕云上前一步一臉淡然的說道。
“不過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小姐不必放在心上。”那云淡風輕的模樣就好像那些事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而且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聽著這簡單的幾個字,徐韶音只覺得心里一陣陣的意,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徐韶音平靜的轉過又走回了椅子上坐下,抬眸去看玉卿,脆聲道,“所以說你還是覺得可憐的對嗎?”
用的是疑問的語氣,卻是肯定的意思,如果一個人真的討厭兩個人至深的話,提起這個人只會恨的咬牙切齒,不會是現在一副能夠同的緒。
玉卿說自己還想不明白,其實只是不明白罷了,在旁的兩個人看的再清楚不過,不過這些也沒有出乎徐韶音的意料,玉卿雖然嫉惡如仇,可是天善良,當然這也是徐韶音最喜歡的一點。
“應該吧……”半天,玉卿帶著一不肯定的回答道,徐韶音微微一笑,上前拉著玉卿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回時也給了慕云一個眼,等到做回椅子上時房間里便再沒有站著的人了。
弄明白了玉卿的想法,事似乎簡單了許多,可是又好像復雜了一些,徐韶音端坐于椅子上,沉默不語,半天慕云緩緩問道,“那如今小姐打算怎麼辦?如何去幫四小姐呢?”
玉卿聞言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慕云,又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徐韶音,隨即仿佛明白了什麼,頭低低的垂下,手指不自覺的纏繞在一起。
徐韶音看了一眼安靜的玉卿,淡淡一笑,信手拈起桌子上的茶杯,只是目在掃到旁邊盤子里的蘋果時,微頓了頓,放下了茶杯最終還是將蘋果拿在了手心里,咬了一口。
“慕云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咬了一口以后,徐韶音問道。
“奴婢覺得要不咱們先從琉璃公子那里手吧,奴婢覺得既然這事傳出去了,那麼如何把對四小姐的傷害降到最低才是我們應該要去考慮的事,所以奴婢覺得應該先去找找琉璃公子商議一下。”錯愕過后,慕云將自己心中想的講了出來。
徐韶音淡笑不語,轉過眸子看向了一臉呆滯的玉卿“玉卿,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去幫助徐珂呢?”
“啊?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玉卿很是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說的也有些不利索了起來。
“沒事,那你再繼續呆會。”哈哈一笑,徐韶音同慕云相視一眼,隨即算是確定了計劃,只有玉卿一個人一副懵懂的樣子看了二人一眼,又懵懂的低下了頭。
第二日,徐韶音一大早便起來了,不得不說起來的早些這冷風吹上還真是有懼人的寒意,換好了服帶了玉卿和慕云兩個直接坐了馬車就奔著春意樓而去了,因為昨天下午忘記了去下拜,所以徐韶音是打著早去能抓到的原則才起早的。
從后門出來,一路上馬車車轍聲轆轆,周圍皆是寂靜一片,玉卿那丫頭也不知道是昨晚睡的晚的緣故還是怎麼的。
上了馬車就在一邊打盹,慕云神還算可以,只是分明眼底也有一些淤青,徐韶音嘆息一聲,拿了旁邊了毯子細細給玉卿蓋上,這才往窗口的方向挪了挪,掀開窗簾看向了外面。
一向熱鬧非凡的街市上稀稀疏疏的只有三兩個行人,倒也都行匆匆,其他的便是那些起早支攤的小販,這不旁邊就過去了一個拉著板車賣菜的小販。
車上的青菜可能是剛從土里拔出來,還帶著一些珠,水靈靈的一看就十分的新鮮,徐韶音不自覺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舒服的搖搖頭,不得不說著早上的空氣就是清新。
在前世徐韶音還有這早上跑步的習慣可是到了大,一沒有了人管,再加上這里的教條,徐韶音倒是變的越來越懶,至于跑步更是別提了,如今猛然呼吸一下這清晨的空氣別提有多清新了。
慕云在旁邊看著自家小姐的做派,眉頭皺了皺卻沒有說話,只是又小心翼翼的將毯子給玉卿又蓋了蓋。春意樓在西街,馬車行進了大概一刻鐘以后突然停了下來,慕云掀開簾子就要去看,徐韶音擺擺手,對馬夫喊道。
“師傅怎麼了?怎麼停下了啊?”
“小姐,前面被五輛馬車擋住了去路啊!”馬夫恭敬的回道,顯然他也很是驚訝這樣的時間怎麼會有馬車堵在路上呢!
坐在馬車里的徐韶音聞言沒有說話,掀開車簾走了出去,站在車轅上,定睛看去,前面確實停著五輛馬車,馬車的外觀倒還不簡單,而那馬看著也不是一般的品種,順著馬車的朝向看去,徐韶音眉頭不自覺的凝了一下,這時慕云也緩緩走了出來,站在徐韶音的旁邊。
“小姐,這是青樓啊……”言語里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不過徐韶音卻是明白了不過看到那牌匾時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皺了皺眉頭。
徐韶音彎腰一跳,直接就跳了下去,三步兩步直接走到了前面的一小堆人群里,找了一個順眼的問道,“小姐,怎麼青樓門口也堵著這麼多馬車,難道說是攤了事非不?”
那人看著一臉穩重樣,開口倒是更像是個八卦的長舌婦,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掏出來一把瓜子一邊嗑著一邊指著大開的門也不看徐韶音隨口回答道。
“你是不知道啊,這可不是惹了什麼事非,可是一件大好事,據說這里面有一位姑娘被人看上了,今兒那人要幫姑娘贖帶姑娘走,所以才有了這麼大的陣仗。”
“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啊?”徐韶音追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我就是最近出來買瓜子的……”說著男子猛然回頭看到是一位姑娘登時眼睛便直了,那掛在角的瓜子皮還未來得及吐出,只見眼前子躬福了福,在人群中七轉八轉一會便沒了蹤影。
“小姐怎麼樣……”
一直站在車轅上擔憂不已的慕云看到徐韶音回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把將徐韶音拉了上來,二人進了馬車里,這才開口問道。
“也沒什麼事,不過是樓里姑娘贖罷了,也不知道是那位姑娘苦日子熬到頭了。”
“小姐說的也是,那些樓里的姑娘最是命苦,能夠落得這樣的收梢倒是不錯的。”嘆了一口氣,慕云贊的點點頭。
只是樓里的事沒有說,馬車自然不會走,那五輛馬車不走,自然自己也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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